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慕容氏总在复兴大燕,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慕容冲的耳朵里又响起这种话,难道受过的耻辱,被灭掉的故国就这样算了?
慕容冲低头看凤奴,她在低泣呜咽:“爷……爷……”
过了许久,又呜咽了一句:“饶了……我……”
慕容冲拭去凤奴脸上的泪了,将身子弓起来,让她更舒服一些,他突然想明白了,慕容氏总在复兴大燕,这是慕容氏的命运,凤奴总求他饶了她也是她的命运,而慕容冲的命运,就是折磨!不是被人折磨,便是折磨人,尽管他喜爱她到了无法抽离的地步。
又过了一阵,凤奴睁开眼睛,看见慕容冲阴晴不定的眼睛,她想动一下手脚,手脚酸痛仿佛不是自己的,昨晚只要慕容冲是清醒的,便无数次将自己翻倒在他身下,他的唇迹遍及她的全身,或轻或重的咬虐,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时候很渴,有时候如踩在云端,有时候又莫名其妙地摔下来……
有时候她被他摆弄得无法忍受,便求慕容冲:“饶了凤奴!”
他不许她说“饶了凤奴”,他要她说“要了凤奴”。
当她无奈只好说:“要了凤奴!”他便突然像一只凶猛的兽一样咬住她的身子,在她身上没有何休止地起伏索要,他目光凶狠饥饿,凤奴想着想着,无端端地觉得委屈,大滴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慕容冲低头看了她一眼,收紧手,良久才问:“你要我饶了你?是何意思?”
是叫他原谅她总不听话?是叫他原谅她未经他同意就留在落霞谷,还是原谅她对苻老爷子的依依不舍?叫他再也不撕她的衣衫?还是叫他不再咬她……
凤奴的泪又滚下来,低声说:“凤奴总叫爷生气,爷……你便不要再生气了!生气伤身子!”
慕容冲没想凤奴是如此回答他,他愣住了,做着搂抱的动作,手臂却又僵又硬。
凤奴感受到他的变化,缩着身子说:“凤奴又错了,爷别生气,饶了凤奴!”
“你以为你说这话,我便能饶了你!”慕容冲冷哼一声,接着他低下头,轻轻地拿鼻尖碰到凤奴的鼻尖,温柔地吻了一下凤奴的唇,凤奴身子一颤,下意识地避开慕容冲的唇,她的躲避激起慕容冲的**,就低头狠狠地吻下去,凤奴避无可避,只能屏息忍受着,一下便憋得满脸通红,慕容冲笑,松开她,看她狼狈地大口呼吸,掐着她的脸道:“凤奴,你不喜欢?”
都是女人,差别怎么这么大?那个凤奴,对他极尽挑逗,恨不得将身扑来钻进他的血肉里,而这个凤奴,对他的亲近如临大敌,但他现在愈来愈无法控制对她的欲念,只要她一近身,他便想把她剥成一只可怜的小鸡,皮光肉滑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然后随他怎么搓圆捏扁,他很满意很满足,心情快活得要飞到天上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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