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叹道:“这傻丫头,昨晚你是你服侍爷的罢?既是你服侍的,今晚指定就是找你了!”
凤奴一头倒下,迷糊着说:“爷派人来唤我便去,不派人来便是……”就没了声响了。
长史摇摇头,觉得事有蹊跷,决意亲自去看看,他叫个小兵带着到了慕容冲的军帐,帐门口站了四名带刀的卫士,他假装没理会就想进去,谁知带刀侍卫抽刀拦住他,长史端着架子说:“我是大司马的总管,我要进去侍候着!你们让开!”
两个卫卫一把推开他说:“大司马已经有人服侍了,你快回去,再不走,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长史伸长脖子对着军帐里面大声喊:“爷!皇哥儿——你在里面吗?我是长史,皇哥儿,你让我进去服侍吧!”
带刀卫士将长史一把推到地上,下手很重,长史摔得说不出话来,卫士将刀架在长史脖子上,喝道:“你再叫,我便一剑杀了你!”
长史抚着腰身半天才爬起来,看着明晃晃的刀剑,又看看纹丝不动的帐门,没有错了,慕容冲就是被软禁了,这是天大的事情呀,要赶快想办法,但是现在不能冒冒然然带兵来抢人,起了冲突窝里斗可不好,先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说。
长史蹒跚地回到木棚子,凤奴还在呼呼睡得香,长史扶着她的肩头,大声说:“凤奴,凤奴,快醒醒,出事了!”
凤奴嘟囔了一句:“谁出事了?”
“快起来,凤奴。爷出事了!”长史大叫。
“什么?”凤奴坐了起来,眼睛猛地张开,“谁?谁出事了?”
“爷,咱们的爷出事了!”长史又重复了一遍。
凤奴惊得站起来,四处看,一边问:“爷在哪里,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长史很少见凤奴如此。突然觉得有些欣喜。他背转身来,并不说话,拿手按了按眼睛。
凤奴一看不得了。哆哆嗦嗦地挪到长史的面前,扯着长史的袖子,昂头问:“爷……死了?”
长史侧目看她,竟是满眶的眼泪。她扯长史袖子的手,有一根手指碰到长史的手臂上。竟然是冰冷的,可见这丫头以为慕容冲真的出事了,她是真的关心慕容冲的,关键时候见真情。这丫头是真的牵挂着慕容冲的。
长史扶起凤奴,把她的泪拭去,居然一拭完还有。一拭还有……竟是绵绵不绝,长史问:“凤奴。你为什么哭?”
“……”凤奴身子软下来,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只顾得垂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傻丫头,爷的确是出事了,但爷没有死!”长史道。
凤奴一听,泪便止了,脸色也恢复了,拿手抚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凤奴,你方才为何流眼泪?”
“你不是说爷出事了吗?”凤奴有些难为情,忙把下颌的眼泪擦干。
“你关心爷,怕爷出事,你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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