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打回去。
“哦”木寒生发出最后的吼叫,双手都按向杨玉环的头部,更加加快速度地帮助她来回运动。杨玉环使劲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木寒生的魔手,离开这个战场。但是此时,木寒生又怎么能让她离开呢。
全部的能量如同火山般爆发,一波一波的岩浆从枪身唯一的洞口喷涌而出冲入杨玉环的嘴中,冲向她的喉咙,冲进她的体内。
“咳咳”当火山爆发完毕,木寒生松开抱住杨玉环的手时。她迅速抬起头,使劲地咳嗽着。甚至连衣服也不穿,就下床去找水去了。
木寒生歉意地下床拉住了她,并把她劝到床上。自己忙上忙下,端茶递水。又为她抹起身体,还不时用上糖衣炮弹狂轰滥炸。让原本有点生气的杨玉环又眉开眼笑。
“对不起,我,当时太激动了!”木寒生忙完一些事后躺到杨玉环的身边道歉。
“看你如此疼爱我,我就原谅你了!”杨玉环小声地道,刚说完就把头重新埋入木寒生的怀中。
“呵呵,谢谢,我就知道,玉环是最关心,最爱我的!”木寒生开始得意忘形起来。
“你可真坏,你知道当时我就跟死了一般,都透不过气来。”杨玉环埋怨道“不过现在看你如此高兴,治疗效果似乎不错,我就不怪你了。”
木寒生偷偷一笑,看来杨玉环还当那是治疗,他当然乐的不说,只是多了一些情话后,左哄右拍地让她入睡了。
今天的动静实在有点大了,刚离开杨玉环房间的木寒生就发现有几个道姑对他指指点点,有几个甚至还抛来媚眼。如果搁以前,他一定很得意,甚至还会对那几个抛媚眼的道姑有非分之想。但现在他的身边,无论是花蕊还是杨玉环,无不是数一数二的大美女,现在看起这些庸脂俗粉,顿觉恶心不行。
离开的时候,天已近黄昏。杨玉环还在沉睡,木寒生没有打搅她。为了避免花蕊上次同样的担心,他给杨玉环留了张纸条,说有事要去找陆得机。不然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陪她等等。
拉开上玄观的小门,顿见几名亲兵纷纷站立,似乎有点慌张的样子。木寒生不禁狐疑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啊?报将军,那个没有什么啦。”亲兵甲回答道。
“没有什么?”木寒生哼道“没有什么你们为什么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报将军,其实其实我们是在这里听乐曲!”亲兵乙回答道。
“听乐曲?”木寒生感到非常奇怪“什么乐曲!”
“是是是萧声,刚才道观里似乎有人在吹萧!”士兵乙回答道。
木寒生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神情也尴尬无比。不会吧?难道刚才的动静他们在外面都听见了?不可能啊,他也没怎么大叫啊!就算叫的挺大,他们怎么知道在吹萧?难道他们偷窥?
正在此时,道观内又传出一阵清幽的萧声,让木寒生不禁汗颜。原来还真的有人在吹萧啊,亏他还以为是真是仁者自仁,淫者自淫啊!
“将军,你知道吗?这萧声是当朝金仙公主所吹。金仙公主乃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女儿。她的妹妹就是玉真公主。金仙公主出家为道后与上玄观的观主关系很好,二人都精通音律,所以金仙公主常来上玄观,与上玄观观主切磋音律!”亲兵乙知道木寒生非常随和,不由在旁边说道。
“我们刚才想一睹金仙公主的风采,只是不敢入观罢了,嘿嘿!”亲兵甲不好意思道。
木寒生才不管里面是什么公主呢,在他的印象中,这些出身皇族的大小姐都是蛮横不讲理的类型,而对于这类女子,他一般都是比较厌恶的。他并不是没有接触过公主。当初审李瑁时,不就出现一个干扰他审案的李持盈嘛!
买了不少上好的酒,在怀远坊的杂民区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一间破烂的小屋。长安虽然为大唐京城,繁荣无比。但在京城许多高楼府邸后面,还是有不少类似的穷屋破房。住着一些贫民和乞丐。
陆得机并不在屋中,问了问四周,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有一小孩说,似乎看见他去荐福寺找老和尚下棋去了。于是木寒生就坐下来等啊等,等到夜很深了却依然不见陆得机回来。只好丢下美酒独自回去。
第二日一大早,木寒生就早早赶去,却又扑了个空。由于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中午时刻他也没有去那家小酒店。后来万松寨的白天行又带着大队人马赶来投诚,于是安顿、整理、汇报啊什么的,一连忙了他几天才暂时安顿下来。但心中始终对这大唐第一谋士陆得机的几句话耿耿于怀。这天,终于忙完大部分事情,他一个亲兵未带,直接去了那家酒店。
幸运的是,这次终于再次见到那糟老头陆得机,木寒生请他喝酒,他也不客气地坐下来端起酒壶就喝。一言不发地喝了一壶又一壶。木寒生也不说话,就坐在他对面看着。
伙计不停地上着满壶的酒,一会儿后,整张酒桌都摆满了空的酒壶,但陆得机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伙计为难地看了看木寒生,木寒生没有说话,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伙计立马收下屁颠颠地又去
上了几壶酒。
这次陆得机喝了几壶后却叹了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酒酒是好好酒,可惜可惜始终始终还是没有自己那那清酒兑水喝喝的舒舒心啊!”说完就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连招呼也没有打。
木寒生也不出声,站了起来一直跟在他的身后。陆得机一路摇晃,说着胡乱的酒话往他的破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