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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皇哥儿的命?”乞伏嫂一怔,这怎么可能?皇哥儿是这府里最大的人,她们是从小服侍他的奴婢,上回乞伏嫂硬说不叫小凤奴去成秋院,皇哥儿就发怒要罚自己了,如今还敢不听命!!
“乞伏嫂呀,你也是服侍皇哥儿的老人了,皇哥儿命你等走,你等不走,最多是打一顿屁股,罚一罚,若是留小凤奴与皇哥儿独处,爷是个男人,哪里会照顾孩子,他不会照顾孩子,就像上次那般火气上来,把小凤奴丢水里,弄得两个人都中了邪,若是小凤奴有个三长两短,你猜皇哥儿会怎么说?”
乞伏嫂答道:“若是小凤奴不好了,你们统统脱不了干系!”
“然也,就是这样!故而宁可因不听话被罚,也不能让小凤奴与皇哥儿独处,将小凤奴置于危险之中,咱们的死期也不远了!”
乞伏嫂大悟了,不让皇哥儿与小凤奴在一起,最多是挨一顿打,但如果是小凤奴死在他的手里,慕容冲一个迁怒,梨白院的上上下下十几个奴仆都得跟着死。
乞伏嫂叹了一口气,道:“领总管大人之命!”
长史笑:“你我都是服侍皇哥儿大的人,就不要说领命不领命的事了!”
乞伏嫂又说:“你是没看见,皇哥儿与小凤奴在一起,两个相拥而眠,看不去怎么都不似一对父女,倒似一对儿!”乞伏嫂拿两只大拇指并在一起,又说,“长盛都说了,咱们爷夜夜做恶梦,跟小凤奴在一个榻上一起睡的时候,咱们爷一觉到天光,睡得特别安心,我原本想将小凤奴送去你们院,叫她天天陪着爷睡,让皇哥儿有个好觉呢,你如此说来,又觉得危险!”
长史说:“万万不可,咱们爷可不是燕宫那个皇哥儿了,在秦宫三年,什么都变了,咱们还是防患于未然罢!”
乞伏嫂应下,长史才安下心来,走时,小凤奴对着他咯咯地笑,把长史的心都笑化了,这么可爱的孩子,皇哥儿该是下不了手的罢!
这样想着,长史才安心出了府,坐着四辆马拉车,向长安方向走去。
出了平阳郡,中间歇息时看到一个乞丐,正在敲着盆子唱歌谣,长史一听,居然是“……堪比周公,天下归心,王入中原,猛功至伟……”
长史听着刺耳,便走到乞丐跟前问:“你所唱歌谣是谁做的?”
“没有谁做的,我听别人唱着有意思,便唱着玩儿!”乞丐给长史一个大白眼,将背翻出来对着他。
长史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纹银,递过去说:“你从哪里学来的,告诉我,我便把这纹银子给你!”
那乞丐看到银子,两眼放着精光,笑意盈面,伸着手道:“我唱的是大秦朝王猛王丞相的功绩,赞的是当朝丞相王猛,自然就是王丞相的拥戴者们传唱出来的喽!”
长史低头思索,想起慕容冲以前说的话,突然明白了,便把银子递过去说:“王猛丞相果然是大秦功臣,没有他便没有大秦,你唱得好,要大声唱!”
长史随着车行了三四日,才到了长安。
长史站在长安东西大街上,非常感叹,当时慕容冲为了离开长安,使尽浑身招术,不过长史弄不明白,那一次文武大会之后,怎么就叫苻坚下定了决心,把慕容冲放出宫到平阳去的,这事只有慕容冲知道。
这事当然只有慕容冲知道,因为只有慕容冲才知道他的身体里还存着另一个魂魄,从慕容冲找到办法与凤奴儿聊天之后,一直寻找机会与她聊天,他敏锐地感觉到凤奴能帮助他走出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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