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麻醉前一刻,我还做了一次试验的。”
凌光不禁奇道:“会不会你的试验剂量太小,对病人没有什么反应?非得大剂量才能体现出来?”
“这倒不会,按照病人的年龄和体重,郝医师用的麻醉剂量是完全正确的,况且现在麻醉技术这么发达,对麻葯产生抵触的体质基本已经见不到了,如果排斥,不论剂量多少都应该会有排斥现象的。”
凌光沉默了。
“好了没你事儿了,回去工作吧。”李邢支走了那麻醉师。
抹了把额上冷汗,麻醉师按着狂跳不已的心脏回了办公室
“哈哈哈,谁说的‘不论剂量多少,该排斥的体质早早便排斥了’?”第四医科研究医院、王莫的办公室内传出一阵狂笑声。
“任他凌光如何能行,他怎知道我连续一个多月天天都在给那病人注射小剂量麻醉葯来与他的血液中和,没有抗体的人也该有抗体啦!哈哈哈哈。”王彬一脸狞笑。
王莫夸奖道:“干得好彬彬。”
原来那病患是经由王莫王彬父子二人精心‘调养’过的,在凌光出国的那一个月,刚好他们就收了这名百年不见、质特异的病患,而这以人命为代价的阴险算计,他们早早便在策划了。王彬在过去的一个多月,每日都在为那可怜的病人注射着麻醉剂试体,他将麻醉葯的剂量尽量控制在手术前麻醉皮试的范围内,他相信只要是有一点点经验的麻醉师,做病体试验时都不会超过这个上限,而持续一月之久的麻醉剂注射使得那孩子渐渐对少量麻醉葯产生了抗体,不论体质如何特异,只要不超过他试验时的剂量,孩子都不会出现麻醉后的不良反应,除非超过王彬制定的界限。这狠毒的招数他们居然酝酿了一月之久,要不是凌光最近风头太劲,估计那王彬还想再加大些剂量买个保险呢,可是如今看结果,他当初是多虑了,市一医的专业麻醉师坚决按上限量来做试验,非常‘配合’王莫父子二人。。
“可是,毕竟那病人没有死呀。”那名坐在沙发上的省医学研究中心副主任开口说道。
“没死怎么了?他凌光不是给病人开膛了吗?手术不是没做成吗?给病人不仅开了膛,还差点应为麻醉剂而使病人致死,哼哼,要是那病人死了倒还干脆了,如今不死那才真是有他们头疼的。而且,最主要的,对上这样的病患,咱们的凌教授一辈子也别想将他治好,这阴影,他要背一辈子了!”王彬阴笑道。
“对,说的不错,不过那凌光也倒真是个人才,麻醉失败还开了膛,这样都能让他回天,确实不容易哪,还好,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这大患了。”王莫心有余悸地说道。
王彬:“哼!他这一辈子再也不要想抬起头了!”
那副主任却道:“可是这样一来,万一狗急跳墙的李邢追查起这事可怎么办?他在医学界的能量我们可不能低估呀。”
王莫眉毛一挑:“查?他怎么查?病人住的医院是我以朋友名义开办的私人医院,早在几天前我就把那医院注销了,任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只不过就是可惜了一条线,这些国家拨款购买的仪器呀葯材呀又要在省一医多搁置一阵,重找销路了。”看了看那副主任,王莫呵呵一笑:“当然了,你的‘月份’我是不会少的,私人医院停了,我们的关系可是永久的。”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噢对了,你那注册医院的朋友现在在哪里?”主任问道。
王莫一脸高深莫测地道:“去国外了,保证没有人能找到。”
主任一脸欢快:“好好,国外好,国外好。”什么国外不国外的,要说这保证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天下间怕只有一处了这王家父子果然心狠!而那主任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王莫看那副主任还有些余悸,不禁再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你就放心好了,即便查出来是咱们所为又能如何?”
“这话怎么讲?”主任一脸不解。
王彬一旁接道:“呵呵,叔叔你告诉我,哪项医学法规规定了医生给病人实施麻醉剂试验的上限次数?”
“哈哈哈,是我糊涂,是我糊涂。”
三人同声大笑,笑过后,王彬再恶狠狠道:“接下来便要趁热打铁,趁他病,要他命,明天早上,所有的电台、电视台、报社,我要他们人手一份爆炸性的新闻稿,接下来的一个月,大家谈论的话题只会有一个‘一次失败的手术,一个凌教授永远也救治不了的病患’!名医?哼!”猥琐的笑声传遍了省一医的大楼,三个穿着打扮斯文得体、在医学界享有崇高声誉的名人坐在一起谈论着如何坑害他人。人命,在他们眼中永远都如草芥,如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