书送过来,凤奴拿起来看了看,满意极了,她将帛书掷到地上,一扬手将门帘丢开,赤着身子纵身跳到慕容冲的怀里,大声说;“爷,我的亲亲爷,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的!”
未待慕容冲开口,就缠上来吻住慕容冲,还将小香舌伸进慕容冲的口里,挑出好几种花色来,叫慕容冲气喘吁吁应接不暇。
凤奴还在慕容冲耳边说:“你要观音坐莲还是老汉推车……随你,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今日包你满意,叫你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做个活神仙!”
慕容冲翻身将凤奴压在下面,咬牙说:“敢威胁我慕容冲,今日便叫你走不动路,向我求饶!”
凤奴在下面捂嘴笑道:“来呀——要呀——奴家好欢喜!”
她说得气若柔丝,媚眼如飞,慕容冲将身一挺,凤奴叫了一声:“天——”
一场慕容冲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争开始,双方战成胶着状态,你来我往,生命不止,战斗不休!
直到筋疲力尽,才沉沉睡去。
待慕容冲醒来,虽然身子沉重,但是心胸却有飞翔之感,一摸旁边,凤奴不在,空着一个位置,昨晚也不知道战了多少回合,可是这一觉醒来,就又想念了,慕容冲把长史叫进来,长史喜滋滋进来说:“恭喜皇太弟,贺喜皇太弟!”
慕容冲哼了一声不答。
长史进前一步说:“皇太弟妃说这是在军中,所以她仍回女营里,等这一场仗打完了,有个安身之所,使日日过来服侍皇太弟!”
慕容冲仍哼一声道:“她倒好,威胁我得了个妃子位,还不来服侍我,这算什么,我今日便休了她!”
长史笑道:“莫休莫休,只怕休了皇哥儿舍不得呢!”
慕容冲坐着惆怅了一会,突然又问:“她是几时出去的,出去的时候……怎么样?”
长史说:“我在帐里还歇着,凤奴就进了我的帐里,把我吵醒!”
“哼,她还敢钻进你的军帐里,她都是……胆子可不小,下回见她,非得好好教训教训!”
说到教训,眼角就生出春光来,眼前全是昨夜凤奴攀到他身上说的话。
长史捂嘴笑道:“皇哥儿还为这个跟长史吃醋呢?长史是一阉人呢!”
“阉人也不行,就是猪牛羊,是公的都不行!”慕容冲道。
长史“卟”一下笑出来说:“那皇哥儿你就快快将长安收了,整一个宫殿来,将皇太弟妃藏在里面,公的都瞧不见,只让皇太弟瞧,可好!”
慕容冲没说好,想了想,突然心一沉,说:“是不是皇太弟妃,还不知道呢!等将苻坚那老家伙抄了再说!”
长史看慕容冲脸色变得如此之快,也只好闭嘴不再说话,服侍慕容冲穿上衣服,慕容冲一迈脚,“呀哟——”叫了一声,原来整条腿又麻又麻痹,走起路来打哆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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