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嚷道。这时他一抬头看到了用手捂着肩,面露疼痛表情的咏轩。他一看到她一碰到她不是没好事就是没好气,总之,这两个人是‘八字不合、十世相克’。
咏轩柔着肩直身,刚站稳的她一转身才发现顺东正坐在地上怒视着她,她有些吃惊地走到他面前,她刚要弯下腰扶他,只见张顺东瞪着咏轩,大吼道:“你这个臭丫头,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撞了人不管怎样你都应该说一声‘对不起’这才像话,再说了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你更应该说不是吗?你怎么一点家教都没有啊?整天就知道到处乱跑这又是从那跑来呀!你的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啊?没有时间关念呀!”张顺东真的是被咏轩给气坏了,也忍了她许久了今天正好借题发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把咏轩给臭骂一通。
咏轩站在那里也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让自己被骂,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要反驳地说:“学长跟本不了解情况,我是去找朴老师了所以才晚的,再说了谁也没想到会撞到您呀。我又不是故意的干嘛老是‘借题发挥’呀!”这句话正说中张顺东的要害,他也觉得有些缺理便顺势说:“不管你去找谁也都应该有一些时间关念知道吗?”“噢,知道了。不过学长您的脚?情况怎么样呀?要不要紧?”
张顺东一听这话心想自己今天可算在这丫头面前占了上峰所以不紧不慢地说:“我想应该看看医生。”
“好吧,我记得在我们公司旁边有一家医院,我们去那儿吧。”咏轩胆战心惊地说。善良的咏轩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个阴谋正稍稍地接近她。张顺东看着她诚恳的眼神,但心中却丝毫没有被她的真诚打动,俗话说,自己的伤势自己清楚,于是他一脸诡异地伸出手,让咏轩扶着他,咏轩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无奈地将他扶到医院。
俩人来到医院,按照医生的话,张顺东照了张片子。
医生看了看那张片子后对张顺东说:“您的脚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些骨裂。”
咏轩听后睁大了眼睛问:“骨裂!?那要怎么治疗呢?需不需要住院?”咏轩的话让顺东更顺利地完成了他的阴谋,于是他故做生气地说:“你!你把嘴闭上!你是医生吗?为什么不耐心地听医生讲完话!”
咏轩张口结舌地半天说不出话来,她跟本没有想到张顺东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当着外人的面儿竟然这么说她,她也十分生气地说:“我不也是听完医生的话很担心吗?如果你再这么对我无礼的话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啦!”张顺东心里十分清楚咏轩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再说为了他的阴谋,他也只好选择安静。
医生见两人不在争嘴接着说:“这个不用住院,只要好好地静养一段时间就会康复,如果你们心里没有把握或是没有这个条件的话,也可以住院,你们看怎么坝诩行。”
咏轩和顺东都互相看了看对方后顺东对医生说:“我申请住院,一来这样可以让我好的更快;二来呢我也比较放心,医生您看这样行吗?”
医生听后同意了他的做法,并安排了张顺东住院的一切工作,咏轩帮顺东办完住院手续后来到了顺东的病房,看到顺东一脸轻闲、无忧无虑的样子,而且一想起自己要从现在直到顺东出院,所有在医院里的一切费用都要由自己替他出的时候,她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她看着正在望着窗外的顺东不禁地冷笑了一下,她走过去把医院开的单据递到了顺东的面前,顺东接过单据看了看,抬头对咏轩说:“因为是你的错,所以,这段时间,请你要随叫随到,不管有多重要的事,你都要遵守。”
虽然这个理由很不合理,但咏轩一直认为造成这个局面的是自己,于是她勉强答应了。自从答应张顺东后,咏轩就一直忙碌在医院和公司之间,她每天就像是要到医院上班一样,在医院里照顾,她有些认为小题大作的顺东。同时也忍受着顺东对她的指指点点,她也要忍受着被顺东支得满地打转的痛苦,就是这样每天还要到公司去训练面对同事还要培笑脸,弄得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两三天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每天都是有气无力地回到家,一见床就躺在上面睡着了。
咏轩仍然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回到家她刚一想躺在床上睡觉就被咏胜叫到了沙发上。“我说姐姐,你这两天都干什么了?去百货公司当服务员了?”
