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做什么牌?顾好你自己就行了!"他不想让话题再绕着胖妹转。
"就不信你还有得碰!"雷飒挑衅地丢出南风。
"哈!就碰你南风!"凤飘鸣才不管挑衅不挑衅,有牌就碰,不碰是龟孙!
其余三人沉默半晌,瞪大了眼看着他牌前的东南西北风
"你干么丢给他碰啦!"
"废牌不丢要干么?留来留去留成愁!"
"死没良心的,就说胖妹有帮夫运了,还让他碰个大四喜!?十六台耶!"
"关胖妹什么事了?这叫运气、运气你懂不懂!?"
"我就不相信他运气真有这么好,有本事你再摸啊!"
"你再大嘴巴,这摊就算你的!"
"哪那么神,没有天天过年的啦。"
"闭嘴!老子摸牌,你们给我小声一点!"轮了一圈又轮到凤飘鸣摸牌,他搓了搓牌后咧开大嘴,得意地将白皮往桌而上一翻。"自摸!"
"拷!有没有搞错!"
"没错没错!庄家连三拉三、白摸,大四喜十六台、清一色八台、五暗刻八台、碰碰胡四台、单调白皮一台,一底三十七各家四千!"一底三百,一台一百,三家合起来一万二,嗯,不无小补!
"不打了不打了,这样一面倒还打个屁呀!"
"套句飒说过的话:请注意你们的牌品;四千块塞你们的刀:酚诩不够咧!小气个屁呀!"
"胖妹真是个大福星,你不要,让我接收算了!"不知哪个不要命的家伙喊道。
"你们谁都不准动她!"钞票都还来不及收,凤飘鸣立即由椅子上跳了起来。
"奇怪了,是你不要的,为什么不准别人接收?"邵慕风痞痞地回问。
"这"这回换凤飘鸣语塞了,他支支吾吾地找个蹩脚的理由。"你们你们身边的女人多得是,她还小,别把脑筋动到她身上。"
"小蚌屁呀!她都二十岁了!"
"对呀对呀,公平竞争嘛!"
"除非她是你的人,不然你凭什么不准别人追求她?"
"够了!"凤飘鸣火大地将钱重新丢回他们面前。"回去!不打了,今天散会!"
三人瞪着凤飘鸣一个,他也老实不客气地赏给他们热辣辣的大白眼,真是"一狼怨狼全村,全村怨伊一狼"!
"飘,不用那么没风度吧?"雷飒试着打圆场。
"没风度的是你们,谁让你们把她扯进来!"凤飘鸣也不晓得自己在气什么,只是一股怨气无处发泄。"心疼她就早说嘛,我们不动她就是了。"糟了,这次好像玩得有些过火了!
"见鬼的心疼!你们走不走?"凤飘鸣开始赶人了。
"好好好,我们走就是了。"雷飒向另外两人使了眼色,各自在桌上留下五千块。"别气了,还是不是兄弟?"他向凤飘鸣伸出手。
凤飘鸣揉揉眉心,不是很情愿地伸手跟他击掌。
"那我们走喽!"三个人摸摸鼻子,夹着尾巴准备闪人。"早点休息,改天再来厮杀,嗯?"
"好啦!"凤飘鸣跟他们走到门口,直到他们步人电梯,他才锁门走进客厅。
收拾好满桌狼藉,关了桌灯,他走到沙发边关掉电视,轻轻摇了摇辟暧暧。"胖妹,胖妹!"
辟暧暧睡得很熟,连四个大男人几乎打架的状况都没能吵醒她。
"胖妹,回房睡,在这里睡会感冒的!"时序已经入秋,日夜温差极大,要是在客厅里睡一晚.不感冒也会喉咙发炎。"胖妹?"
辟暖暧不安地动了动,却依然没有转醒的迹象。
"你这样是不行的!"凤飘鸣恼火地加大手劲,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两、三个啤酒罐。"胖妹,胖妹!"要死了!不会喝酒还学人家喝什么酒,难怪脸那么红!他不死心地摇了摇又摇,就是没办法把她摇醒。
叹了口气,凤飘鸣一把将她抱起,诧异地发觉胖妹其实并不如他想像中来得重。
是呀,漂亮又玲珑有致的胖妹。邵慕风的话霍地闪进他的脑海,让他脚步顿了下,眯起眼审视她的睡颜。
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水嫩嫩的肌肤似乎能掐出水来,细细的鼻管、深陷的人中,红潋潋的菱唇微喘着气,他似乎还闻得到她口中淡淡的酒味
凤飘鸣用力地眨了下眼,以为自己也因打牌时,多喝了几瓶啤酒而产生幻觉。
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俏臀,这样还不算吗?耳边又响起谷胤扬的声音,他不自觉地收紧手臂,黑瞳不禁往她身上瞟去。
白嫩的雪颈、弧线优美的锁骨,高耸浑圆的胸部配上不算粗的纤腰,挂在他手上的是两条白嫩嫩且匀称的长腿,他艰涩地吞了口口水。
懊死!他到底在想什么!?
