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奴?”慕容冲一瞬间明白,那个凤奴回来了,凤奴的身子软在慕容冲的胸膛里,一只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一只手环过他的腰,脸上一团红云,眼睛汪汪带水,腻声轻唤:“帅葛哥……”她的呼唤瞬间将慕容冲点燃,来不及去问这是凤奴的魂,反正凤奴就如一只美妙的兽,在他怀里蠢蠢欲动,慕容冲下身子,凤奴则抬起身子,两片火热的唇相遇,仿佛等了许久,久得已经无法忍受,四片辱便纠缠在一起,调引着周体里的血液奔袭而来。
早就昏了头,所过之处,皆时无法想象的旖旎风光,跌宕起伏,这一片燃烧到极点了,那一片便及不可待了,只想全身上下找不出一条缝,所有都要契合满了才能得到满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怎么地进入,慕容冲史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活直冲头顶,他躬直了身子大叫一声,同时大叫的还有身下的凤奴,还有她抬起身子那双极度痛楚、惊慌的眼睛,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也许看到什么,她尖利地叫了一声,慕容冲就知道,小凤奴回来了,他心里充满怜意,她竟没享受到大快活,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凤奴又大叫一声:“爷爷爷……饶了凤奴吧,凤奴跟姚公子没有什么,我只是服侍过他,真的没有别的,您别生气了!你饶了凤奴吧?”
慕容冲一听,松开凤奴的身子,抬起*的身子,凤奴又尖叫一声,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凤奴是常常给慕容冲松衣淋浴的,他的裸身她见过无数次,但不是今天这样,一身的汗水及嚣张的**,将还有处子之心的凤奴彻底吓到了。
慕容冲怒气冲冲地直起身子,将凤奴拽了起来,狠狠地摔到榻上。他跳下床。未及有穿上一件衣服便冲到门外去。
长史就在不远,迷糊中要睡过去,听到凤奴的尖叫。情知出了事情,又不敢贸然推门,只是抱着慕容冲的大袍守在门口,慕容冲一出来。长史吓了一跳,忙将袍子披在他身上。手忙脚乱地帮他穿上裤子,慕容冲被冷风一吹,略清醒了,一股伤心痛苦涌上心头。等长史帮他穿好衣服,他低声说:“备马,我要到军营去!”
长史想劝。看慕容冲的眼里闪着鬼火似的莹光,不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便大叫一声,一院的奴仆都醒了,备马的备马,长史叫莲碧去看凤奴,凤奴赤条条躲在被窝里,不许莲碧靠近。
这事一直过了一个月,一日绿衣提起,问长史和莲碧:“到底是长史总管赢了还是莲碧姐姐羸了?”
两人摇摇头,谁都没有赢,两个冤家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之后慕容冲一直在军营里没有回过新府邸,而凤奴每日如常,开始几日还少了些笑容,但因为慕容冲几乎不回府里,看不见他,凤奴渐渐忘记了,照例养小宠、驯狗、练马……满山林跑,又似以前的疯样……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不过倒是长史,常常被叫到军营里问“爆竹”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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