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啊要,要撕开了,饶了我啊,女,女主人,是女主人,是我的女主”话没说完,她就失去了意识。赛门赶紧将汉娜推到了一旁,伏下身去检查那个女人的伤势。
看着一道道深入肌理的鞭痕,赛门不禁为她叹了口气。汉娜使鞭的手法确实不错,鞭子在挥舞时,速度最快的是末梢的部分,汉娜总能灵活而精准地控制鞭子末梢的落点,赛门就做不到这点。
赛门仔细地检查了她的身体,虽然遍布大量的裂口、擦伤与淤青,但好在没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伤情
处理这类伤口,赛门已是驾轻就熟。另一人的状况也差不多,而且她一直醒着汉娜的捆吊手法让她即使想要晕过去也很困难。在赛门松开那两个女人并将她们搬出去的过程中,汉娜一直坐在一旁的刑床上翘起双腿冷眼旁观
丰满而结实的大腿互相重叠着,暴露出若隐若现的私处,这是个赛门十分喜欢的姿势。在门口,赛门看着正对着自己一脸冷笑的汉娜,终于下定决心板起脸孔,说出了汉娜一直期待的话语。
“汉娜,这可是你自找的。今晚,如你所愿,我会亲自动手。”“啊呀啊呀,我的大英雄,晚饭可得多吃两碗哦,可不要做到一半就”
还没等她说完,砰的一声,赛门重重地摔上了门。炉中的木炭即将燃烧殆尽,在这逐渐黯淡的火光中,汉娜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我居然在发抖?”就连汉娜自己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源自于内心的恐惧还是激动,抑或是兼而有之?
汉娜缓缓地在这张木制的刑台上躺下。她把一根手指放入口中紧紧咬住,一边幻想着今夜赛门将要在自己的身体上完成的“壮举”一边在下身用娴熟的手法安抚着被狂热欲念撩拨起的肉体,直至黑暗与高潮将她吞没。(尼尔1900年10月2日傍晚,内城区“权杖”酒店)这一个极其高档的酒会。
衣着华贵的妇人们在角落里窃窃私语,交换着时下流传甚广的秘事。衣装笔挺的男人们高举着酒杯,互相向他们拥有的财富与权力致意。
舞池中,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们搂着她们的舞伴来回穿梭,心里盘算着与他们在舞会之后的去处。舞池的外围,大量的美食佳肴陈列在餐桌上。不计其数的年轻侍女立于餐桌的两旁正等待着舞曲的间隙,为他们的客人送上酒水和手巾。
入夜后,说不定还会送上自己的春宵。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厅正中,是一个大理石砌成的小型喷水池。
水池里,一座用白玉雕成的女像静静地立在池中,朝着身后张开双臂,抬头咏唱。只不过,此时从她口中流向水池的并不是美妙的音符,而是上好的醇酒。在她足边的玻璃匣中,这家新开张的酒店赖以得名的物件正静静地躺在一张织入金线的丝绢上,接受着周围人们的惊羡目光与赞美之词。
“拉姆尔的始皇,尼德兰一世的权杖,果然名不虚传。”大厅一角的餐桌旁,围着三男一女。其中,一位穿着十分得体的男子,向着权杖所在的方向举杯致意。
“真是难以置信,它有1300年的历史!多亏了罗伯斯先生,才能让这样的绝世珍品重见天日,我敬您一杯。”
一位穿着低胸礼服的年轻女性,朝着身边一位身材肥硕的男子举起了酒杯。她的礼服设计十分性感,通体漆黑的长裙让本来就很匀称的身材显得愈发纤细。
名贵的布料配上洗炼的剪裁风格,赋予这位年仅双十的少女一丝贵妇风范的同时,又更添了几分英气,特别是胸前与背后那堪称“吝啬”的用料,恰到好处地暴露出了少女丰满而坚挺的上围与毫无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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