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的我是有些神志不清的,不过这并不代表现在的我就想不起这三天来做的荒唐事。要说荒唐,也是那些礼官们的口气,本人自己倒是觉得干的都是些性情中的真实事儿,人活着一半时间是为了别人,一半时间也得为了自己。我这三天不过就是把自己从这具躯壳里释放了出来罢了。但就是放得突然了些,一时半会的让周围的人接受不了,暂且给我定性为失心疯!
其实我的状态并没有这些人说得如此严重,更加的谈不上一个疯字。当日服部否认了自己是祁昊一走了之以后,我坐在锦华宫里三个时辰楞是没有动过一下。害得脂云和潇真以为我是中了邪毒,上窜下跳地请了大医们来诊看,就连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司天监也被潇真给拎了过来。待我锦华宫密密扎扎地闹腾过这一番后,还是农大医给断出了我的病谤。说我是受了刺激,一时反应不过来,说是吃上他开的几副藥之后隔日便能好转过来。
后来,听脂云说,农大医此番开出来的藥都极苦,她只是为我尝藥便能苦得从头顶到脚尖都打回颤。而我端过藥来就喝,脸上竟看不到一丝难受的表情,喝完了还问脂云:“还有没有!”
丫头是侍侯过我许久的人,自然知道平日里我最怕苦,但凡有点苦味的东西我都不会沾。为了能照顾好我,她还专程去了含喜那里寻问我初来时受伤,在归好府上遇上要吃藥怎么办?含喜也夸过脂云这丫头得心,就是没遇上个得力的主子。打趣完后还是教给丫头一个方法,就是骗,骗我说吃一碗能领一百两银子。不过现在这方法在我身上应该是行不通了,所以丫头回来就求神拜佛的祈祷我不要生病。
只是没想到,这病是没躲过,我却并没有如她担心的那样不吃苦藥。丫头每每看着我都会无奈地摇摇头,眼底的神色甚是暗淡。那时的我也无暇关注旁人的喜怒,倒在床上整整睡了一日。
次天醒来之时,已是黄昏。我也想不起来当时是为了啥就一直往萨木昆的府殿走去,路上见到人跟见到的魂似的,没有一个在我眼里是真实的,全都缥缈得很。独独撞见一脸欢快的沈三珠捧了个不知是何的东西站在萨木昆的院子前,他手里那东西光泽四溢,晃得我眼睛火一样的灼痛。一个不小心,泪水就哗哗地涌了出来。我上前抢了沈三珠手上的东西,一边跑一边哭,引得宫院里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出来观赏。身后是一头雾水加一脸愤怒的沈三珠,他撵我的时候叫了些什么我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等他追到潇湘楼前,我一个刹车站住,呆呆地望着潇湘楼外的一面湖色。
我只记得我向湖边走去,至于为什么要去那湖边,眼下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总归我是觉得自己不会是去寻死的,我这么一个怕痛怕死的人断断的不会再将自己往那地府门口送的。可是,跟在我身后的这些人,可能就是把我的反应看成是了要投湖,随际大呼小叫地又招来了更多的人。在他们里面最着紧的莫过沈三珠,他巴巴地探过身来跟我说:“娘娘,你别把我这宝贝当你沉湖的压身石啊。你先把你手上的东西还给微臣,以微臣之愚见,就娘娘这身型跳下湖不用压身石也能顺利沉到湖底的。”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跟萨木昆攀谈的沈三珠:当日我若是真想跳湖,那也会把你小子拽下去做压身石的。
只是那个时候,我想的并不是自尽这样高难度的问题,应该是我在湖边看到了什么东西吧,可现在神智清醒了,却一下想不起当日看到的是什么。那天,我听了沈三珠的话,觉得手上的东西对他来说应该算是一个宝贝,尽管那东西对我来说也有些意义,不过我还是没有夺人所爱的意思,一抬手将手上的东西抛了出去。只是那沈三珠自己反应不够敏捷,一个没注意化这宝贝就与大地亲了个嘴,这一亲便是换来的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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