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够处理好。屈局是老县委书记屈长河的远房亲戚,为人还是比较正直,也不怕事,有担当,业务能力也高。”曾政委就说。
“行,政委,就按你说的办,把案子移交给屈局。这是我上任以来碰到的第一个案子,周爱国市长和东方红书记都盯着呢,我得给他们一个交代!”铁军就说“我找屈局去。”
“好叻,铁局,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就来找我,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嘛,还有,铁局,你的脾气有些大啊,还是要注意一些策略嘛。”曾政委就呵呵笑着送走了铁军。
铁军直接来到屈建之地办公室。
“铁局,您来了,快坐,抽烟。”屈建之很恭敬地递上一支白沙烟。
铁军一看,眼神一亮。一个公安局的副局长居然只抽五块钱一包的白沙烟,可真是少见啊。铁军等工作的那两个月里,在民政局里见那些小办事员抽的都是芙蓉王什么的,都是三十几元一包的。刚才在审讯室地桌子上面看到更是软装中华烟,一包烟就要一个月工资地三分之一啊。
“铁局,抽一根吧,别嫌弃咱这烟差,我的烟瘾大,一天要三包,经济上负担不起啊。”屈建之劝着。
“哪地话,我们在部队里抽的都是两块多钱一包的黑猫牌香烟呢,不过,劲大,过瘾!”铁军接了过来,呵呵笑着,就着屈建之点的火,美美的吸了一口。
“铁局,我也是从部队转业过来的,不过,我没有您这么能干啊,在部队里就是一个小排长,转业后也就一个普通民警,在这里摸爬了二十几年了啊。”屈建之这下可找到了知音。
“我也就一个副团级别,还是临转业时老首长照顾我,给我提的一个级别。还真想念部队里的日子啊,舍不得那套军装啊。”铁军也感叹着说。
“您现在还兼任着代理政法书记呢,只要把这个代字划掉,您就是处级干部了。”屈建之就说道。
“啥级别不级别的,我也不太在乎。屈局啊,不瞒你说,来咱牌楼县之前,还是在过年前,我来过牌楼县三趟,住了半个月,对这里的情况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情形不容乐观啊,这个黑恶势力的这颗毒瘤,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把它拔掉!”铁军看大家都是军人出身,就干脆直说了。
“铁局,您说的这些我们大家心里都有数,早就想整顿了,可是人家有保护伞啊,现在可好,连县委老书记都不干了,退居到人大去了。我劝了老书记,可不知道为什么,老书记好象是有难处,问他他又不说!”屈建之也很苦恼。
“哦,还有这种事情,你估计老书记是碰到了什么难题?威胁吗?”铁军就来了兴趣。
“我也只是猜测,这可能和我那远房表侄有关联,他已经失踪了两个多月了,一直没有消息。”屈建之就告诉铁军说。
“你去查过吗?”铁军就问。
“我倒是想去查,可是老书记不让。”屈建之觉得很无奈。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们一定要好好查查。”铁军就毫不犹豫地说。
“可这件事情没有立案,失踪人的家属又没有报警,现在的办公经费又这么紧张,我倒是想查来着,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屈建之倒是犹豫了“再说,老书记又不让查。”
“老屈,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老书记不让查,是肯定知道他儿子已经出了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落在了别人的手里啊。可这种事情能够妥协吗?他们能够威胁老书记,就还能威胁别的县领导,后患无穷啊。”铁军就急了,直接叫老屈了。
“那经费的事情怎么解决,我们局里实在是没钱啊,这事情又不能从明里查,必须暗查,我们局里比较复杂,不能透露风声出去。”屈建之就问。
“我去找新来的东方书记。”铁军就站起来说。
“人家刚来,能听您的吗?”屈建之吃了一惊。
“他敢不听,我把他桌子给掀了。”铁军就很销帐地说。
“铁局,您可不敢乱来,人家可是县委书记,比咱大好几个级别呢?您这个局长也才当没两天啊。”屈建之这下是被吓了一大跳“要不,我和您一起去找东方书记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