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伸手强把凤奴的肩膀掰过来,不由眉头一皱,原来凤奴的肩膀露了一小半,一只箭穿了过去,还好未伤到骨头,但是雪白的臂膀上鲜血淋漓,原来恰是慕容冲在划橹的时候,乱弩齐飞,凤奴挡在前面,就是为了帮助慕容挡箭!
慕容冲一把抓过凤奴的臂膀,飞快地将箭拔出来,凤奴大叫一声“痛!”
慕容冲毫不容情,将凤奴的臂膀拉过来,拿出金创药敷在上面,又撕布用力包裹起来,凤奴龇着牙、嘴巴抽着气,连说:“疼疼疼……爷爷爷……轻点!轻点!”
慕容冲三下两下包扎好,将凤奴松开,淡淡道:“知道痛了?下次再不听话,便叫你痛百倍!”
凤奴痛得满头大汗,呜咽难鸣,慕容冲向两个丫头使了一下眼神,两个丫头忙站了出去,慕容冲伸手抱住凤奴,伸手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凤奴紧张得全身都僵住了,连声说:“爷饶命,爷饶命,凤奴以后一定听你的!”
慕容冲抚着凤奴的脸,柔声道:“知道就好,以后叫你往东你便往东,若叫你上榻服侍……你若敢下地的话,有你好看的……”说到后面‘上榻服侍’之时,慕容冲的语气已软下来,有了缠绵的味道。
凤奴听得毛骨悚然,身子便抖起来,臂膀的血又开始渗出来了,慕容冲咬牙切齿:“我叫你要快点好起来,不要抖,不要害怕,你这样抖,怎么好得起来?”
慕容冲只得再次松开布条重的包扎。他在凤奴的额头亲了一口,看凤奴皱着脸面一脸害怕,将唇移到她的耳边道:“昨晚咱们亲近*了一晚,我好生想念,很想……你快点好起来,我才能亲近你!记得听我的话!”
他将凤奴扶到草垛坐好,站起身子来。冷然道;“我的话说一不二。好好养伤,否则!”
慕容冲站起身子,站在船头。船正好驶进了黄河,眼界一下开阔起来,滚滚的黄河水向东流去,看不到头。天边一片霞光,天快要亮起来了。河面金光闪闪。
慕容冲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是逃出来了,要做成一件事并不容易,要学会忍。学会隐忍才能有生天的时候。
现在,渡过对岸就安全了,因为六哥慕容泓的几万兵马就在那里。投靠了他,窦冲不敢冒然追上来。
慕容冲站在船头。看船顺着黄河水河流,只稍稍拔一个橹,便向对岸华泽飘去,但靠近岸边,便见一条船向这边驶过来,慕容冲心内一惊,知道有事发生,来的是副将段随,他低声说:“将军,我先上了岸,发现有异动,见有秦军已包围了泓将军的军营。我便带兵士们悄悄潜回船上,现在我们的船都在等候您!”
慕容冲眉头一皱,原来慕容泓与自己一样,同时受到苻坚派出军队的攻击,不过他先了一步,不知道慕容泓知道消息没有?
正想着,便听到鼓声、喊杀声四起,原来秦军已发动了进攻,慕容冲道:“你随我去观察敌情,咱们先知彼才能心中有数!”
段随很快把指令发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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