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院女们年龄大了,慕容冲同意婚配,又或是军营军官们看中做了妻或妾的,虽然或是嫁了,或是有了人了,但院女子们死心眼,念及慕容冲的恩惠,在心理还是把慕容冲放在第一位置上。
除了得到慕容冲恩惠外,还有一点,但凡见过慕容冲真面目的,就算是已然婚配了的,也无不对他魂牵梦萦,没见过慕容冲面目的,只想努力用功,在每日的训练中拔得头筹,把见到慕容冲做为一生的追求。
慕容冲去了蓟城近两个月,凌初照照吩咐每日训练她们,虽然仍是有条不紊,但是众院女没有什么热情,今日慕容冲一到,十六院的女子们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各种激动、狂热的心绪及情结都写在脸上了,众人眼都不眨一下看着慕容冲翩翩的身影,心情随着他长袍的起伏一荡一漾的。
大多数院女并没看到过慕容冲真正的模样,但只看他走路的样子便心满意足了,慕容冲欣长的身姿,高人一等的气质,实在是叫她们心生向往与膜拜。
凌初走上前来向慕容冲报告,慕容冲坐下来,向凌初点点头,十六院就暗器类两两比试,每一院各出奇招,有的将绣花针藏在衣角,相搏时伤人于无形,有的头发上藏了金丝,金丝涂了使人麻痹的毒,还有一队女子们着艳丽的衣饰,只听鼓乐齐鸣,十几个女子着一模一样的裙饰在校场翩翩起舞,众女笑了,相互看看,倒像在明堂宴会一般,倒也是绮丽得很。
慕容冲看着看着。感觉一股不易察觉的异香在鼻尖盘桓,耳边里蓦然响起“葛哥——”的叫声,那声音又媚又弯,分明是凤奴的叫唤,慕容冲心头一荡,回头去寻,没有凤奴。也没有谁在自己的身边。而侍立于自己四五步远是两名小厮,正瞪圆了眼睛看着场中的翩迁起舞的女子们,兴奋莫名。慕容冲低叫他们两声,两名小厮入迷竟没听到。
慕容冲暗叫不好,忙收摄心神敛了气,再扭转头来看。场中的院女子正扬起手臂,宽大的水袖滑下来。露出白雪雪嫩生生的肌肤,手指向上一弹,几十朵艳丽的花飞向空中,一股异香便袅袅地传到鼻尖。与方才闻到的暗香又不一样,有说不出的舒服,身子软下来。叫人要躺下来酣睡一番。
慕容冲又回头看两个小厮,竟忘乎所以了。两两相抱在一起,神色迷离,慕容冲向凌初一挥手,凌初在发呆,竟没看见,慕容冲只好站起来,向场中舞蹈的女子们做了个手势,女子得了指令,停止舞蹈动作,慕容冲手一动,一物弹向凌初,她方如梦初醒,向慕容冲拱手说:“奴婢该死,看那舞蹈竟迷了本性。”
慕容冲向传令的说:“叫这一院领头的院主上来说话!”
慕容冲看传令的匆匆下去,他站在高台上,两个小厮好容易恢复了神志,才发觉两人交抱在一起,俱脸红了丢开手,惊慌地相互看着,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慕容冲心内觉得怪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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