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史说:“时辰未到,到了便让大家瞧个热闹!”?
长盛看了一眼慕容冲,自作主张说:“凤奴姑娘既然迟到了,是不是要自罚几杯呢?”
一人说:“罚几杯怎么可以?她欠了咱们爷三杯,欠我们这些大的小的各自一杯,加起来应该是二十杯!”
凤奴惊慌地摆手,长盛说:“罢了,郡府大人觉得十杯就够了,要大盏的!”
长史陪笑道:“凤奴姑娘喝三杯,余下长史帮她喝七杯可不可以!”
长盛笑道:“你一个奴才还想替主子喝,这是什么话?你哪有这个脸?”
长史偷偷瞧了一眼慕容冲,看他眉角高高、嘴角带笑甚是满意的模样,忙闭口不再说话。
凤奴从姚崇那里回来后,长史每日提心吊胆着,怕慕容冲要怎么惩罚凤奴的忤逆,但这几个月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长史就觉得愈发地觉得可怕,只怕慕容冲不发疯则已,一发疯便来个猛烈的,现在看来,也许这十盏酒便是惩罚了,若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长盛手一挥,一丫头取来了一个大觚来,长史吃了一惊,这一大觚甚大,比各位院主手上的酒盏,那是两倍大,十觚其实就是二十盏,看来今日凤奴不醉死过去不行了?难道爷就是希望凤奴醉死过去,长史抬头看看慕容冲,看他正在昂头喝酒,一双眼睛碧波荡漾,时而波光一闪闪到凤奴这里来,嘴角的笑又重了一层。
长史点点头,是了是了,凰哥儿今日春心荡漾。借着叫凤奴喝酒,然后便借了酒意便在一起了,啊,这是个台阶,他想招惹凤奴了,就让他好好地下这台阶,这是凤奴的造化。也是慕容冲自己的造化!
长史倒好了一大觚。笑吟吟地送到凤奴手上,凤奴愁眉苦脸的,哀求道:“长史。怎么办,喝十觚呀?凤奴要死过去的。”
“死不了,你不是想要爷原谅你么?这十觚酒喝了爷便原谅你了!”
“当真?”凤奴瞪大眼睛问。
“当真!”长史肯定地回答。
凤奴扑上去抓住大觚,昂头不管不顾“咕噜咕噜”一口气灌下去。长史看向慕容冲,看他斜目过来。神态颇是满意。
凤奴喝完,将大觚放在小杌上,说:“长史,快快快。满上满上!”
这时第二个歌舞开始了,长史止住温酒的侍女,说:“慢慢喝。喝得太快太容易醉,醉了便欣赏不了好看的歌舞。还有……很多美妙你醉了……也不知道了!”说罢看向慕容冲,凤奴随着长史的眼光看过去,慕容冲正瞧过来,眼睛虚眯着,似笑非笑。
凤奴吓了一跳,忙将头低下,天呐,爷这般笑,定是有深意,不知道何时变脸,她抢过侍女手上的持壶勺,自己倒上酒,昂头又喝,长史忙抢过来,悄声说:“你若这等唱法,等会你准备的节目便上不了了,等上了节目再喝十大觚如何?”
凤奴一想也对,这时那一大觚的酒意有些上头,不觉得开心起来,她抢过侍女的温酒勺倒上酒,把一觚递给长史道:“也没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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