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帮她止血,也不能止血,所以,长度一定要拿捏到位,而且,一定不要伤到她的心房!最后,动作要快,我们没有时间了!”
凌光定了定神,仰天长嘘一口气,望着脸色惨白的娜娜,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并低下身去献上自己的少男初吻,柔声道:“娜娜,我相信你,所以,请你也一定要相信我。”
从容不迫的凌光神色镇定,抛开一切杂念,浑身上下充满自信但绝不自大,习惯性地来回两圈转动着手中的“手术刀”吱(zi)得一声,准确无误地划开娜娜胸腔,那一点,正好是运作全身血液循环的右心房处,长度不偏不倚正好五十毫米,深度也正好适中!
参杂着黑褐色的血液缓缓从娜娜胸口流出,凌光这才惊觉,原来那致命的毒液正以飞快的速度朝着心脏部位流窜,如果不是当初他果断的开刀放血,在排挤毒素的同时加大心脏逆压从而延缓血液流通,否则此刻可能就真的要回天乏术了!只靠他在娜娜小腿处不住排挤,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最难得的是,凌光不了解内情,而对眼前娜娜身体了如指掌的小木棍也是不急不缓,还可以在教导凌光的同时来指导手术,确是厉害。不是它缺乏关爱心,只是这外生物对于一切计算的精确实在太令人瞪目结舌了!
这位目光凌厉、医术高明的超级“算术家”当然不会让凌光做诸如抱薪救火此类的无用功,果断地指示凌光于这最危险,也是唯一的、真正的患处下手!这种糟糕的野外环境,也只有它加他,才能实施如此一项看似好像放血般简单,实则不允许出现一丝半毫误差的“非手术性手术。”
褐色的血液从那一方小小的伤口缓缓流出,而小腿上那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伤口处也在不断地滴着鲜血,因失血过多,方才娜娜苍白的丰唇已经转为惨白。
在接到小木棍进一步指示后,凌光以每秒钟三下半的速度轻微地推挤着娜娜的左乳,在加大排血速度的同时也防止了心脏因超负荷而受压过大的危险。
揉搓着眼前这处子神圣且从未有人侵犯过的**,对此刻的凌光来说却是天底下最苦最苦的差事娜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由心房位置挤出的血液也仍旧呈黑褐色,还有最麻烦的就是,因疼痛而暂时性休克的娜娜,不知何时会忽然醒过来,而她醒过来后,到底是会为自己的治疗增加难度,还是会再次休克凌光也不得而知。总之,无论上述两种情况发生哪一种,都是不妙中的不妙!
三分钟后,凌光的双手开始发酸,一定时间要保持高频率和准确力度的推拿,是施为者对自己肉体的考验,也是对自己精神的考验。凌光的双手沾满了汗水,而现在,他已经分不清哪是自己的汗水,哪是娜娜本身流出的香汗了。
“渐渐地,血液颜色再次由黑转红,曙光看似就要接近,不过有了一次教训的凌光此刻不敢再托大,反而心思缜密了不少。他喘着粗气沉声问道:“小摈,这么折腾,她的心脏怕是早就超负荷了吧,心室内压力这么大,会不会我们弄巧成拙刺激到它致使血液逆流回心房?”
难得他有如此细腻的心思,也难得他没有辜负小木棍这几月来的高强度“填鸭式”教导,它赞赏地‘瞥’了凌光一眼,缓缓道:“放心把,她的心室膈膜健康且完整,血液是绝对不会逆向流动的,这些我以后在慢慢教你,你现在只管照我吩咐做就行了。”
又是两分钟过去了,待到从娜娜体内挤出的血液颜色彻底转红后,小木棍急忙吩咐他去刚才烤肉的水边,迅速漂了两片叶子,再取了两枝仍旧带着火星滚滚发烫的树枝。
飞一般地完成要求后,回到娜娜身旁时,他已经筋疲力尽,大手也被树枝烫出了两根红线。
强打起精神,凌光按小木棍的要求,先以带火的树枝来回在娜娜小腿的伤口处不住地滚动,一面消毒一面帮她止血,再以一片蘸水的树叶轻轻擦拭她胸口的伤处,完事后以另一树叶覆与患处,从她衣上裁减出两块较有韧性的布扯成长条,一条系于娜娜小腿,一条围胸而缠。
这缠伤口的步骤累得凌光满头大汗,绑松了怕血液会迅速流失,绑紧了又怕会致皮肤组织坏死,折腾了好几趟,才缠出个满意的结果。
一应步骤完结,以为这下真正大功告成的凌光,本想坐下休息片刻,可小木棍却不答应,一句“仍未脱离险境”搞到凌光有种无力虚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