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很碍眼!”枸橼,人如其名,一点也不懂得幽默的瞪着一脸灿笑的香罗兰。
“就是。”一脸标准情妇相的晚香玉轻倚在毛莨家的柱子上,吹着刚涂抹上手的红色指甲油。
“枸橼姐姐,晚姐姐,你们你们别这样”十足孩子气的毛莨一脸尴尬的看着来找她,却在门口巧遇香罗兰的佝橼和晚香玉。
虽然她也觉得香罗兰的长相吓人,甚至被她惊吓过,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怪她,因为她同情她,尤其这会儿见她被奚落,就更同情她了。
“我们怎么了?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啊。”晚香玉瞟了眼毛茛,暗示她小孩子有耳无嘴,乖乖站着看就好。
“对不起。”香罗兰咬着唇,垂下眼,不自在的拨拨自己的发,让长发尽量掩去吓人的容貌。
“知道自己吓人,就少出门。”枸橼满脸嫌恶的瞥她一眼,随即撇开脸,—副多看她一眼就多伤害自己的眼一分的感觉。“否则就去整容。”
再也看不下去的毛茛才想跳出来帮香罗兰站台,却在听到枸橼提到整容两字时,瞬间缩回了脚,乖乖地重新站定位。
“脚酸啊。”晚香玉用力敲了下毛茛的头,白她—眼。
“嘿嘿。”自知理亏的毛茛干笑出声,一点儿也不敢抗议。因为她终于后知后觉的看出来一向冷然的枸橼和热情如火的晚香玉为什么会对可怜的香罗兰恶言相向了。
“对不起。”无言以对的香罗兰再次道歉。
“你知道吗?你不但长相碍眼,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十足碍耳。”枸橼更加鄙夷的哼道。
“说得是。”晚香玉为枸橼的言论拍手喝采,忽然,她话锋—转,对着香罗兰说:“喂,丑八怪,咱们商量一下,你去整容,我帮你出钱如何?要是你觉得不妥,就当我借你的,等你有钱再还我,怎么样?”
“谢”香罗兰才刚要开口道谢,就忽然被一道强力往后拉,面前霎时多了一道人墙挡着。
“谢什么?你们这群吃饱饭没事干的女人以为自己有多美?灯一关,还不都一样,张着腿等着让人上。”岳鸩眼神凶狠的瞪着杵在他家门前,欺侮他的女人的三个可恶女人。
“你”柯橼又羞又怒的气红可脸。
“可怜,人丑就算了,居然连包养自己的男人都那么粗鄙无礼,难怪你会不想整容。”身为模特儿的晚香玉在秀场早听惯那些难以入耳的言辞,所以对岳鸩粗鄙的言论,她根本不痛不痒,因此依然笑脸盈盈地继续挑衅香罗兰。
“晚姐姐,别再说了。”毛茛担忧的拉着晚香玉的手制止她,以免岳鸩被激恼了,会忍不住把拳头往她身上招呼。“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甘受辱的枸橼冷冷看了香罗兰一眼后,就直接甩头走人,完全不理会毛茛挽留的眼神。
“主角走了,没戏唱了。”晚香玉耸耸肩,寓意颇深地瞥了香罗兰一眼道:“自求多福罗。”
“谢谢你们。”推开岳鸩,香罗兰对着晚香玉和毛茛诚挚地笑道。
“走了。”晚香玉拉着毛茛的手,转进毛茛作客去。
“别理她们。”岳鸩咬牙切齿的瞪了毛茛一眼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视线,担忧地望着香罗兰,唯恐她自尊心受到重创。
“她们没有恶意。”
“那样还不叫恶意?那什么才叫恶意?”岳鸩比香罗兰还激动的咬牙道。
操!
耙羞辱他的人,他绝对要她们付出代价!岳鸩眼露凶光地瞪向毛茛。
“总有一天你会了解,她们对我,真的没有恶意。”
“哼。”“姐姐?”
一场盛大的商宴中,汪蕣心瞠大眼睛看着距离她一公尺外,某个站在窗边的女人,惊呼出声。
“在哪里?”刘鄍顺着汪蕣心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倚在窗边,望向窗外。
“那是姐姐,耶,一定是姐姐。”汪蕣心激动的叫嚷着。
“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除了一双眼外露以外,其余全都包得紧紧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就是知道。”汪蕣心失神的朝那全身包在黑衣底下的女人走去。
刘鄍尽管不相信,但见汪蕣心朝那陌生的女人走去,他也只好跟随。
“姐姐。”汪蕣心怯懦地伸出手,碰触黑衣女子环抱胸前的手。
“你在叫我?”香罗兰闻声一震,诧异的转身面对汪蕣心。
“对不起,内人认错人了。”一听她的声音沙哑,不似汪蕣羽的清亮,刘鄍马上判定她不是汪蕣羽,因而代替汪蕣心开口陪罪。
“我没有认错人,姐姐,你一定是姐姐,对不对?”汪蕣心泪流满面的直视香罗兰的眼“你看我的眼神,我永远不会忘记,也不会认错。”
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的眼神跟姐姐—样,看她永远是那么的包容、慈祥。
“你认错人了。”香罗兰想也不想的否认,但是望着她的眼神却无比宽容。
尽管为了救她,自己才会变成今日的模样,但她并不怪她。
不认她,不过是不希望她在看见自己的模样后,会自责罢了。
“我不相信自己会认错,你一定是我的姐姐。”汪蕣心坚定的望着香罗兰。
“怎么了?”岳鸩蹙着眉头走向朝自己抛出求救眼神的香罗兰。
“没事,他们认错人了。”香罗兰暗示的捏了下岳鸩的手,要他赶紧带她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我不是不救你,我”
“你耳背啊,都说你认错人了,你还喳呼什么。”岳鸩没好气的瞟汪蕣心一眼。“烦人,走了。”他牵起香罗兰的手,才跨出一步,就被刘鄍挡了下来。
“不管你是不是内人的姐姐,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来找我。”本以为她一定不是汪蕣羽,但岳鸩的出现,令刘鄍霎时改变了想法,因此望着香罗兰的眼神有着了然。
他对她的了解,就如同她对他的了解,因为他们毕竟交往过,所以他们相当有默契的不揭露彼此的隐情,因为汪蕣心是他们共同想保护的人,他们都不愿见她受伤害。
“她不需要。”岳鸩抢先—步夺走刘鄍的名片。
“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定找你。”无视岳鸩的臭睑,香罗兰从他手中抽走名片。
“真的喔,只要有需要,你一定要来找我。”汪蕣心含泪要求。
“嗯。”香罗兰对汪蕣心展颜—笑,就任岳鸩拉着走人了。
拉着香罗兰疾行的岳鸩走到一半忽然站定,转身瞪着香罗兰,她一时煞不住脚步,便直直跌入他的怀中。
“怎么了?”她一脸茫然的望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他。
“拿来。”他将手掌摊在她的眼前。
“什么?”
“名片。”
“我没有名片啊。”她装傻的垂下眼。
“刚刚别人给你的。”
“你既然知道那是别人要给我的,你又何必跟我抢!”
“送我我还懒得拿。”他的手依然摊在她面前。
“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强要呢?”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