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下面,我怎么知道她的毛算多还是算少。”“这也对。”
顿了顿,不死心的王艳就问道“那颜色咋样?嫩红嫩红的,还是有点儿黑?哦,对了,小雪那儿会不会闭得很紧?还是说她裤子一脱下来,你就看到那儿张开了。”听到这话,刘旭就一脸鄙夷道:“我说王姐,你再这么问下去,你就是十足的女流氓了。”
“我本来就是女流氓。”王艳立马就承认了,并道“你就给我说说呗。”摇晃着箩筐,并看着王艳那左右摇晃着的奶子,陷入回忆的刘旭就道:“毛应该算是不多的,颜色嘛,粉红粉红的,就像咱们山上那花瓣一样的粉红。闭得很紧,就像是很少被打开过一样。”
“哎!少女的标志啊!”见王艳如此感慨,刘旭就问道:“难道王姐你那儿的颜色很深?”“不深,但也没有小雪的好看。”“要不你脱了给我瞅一瞅,让我对比对比。”“现在不给你看,但我迟早会给你看的。”
王艳这么一说,刘旭都差点流口水了,他就忙问道:“难道是要等到情到浓时?”“等我生病了。”王艳这么一说,刘旭直接无语了。哈哈笑出声,王艳就道:“旭子呀,真心的,只能生病了才能给你看。
女人那儿基本只能给情郎或是丈夫看,不过啊,现在这年头,城里人一个比一个开放的,搞到结婚的时候,情郎都换了好几批的。”“性开放的代价就是如此。”“还不是为了找乐趣。”
王艳直截了当道“被弄几次,要是哪次舒服了,就整天想着被人弄,直到找到那个每次弄她,都能让她舒舒服服的男人。”“对了,王姐,姐夫弄你一次能弄多久?”“姐夫?你叫得可真好听。”
翻了下白眼,王艳道“那个老不死的,躲在深圳基本都不回来,两个月有一次电话都不错了。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有时候打电话就是直截了当地问我要钱。旭子,你说我这是不是活受罪?嫁猪嫁狗都好,干嘛要嫁给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王姐,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提他的。”“无所谓啊,提就提,又不会少了两斤肉的。”
顿了顿,王艳道“他是粗人一个,不懂调情,每次弄都是猴急地进去,干巴巴的,每次都弄得我疼得半死,整得我都不想给他弄了,简直就是活受罪。”
看着王艳那还在摇晃着的奶子,又听到如此直白的话,刘旭都勃起了。在刘旭面前,王艳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向来不遮遮掩掩的,所以她这么说是非常正常的。
自然,刘旭也知道这点,可就算知道王艳心直口快,可刘旭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和一个女人聊和性有关的话题,没有反应都有鬼了。
摇动着箩筐洗着花生,刘旭就道:“王姐,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你和他夫妻关系名存实亡,那你还不如找个时间跟他离了,这么吊着也不是个办法。”
“不离了,就这么吊着,我不能让妞妞知道自己没了爸爸。”“现在这情况不是差不多吗?”“好歹妞妞还有个盼头。”
王艳都这么说了,刘旭自然也就不想再说什么。总之呢,既然要是大洪村长期呆着,刘旭就会尽量保护着王艳,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所以要是哪天王艳的男人回来了,又要跟王艳要钱或者是动手的,刘旭绝对不会放过他!洗得差不多后,尿急的王艳就往上游走去,并找了个刘旭看不到的地方。
脱下裤子和内裤的同时,王艳就蹲了下去,随后一道液流就洒在了晶莹剔透的溪水里。正闭着眼享受着,觉得臀尖一阵疼的王艳就发出了惊叫。以为王姐出事了,刘旭就急忙跑向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