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用出声,如果他仔细听,完全能听到她的气息和心跳被撞得支离破碎,那样他就会明白她的痛苦远远大于眼前一切欢愉。
从浴室到床上,这一个澡洗得乱七八糟,房间里也被两个人折腾得一片狼藉。
梁知璇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穆峥精力太好,换着花样地弄她,不管她意识是否清醒,会不会给予足够的回应。她只记得他覆在她身上,手臂与她的交叠在一起,摸着她手腕上的翡翠珠子问:“就只剩这么几颗了?”
“嗯,都摔裂了。”
他不无讽刺地说:“你知道那串珠子值多少钱么,可比你的照片值钱多了。”
她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听到他这样一说,立马又精神了,刚要翻身又被他压下去:“行了,不跟你计较这个。老长一串戴着显老,戴手腕子上也挺好看。”他嘴唇拂过她软洋洋的身体,落在她耳后最敏感的地方:“最好什么都不穿,就戴这个。”
水为肌玉为骨就形容女人的美,然而不是所有女人都衬得起翡翠。她皮肤白而细腻,腕骨脚踝生得骨感秀气,才最适合戴这样的首饰。
白璧无瑕,翠色妆点,是温润又尊贵的性感。
复职的通知很快就来了,新的续约合同也递到她手里,穆峥的效率果然高。
“其实云朗就是架子大,福利待遇和口碑也就那样。”他有些不屑,“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要想换一家航空公司我也可以安排。”
梁知璇站在他面前帮他系领带,温莎结打得平滑规整。其实她的个头已经算高挑的,可穆峥更高,站近了还是无法平视他的眼睛,目光只看得到他下颚的线条和喉结。
“不用了,在云朗也挺好的,做生不如做熟。”
穆峥深深看她一眼:“人言可畏,你倒是不怕?心也够大的。”
不是她心大,换一家公司不也是承他的情么?说不定他有更深的关系,哪天惹他不高兴了,他大手一挥,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她没再说话,帮他拉平衬衫的领口,又转身为他挑腕表。
他有个专门搁表的抽屉,打开来,中间有一个格子是空着的。她想起在安城被他押在饭店的那块lv,晃了一下神。
穆峥催促道:“想什么呢,快点儿,随便挑一块就行。”
她挑了另一块时装表给他,他比划了一下:“你觉得配这个好看?”
“今天你不是要去出席活动吗?可以戴这个。”
他没吭声,把表扣好才说:“我的行程你倒是很清楚,那你不问我跟谁一起出席活动?”
“不是那个julia吗?”
穆峥不说话了,她给他套上外套,顺便问了一句:“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他理都没理她,摔上门就走了。
她也不知道又是哪里没做好惹他生气,不过他不在家她反而乐得轻松,复飞后的排班从下周开始,她有几天时间可以稍微休息下。
她拿了个本子把近几天要做的事情都记下来,她一直都有这样的习惯,有条理且不会浪费时间。
在这里她还是单独有个房间,但穆峥在的时候她基本都跟他在一起。房间一直都是王嫂收拾,只有像那晚在浴室的情形实在让她觉得脸红难为情,是关起门来自己整理的。收拾换洗衣服的时候看到找程洁借来的衣裙,都弄脏了,不好意思直接还给人家,于是打算出门去重新买。
穆峥照例把小曾留下来,她要出去就为她开车代步。她觉得麻烦,小曾笑了笑:“这有什么麻烦的,我要不帮四哥开车就要失业了,这是我的工作。你要觉得不自在,就让四哥给你买个车,自己开也行。”
“我上班开车也不方便,有机组车,我坐车就行了。”
“也不一定上班才开啊,平时出来逛个街兜个风自己开车也方便。反正不差钱,你们女生不就喜欢tt啊911啊那样的么,让四哥给你买。”
梁知璇想起那天在门口看到julia开的小跑,好像就是奥迪tt。
“还是不要了,我不喜欢跑车。”
“那你喜欢什么车啊?”
她想了想:“甲壳虫。”
小曾哧哧笑,不接茬了,问她:“咱们还去银泰吗?”
上回去银泰,她偶遇雷霄明,早前那点朦胧的好感本来已经不做指望,也就是那一次,像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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