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但字字句句似重槌般击在心上,慕容冲从来不责怪长史,因为长史从来不违扭慕容冲。
长史忙跪下道:“爷,即……即刻……”
说罢匆匆走出去,不一会,两仆从抬着刚刚被弄醒的小凤奴出现,小凤奴一醒过来,浑身是痛,双手双脚无所适从,但不知道怎的竭力忍着,莲碧和长史分据两边,到了慕容冲的跟前,莲碧将茶盏倒上茶,长史接过来,放在小凤奴肿像馒头的手上,每一截手指都肿得没地方安放,无是一串串地,哪里握得住茶盏,长史只得拿握着茶盏连同小凤奴的手一起送到慕容冲面前。
小凤奴的双手和四肢都是肿的,惟有脸瘦得只剩下眼睛,又大又无神地嵌在脸上,努力看着慕容冲。
“爷,喝茶!”长史看着小凤奴,希望小凤奴能跟她说一遍。
小凤奴张了张口,“且……”她发出古怪的声音,“爷”是发不了来了,只能发个相似的“且……”,三日未尽水,声带都不是自己的了。
从小凤奴被抬进来,慕容冲就处在震惊的状态中,长史看他的神情,有一半是“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还有一半是“看看,都变成这样了,以后还敢?”
长史判断出慕容冲就是让凤奴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不过他是万万没有预料到是这样一个后果。
“皇哥儿,大夫说凤奴这伤须三个月才能好,这三个月……”
“这三个月继续服侍我!”慕容冲接上长史的话,他的脸上恢复了平淡,长史哪里还敢说什么,只勉强说了一句:“只怕小凤奴的这个样子,皇哥儿看了闹心!”
“不——”慕容冲伸出手去,在凤奴的脸上摸了一把,“相反,我看挺好,这样也便乖了!”
“小凤奴,你说苻坚会相信我的话吗?”慕容冲抬起凤奴的小尖下巴,原来的圆脸不变了,变成尖头大耳。
“嗯……”小凤奴痛,烦起来了,又不好挣脱。
“苻重一家会反,是不是?他一定不会成功的,是不是”
“嗯……”小凤奴又应了一声。
慕容冲大喜道:“你果然是我的……”后面那句“福星儿”没有吐出来,看看她那双长着浓密睫毛的眼睛,皱了一下眉头,挥挥手,长史忙叫两个奴仆把小凤奴抬下去,小心地说:“也不知道小凤奴怎么变成这样,我们进去时是五花大绑的,四肢都肿起来……只怕有三个月不能服侍爷!”
“今天不是就服侍得好好的,长史……有你在,自然便好!”慕容冲竟没有松口,他如此说来,小凤奴便逃不了,每日还得折腾,这伤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
慕容冲低头喝茶,突然将茶盏一丢说:“上酒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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