胖妹真是个大福星,你不要,让我接收算了!
奇怪了,是你不要的,为什么不准别人接收?为什么?大家都是好兄弟,他们的人品不值得他怀疑,那他为什么不让他们接近胖妹?除非她是你的人,不然你凭什么不准别人追求她?
他说不出来为什么,可是这句话竟莫名地引起他的心虚
"嗯"官暧暧蹭了蹭他的胸膛,似乎是因他收拢的手臂而稍感不适。"飘哥哥"雪白的藕臂攀上他的颈项,温热的呼息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到他胸口,令他狠狠地抽了口气。
见鬼了!他莫名其妙地干么心跳加速?都是那几个家伙随口胡诌,害他神经兮兮地跟着发神经!
"飘哥哥?"官暧暧揉了揉眼,迷蒙的眼带着纯真的媚态,"极不小心"地撩拨他的感官。"你要抱我去哪里?"
啊,飘哥哥的胸膛真温暖,她好想永远这么靠着他
她软软的语调令凤飘鸣短暂失神,抱着她的手臂悸颤了下;他甩甩头,甩去脑中诡异的遐想。"你见鬼的跟人家喝什么啤酒?叫都叫不醒,还要我抱你回房间睡觉!"他粗声粗气地责备道。
"飘哥哥"官暖暖的两颊升起红云,掩盖住她因酒精而泛起的娇红。"到我房间还是你的?"
凤飘鸣像是顿时被点了僵穴,双脚在两个房间中间打住,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你在说什么鬼话!?"他大声吼道。
辟暖暖瑟缩了下,她勇敢地抬起头,如丝的水眸锁住他滦邃的黑瞳。"我才没说鬼话,我说的是人话!"
"什么人话鬼话?时间不早了,你自己进房去睡觉!"他逃避她的眼,大剌刺地将她就地放下,转身打开自己的房门。
"飘哥哥!"官暖暧咬了咬下唇,两条纤细的膀子由背后搂紧他。"我是真的想把自己交给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她将圆脸靠在他宽阔的背脊,不容许自己因紧张和害羞而退缩。
'你醉了。'凤飘鸣绷紧身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地说了三个字。
'没有!我没有醉!'她清醒得很,之所以喝了两罐冰啤酒,是因为她要借酒壮胆。'我说的都是真的!'
凤飘鸣闭了闭眼,他深吸了口气,用力扳开她的手臂。'你醉了,回去,回房睡觉去!'她一定是醉糊涂了,才会说了一大堆她自己都不明白的话。
'不要,我没醉,我真的没醉。'倔强的手臂重新环上他的腰。
'胖妹!'凤飘鸣再次扳开她的手,转过身将她作怪的手紧紧握住。'你好好去睡个觉,明天你就会知道你真的醉了!'
'飘哥哥!'官嗳暧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眼眶微微泛红。'我一个女孩子都主动说要把自己给你了,就算是你怜悯我好不好?我真的想跟你在一起,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她干脆豁出去地对他大叫。
凤飘鸣瞪着她的水眸,好半晌说不出话,仿佛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管,任他再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任何音调来。
'飘哥哥'她微颤地伸出手臂环住他的颈项,圆圆脸贴在他起伏的胸口。'我是自愿的,如果你不要我,我会怪你的'她把自尊踩在脚底,只求他能爱她。
闭上眼,他握紧拳头,任她环抱着自己。'你会后悔,你一定会后悔'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不可辨。
'不,我不会。'她抬起头看他,嘴角漾开一抹炫目的唇花。'飘哥哥,你教我,教我如何成为一个女人。'
微蒙的黑瞳紧盯着她红艳的圆圆脸,心脏微微缩紧,他扯开环在他脖子的手臂,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绝望之际,他转身打开房门,侧着身体让出一条通道。
'如果这真是你所想要的,那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