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心里所想所思,隐约地知道她开始自己拿主意了,且不明确表现出来,不知道她是喜是悲的感觉叫他抓狂,这是在军中,他不能像在平阳府里那样对她,她已经名声在外,是个有勇有谋战,且战胜过一名将军的女兵,众多兵士见识过她的利害,所以不能对她用强发了。
慕容冲心中怀了一股无名怒火,从心里堵到喉间,没办法发作出来。
突然一阵喧哗声,几个兵士从一幢村宅里拖出一头牛来,但这家人的一个老汉死死拖着牛不肯松手,兵士们拿鞭子抽打都不松手,慕容冲阴鸷着脸,举箭向着那老汉。
凤奴大叫一声:“不!”
慕容冲将箭射出去,凤奴同时向箭口奔去,箭头擦过凤奴的发向老汉射去,正正射在老汉的脚边,箭头气势凌利极了,将地上的土弹起来,扑打在老汉的脸上,老脸呆呆地不敢动,吓得手一松,牛就被几个兵士牵走了。
慕容冲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牛被牵了来,刚才因愤恨难受而射出了一箭,现在好像感觉舒服了一些。
凤奴没看他,跑向那老汉,低头不知跟老汉说什么,又去解手上的什么东西递给老汉,慕容冲想起自己送给凤奴的玉石手链,是不是她拿去送人了?他气上心头,举箭又“扑——”地射过去,正好又射在老汉的鞋前,“扑——”一团粉尘直扑到老汉的脸上,老汉的手一抖,手上的东西掉到地上,他哆嗦着跪倒在地,向着慕容冲拼命叩头求饶命。
凤奴抓起地上的东西塞到老汉的手上,老汉哪里还敢接过,两只手慌忙摆着,一脸惊恐看向慕容冲。
凤奴站起来,怒视着慕容冲,慕容冲看她终于有些反应了,把箭举在胸前,昂着头得意洋洋的。
凤奴突然一笑,一扬手,用力将手里的东西向后面一丢,奔了几步跳上马扬长而去。
慕容冲脸上的得意洋洋凝固住了,一时不知所措。
凤奴奔回主营时,村子里得的牛羊差不多就够数了,她叫人把黑羊黄羊赶进林子里,又数了数牛,有五百多头,这个数就够了。
慕容冲到了另外一个村子,用上面的办法,牛羊征得很快,就命兵士们撤回去,他骑马走在最末尾,对一亲兵说自己先留下来视察一下。
一千弓弩手都走得清光了,慕容冲下了马,凭印象到凤奴丢下手链的位置寻找,已近半夜了,月色明晃晃的,但要在沙砾和草丛中寻找一个手链子不是容易的事。
慕容冲的倔病犯大了,怀了一股气要非找到不可,他一寸一寸地翻找查看,有时候一手抓过去是些尖锐的东西,他的手划破了,心里的气很多,也想不起来要疼,直到摸到一串圆润手感的东西,他拿到月光下一看,的确是一串玉石做的手链子,但不是他送给凤奴的那一串,想来凤奴拿来赠老汉的是这一串了。
他拿起手链子,看那老汉的家里还亮着灯光,就照着灯光的方向把手链子丢了进去。(未完待续。)
ps:求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