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嫂说的有道理。
陆婆子辩不出话来,她在儿媳面前还能胡搅蛮缠一把,在外人面前,只要不是外人故意撩拨她,她还是能克制一些的。
玉兰此时揪着心呢,花大嫂毕竟是她请来帮忙的,陆婆子听她劝还好,若是不听劝反倒骂起花大嫂来,玉兰心里的愧疚就大了,见陆婆子若有所思的模样,玉兰趁机插话道:“娘,咱们村张家兄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亲娘死的早,亲爹也是个浑人,你看两个孩子养成什么样了?再跟你养的两个儿子比,更是一个在地下一个在天生,没得比!”
陆婆子不由背脊一直,嘴角浮起一丝笑,语气颇为得意,“那是!他老张家两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张家婆子在世的时候,两孩子还有个管束,张家婆子一死,两孩子越长越歪,啧啧,长成现在这损样!”
玉兰见话题成功转移,放下心来,与王冬梅和花大嫂交换完眼神,都忍着笑,任由陆婆子吹嘘开来。
只听陆婆子接着说:“不是我吹牛,放眼整个下溪村,我家忠儿和勇儿都是排的上号的俊朗人物,要模样有模样,要品性有品性,这的亏我对他俩从小就严家管教,才有如今这份好俊才!”
陆小乙听得嘴角抽搐,没想到陆婆子意.淫起来也是这般飞扬跋扈,也不知她这份超级自信从何而来,先前吹嘘她孙子是全村最乖,这会儿又吹嘘她儿子是全村最帅,果然是嫡亲的祖母嫡亲的娘啊!
玉兰、王冬梅和花大搜已经凑一起嘀咕别的事了,只有小乙小丁在关注陆婆子。
陆婆子巴拉巴拉吹嘘完,发现只有两个孙女瞅着她看。大孙女好似在看猴戏,二孙女眼光迷离,也不知在看戏,还是在数戏里的猴子。
陆婆子气的甩手,坐到一侧的小凳上不再言语。
小庚跟陆忠午觉起来,父子俩好得似连体人,陆忠乐呵呵的把小庚顶在肩头。小庚则美滋滋的抱着陆忠的脑袋。
父子俩到了后院。小庚指着牛犊嚷嚷:“爹,爹,我要骑牛!”
陆忠笑着把他放到牛背上。“别动啊,爹取了农具便来!”
随后,父子俩一个牵牛一个骑牛,出了后院下地去了。
玉兰笑道:“父子没有隔夜仇。瞧瞧,先前打的似打夯。这会儿又好的似蜜糖。”
王冬梅和花大嫂也跟着笑,唯独陆婆子黑着脸。
是了,她心心念念宠上天的孙子,她拼了老命也要护着的孙子。睡个午觉起来,连个小眼神都没给她一眼,连声祖母都没有喊她一声。孙子的眼神全黏在另一个人身上,孙子的声音唤的全是另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中午揍的他哭天抢地的人!
想到这些,陆婆子怎能不心寒?
陆婆子猛地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径直出了后院。
王冬梅好奇道:“大嫂,娘这是咋了?一阵儿一阵儿的怪渗人,莫不是有啥毛病?”
玉兰淡定道:“好着呢!她一直就那样。”
妯娌俩谈论陆婆子,花大嫂是不会参言的,默默的揉着饼子,等妯娌俩换了话题才笑着参言。
不一会儿,陆婆子又来了,这次怀里多了个小奶娃。
王冬梅朝女儿晃动粘满面粉的手,声声唤着:“小凤小凤,给娘笑一笑!”
陆婆子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把怀里的小凤换个姿势,小凤顿时匍匐在陆婆子肩头,后脑勺对着王冬梅。
王冬梅继续唤着小凤,小奶娃听见娘亲的呼唤,急切的想扭头回看,无奈是个软塌塌身子,且被陆婆子大手护着颈子动弹不得,扭动几下便累了,趴在陆婆子肩头流口水。
王冬梅不死心,走动到陆婆子背后,逗起小凤来。
陆婆子又把小凤翻身抱在怀里,就是不让王冬梅逗弄。
王冬梅知道陆婆子性子多变,不在意她这些小动作,开口道:“娘,给小凤垫个口水巾吧,免得滴滴拉拉弄脏你衣服。”
陆婆子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嫡亲孙女几滴口水算得了什么,别说一身衣裳了,就是一箱衣服全濡湿,我眼都不眨一下。”
陆小乙瞬间被陆婆子怪异的言论吸引,莫非她转了性重女轻男起来?赶紧凑上前,笑道:“祖母祖母,我也是你嫡亲的孙女,你把压箱底的布料拿出来给我做身新衣服呗!”
陆婆子恨她一眼,“去去!我哪有什么压箱底的布料?”
陆小乙厚颜道:“祖母,没压箱底的布料,总有压箱底的银钱吧?掏几个出来给我置身新衣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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