咏轩闭着双眼漫不经心地说:“你还不知道呀,整个公司都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你的耳朵未免也太‘短’了吧。”
咏胜听完姐姐的话后才恍然大悟地说:“噢!原来是关于姐姐照顾张顺东学长的事啊,其实也没什么太累的呀?你怎么每天都像是被剔了骨头一样浑身无力,精神嘛?无精打采,你呀,真给你弟弟我丢脸。”咏胜说完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咏轩。
咏轩听后冷笑了一下说:“臭小子!你忘了辈分啦!如果你觉得不累你明天就可以去试试姐姐我绝不拦着你,你看怎么样呀?啊?”
最了解咏胜的当然只有咏轩她当然知道咏胜说出这一番话是在埋怨自己不应该去照顾张顺东,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张顺东就是在故意折腾她、刁难她、处处为难她。可是她也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能让张顺东乖乖出院,于是她决定明天自己偷偷地去找为张顺东看脚的主治医生金医生。
“金医生,我想问一下上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先生的脚怎么样了?”
金医生看看咏轩又想了想那天发生的事,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噢,我想起来了,就是你一直在照顾那位先生吧?”
“是的,您看他的脚好了吗?”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查房我还询问过他的情况,他说他感觉他的脚还有些痛,你也知道医院有医院的规矩,病人说还有情况我们医生也不敢擅自做主让病人出院,除非是病人家属要求医院让病人出院,否则只能等病人自愿出院才行啊。”
咏轩听完医生的话后来到顺东所在的病房,她从窗户外面往里面看去,这一看不紧倒让她原本犹豫不定的心定了下来。因为她看到张顺东竟然正在病房里跳舞,她一看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她马上把金医生叫来也让他‘观赏’一下张顺东的舞姿。
“金医生,您都看到了吧,都能跳舞了这还能说脚有事吗?”金医生也是无言以对只能在那里傻笑。
咏轩又接着说:“金医生,我能代表他的亲属要求院方让他出院吗?”
“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女朋友’他已经没有亲属了。”咏轩为了让这个‘赖虫’尽快出院,她不惜说谎。
“噢,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同意让他出院,不过你要写一个证明字条,证明是你方自愿让病人出院,如有什么后果由你方自行承担与本院无关。这样他才能出院否则不行。”
咏轩想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她办完出院手续后来到病房接顺东出院。她一进病房便看到张顺东那一脸‘包公相’。
“孟咏轩!你,你为什么擅自做主让我出院,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脚还没有好吗?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孟咏轩听完张顺东这一席话后心想:还好有准备,没有毛躁地办这件事否则还真被他给说蒙了呢。想到这儿咏轩情不自禁地笑了两下对张顺东说:“我说,张学长,您的谎话现在说的是越来越好了啊?您都可以在病房里跳舞了还对医生和我说脚有事,您现在说谎都不脸红啦?”
张顺东一听自己的计划又一次被这个丫头给拆穿、破坏掉心里不知有多少无名火在燃烧,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他再一次忍着这口气对咏轩说:“你偷偷地监视我!”
咏轩却想:还有脸说。冷笑着说:“你以为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啊,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是吗?如果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你可就大错而特错了,我是一个外粗内细的人。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开始怀疑你了只不过今天让我抓个正着而已,怎么样啊,你还出不出院?”张顺东听完这番话后又好好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咏轩很无奈地答应了出院。
在从医院到家的这一段路途上他们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张顺东只是在暗暗地想:这个丫头,我还真是低估了她,下次一定要小心!张顺东又一次暗暗地发狠似地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