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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随仆是王猛精心选出来的,都能看书识字,歌谣也是听一遍便记下了,于是念道:“堪比周公,天下归心,王入中原,猛功至伟!”
老仆讶异道:“猛功至伟……这不是在称颂咱们大人么,?挺好的事儿怎么就气成这个样儿?”
随仆摇摇头,也不明所以。
苻融很快就赶过来了,王猛看见他,问:“这几日早朝,陛下怎么样?”
“陛下……王嘉道长把消息放出去,可是陛下……”
苻融跟王猛说起朝堂里发生的事,前几日早朝,便有事先安排的人入秦明光殿大呼曰:“甲申、乙酉,鱼羊食人,悲哉无复遗!”
苻坚大惊,于是命人执捉拿之,但侍卫们几度搜索,没找到来人,本来今日早朝,苻融早就安排好了,准备对慕容氏家族发起了一拨又一拨地猛攻。
先是秘书监朱肜出班奏说:“平阳太守慕容冲生活奢靡,所建新府宅建地面积堪比长安秦宫,且所建居所叫明堂,与东堂规制一模一样,还建了三十几间与宫殿一般大小的院子,慕容冲不学无术,养了几百个女童,前呼后拥的,跟皇帝差不多,比之天王还要气派。这明摆着是过宫廷生活,有称帝的狼子野心!”
朱肜奏完后,众人等着苻坚的答复,可是丹陛上静悄悄的,众人原是低着头等待,半天不见有回响,便偷偷抬头看天王苻坚。只见苻坚着玄色大袍,中军冠,正坐在那里呆呆出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朱肜试探地问了一句:“陛下,此事你看——”
“方才你说那慕容冲建起的府宅叫明堂?与东堂规制一模一样?”
朱肜称是。
苻坚点点头,又默然了一阵,再问:“各位爱卿还有什么要奏请的没有?”
朱肜一愣。看看苻融。苻融向他点点头,朱肜又说:“近日监天部说天象异常,慧星坠入西北之地。实为不吉。前几日又有异人潜进明光殿唱:甲申、乙酉,鱼羊食人,悲哉无复遗!这歌谣分明是直指大秦有鱼羊之祸,下臣再联系慕容冲在平阳所建的明堂来看。似有所指,慕容冲有天大的祸心。请陛下明查!”
慕容垂“哼”了一声,走出来,向苻坚行了一礼,道:“请陛下容下臣进言。慕容冲只是建了一座府宅便说他想当皇帝了,只当咱们陛下是什么人?慕容冲手无寸铁,就每天只跟着妇人们玩耍取乐便能得到大奏的江山。你当咱们秦军是绣花的枕头么?他不思进取,只图玩乐那是不成器的表现。陛下要责罚他也只能责罚他失职之罪!何以冠以称帝这样的大帽子?”
慕容垂把目光调回来,盯在朱肜身上,目光如炬,继续说:“慕容冲就是一个荒唐小儿,哪里能跟王丞相相比,王丞相为秦国殚精虑,下臣前几日经过长安东大街,也听闻了一句童谣:堪比周公,天下归心,王入中原,猛功至伟!咱们王丞相的确了不得,陛下得入主中原,王丞相的功劳是最大的!没有王丞相,咱们大秦……如今王丞相就是生了病,也还在关心咱们慕容家的小儿有没有觊觎大秦的江山,真是佩服佩服!什么鱼羊食人?实在是无稽之谈,明光殿戒备森严,居然有人在那里神出鬼没,行走自如,你们宁可相信鱼羊食人,也不愿意先想想怎么保卫陛下的安危么?况且王丞相不是惯常于设计陷害,闹得人家破人亡的么?”
慕容垂与王猛是死仇,众人是知道的,王猛就一直对慕容垂很是防备,慕容垂仗打得好,一到大秦便立了大功,王猛更是力荐在除去慕容垂,他对苻坚说:“慕容氏非久居人之下,慕容垂更不是寻常人,陛下不能重用,待他羽翼满了,就会寻了机会恢复大燕,对大秦不利!”
那时的苻坚正是兴起之时,降了不少小国,俱以广纳的姿态迎接各国的降臣,没有采纳王猛的建议,只苻坚拜了王猛为相,对王猛几乎是言听计从,但对要杀慕容垂这件事,苻坚却没有听从,王猛便让慕容垂去征讨燕国,用金刀之计使慕容垂的儿子慕容令惨死,所以王猛于慕容垂有杀子之恨,众臣听慕容垂言辞激烈又重提往事,俱不再言语,眼睛看着苻坚,看他如何处理新旧两段公案。
“喔,冠军将军所说的歌谣,是哪里听来的?”苻坚突然坐直了身子问。
“下臣经过东大街时听见,方才上朝时下臣还问朱大人了,朱大人还说王丞大人的确是周公,是诸葛亮,大秦朝若是没有王丞相……”
王猛突然打断苻融的述说,问道:“陛下听了慕容垂的话,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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