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大刚想说什么,阿二就在他身后拉了拉衣角。我斜眼瞧了瞧阿二,以为他是想听故事,谁知他青涩的目光偷偷地望着有枝。
“哎,就这么定了吧。两个大男人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老娘又不会吃了你们。”有枝等得不耐烦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阿二,你到厨房借只炉子和锅子过来。有枝麻烦你老人家也去趟厨房,把大厨们留下的边角料拿点过来。我和阿大在这里布置。快去快回。”成人之美吧。
我把两个人迅速地赶了出去。
“灵姑娘,这样好吗?”房里只留下我们两人后,阿大显得更加拘谨。
“什么好不好,不就吃个饭吗。还有你就叫我灵儿吧,反正你也喜欢这么喊,不是吗?”我支起两只包得像棕子的手,笑嘻嘻地看着阿大害羞的脸。
“我,我不是”阿大不敢看我,平时那张严肃的脸,泛起红来还真的有点好看。
“阿大,想不到你害起羞来还真有点好看呢!”
我才不想放过这么一个能耍他的机会,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灵儿!皇上不会放过我的。”
阿大终于鼓起勇气大声说出一句话。
什么叫皇上不会放过他?被这个木鱼脑袋的一句话呛得我咳了好久。阿大见状立马上前为我倒来一杯水,一边拍我的背,一边扶着我把水喝下。
“灵儿,没事了吧?”他紧起剑眉。
“阿大,什么叫皇上不会放过你。是因为你叫我灵儿,还是因为我说你好看呢?”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有些接不起气地问他。
“不,不,不是这些”
“喂,你们也不来帮个忙。”
正在这时,有枝粗声大气地打断了阿大的话。
然后在我的指点下,他们把这张残破的桌子掏了个洞,再把小炉架下洞下,锅子放在桌洞上刚好与桌面其平。大家猜对了,这就是一桌火锅。因为这个时代没有辣椒,所以这一餐只能是我不太爱吃的清汤味了。但意外的是,阿二竟在厨房弄到了一瓶桂花酿。
一有了这作怪的“酒”就算再老实的人都会“意乱情迷”的。刚开始阿大、阿二还能规规矩矩地坐在原位,到后来也跟着我和有枝张牙舞爪地在房间里乱晃了。
“灵儿,灵儿,你的歌唱得好,哥哥求你现在再唱一曲吧。”阿二通红着脸,一看就是喝高了。
“小子,你还能唱歌啊。快唱唱。”有枝大大咧咧地搂过阿二的肩,不用看也知道是喝多了。
“你们可听好了。”我晃悠悠地站到凳子上,扯开喉咙唱道:“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分飞燕;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问你何时曾看见,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你我皆凡人,生在人世间;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你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道义放两旁,把利字摆中间。多少男子汉,一怒为红颜;多少同林鸟,已成了分飞燕;人生何其短,何必苦苦恋,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问你何时曾看见,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唱得好,唱得好。我喜欢!”有枝啪啪地拍着手。
“灵儿,小心点!”阿大,关心地把我从凳子上扶下来。
当我靠近他身边的时候,他微醉地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也会冲冠一怒为红颜的。”
不等我看清他的表情,有枝一把又将我拉回到酒桌上。
行令,我不会。划拳我倒是有两把刷子。在有枝的建议下,我们划拳,输了不但要罚酒,还要在他脸上画乌龟。
当然,输得最惨的就是我,因为我的手被包着,是不可能划拳的。
酒到酣时,我们在说什么,做什么都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