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双膝跪地,大声请求赛门的宽恕。这并非赛门的本意,不过赛门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吃惊。他把提灯放在门口的地上。
然后背着火光缓缓地走向两个女人,向她们伸出手。其中的一个女人几乎已经快要崩溃,她深深地低下了头,口中呢喃着向赛门祈求饶恕的低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另一个女人似乎要坚强一些,她索性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求饶,闭上双眼把头侧向了一旁。结果,出乎她们的预料,赛门只是轻轻地把她们的脸拉过来贴在自己的腰际。
然后用手缓缓地抚摸着她们的头,以示安慰。黑暗中,赛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不久后,赛门用一种很复杂的语气对她们下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命令:“我明早回来,请手下留情。”
随后,赛门打开铁门,把灯留给了二人,自己则穿过二人中间的缝隙,摸着黑顺原路返回,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惊魂未定的二人一直等到确认赛门走远后,才面面相觑地小心起身,走进了隐藏在厚重铁门之后的空间。
一走进门里,她们就依稀看到一个人影。从胸前的隆起来判断,这是个女人。只不过,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绑在了一起,正背朝下地吊在天花板上,离地面约半人高。
这个女人的身材相当不错,为了将手足固定在一起,她的身体被弯折成了一个相当扭曲的姿势。现在,这具身体距离地面最近的部分是位于背部以下,臀部偏上的股沟部位
可见她的双腿是有多么的修长。一头雾水的二人朝她唤了几声,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她们壮了壮胆子,向黑暗深处又挪动了几步。周围的陈设逐渐清晰起来。
左手边的墙上挂着不同样式的镣铐和鞭子。右手边靠墙的则是一个放着各类小型刑具的长桌。房间深处隐约还堆放着几台大型的刑架和器械。这间密室的用途已经昭然若揭,只有那个以非常难过的姿势被吊起的女人依旧身份不明。
越发觉得诡异的二人大步走到房间正中,对着那个女人将手中的灯举高,紧接着。先是一阵不可置信的诧异,然后是难以言喻的狂喜。在黯淡的火光之下,她们终于看清了这个被蒙上双眼,塞住口部的女性到底是谁。
(尼尔1900年10月2日清晨,贫民窟,赛门的公会会堂)十六人。这是目前会堂中的总人数。时至今日,包括赛门本人在内,赛门的门会中,共计有各类人员125人。
这个数字与两年前门会成立时一模一样。在这两年间,赛门没有表现出任何扩张的欲望,不过这并不是因为赛门对门会的实力没有更高的追求,相比起那时,赛门的实力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赛门从不认为一个团队的实力是可以用人数来衡量的。如果手下的才能良莠不齐,除了会导致管理上的灾难外,同时也会造成恶性的竞争。站在领导者的角度,面对不同的人选,挑选其中最优秀的人才去完成任务。
最后再给予奖励这样的逻辑看起来无可非议。可长此以往厚此薄彼,势必会有一些水准差强人意的部下被冷落。接下来,将这个逻辑放大到一个团队的尺度,结果就是某些人或团体日益强大。
而其他的部分则会渐渐走向衰亡。到了这样的地步该怎么办?最简单的做法就是淘汰掉弱小的人,留下精英。
可这样的做法在贫民窟是行不通的。与城市不同,贫民窟的环境相对要封闭得多。优胜劣汰的竞争机制在这个人口流动缓慢“就业”选择匮乏的背景中寸步难行。
更何况,没人会眼睁睁地看着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受到别人的排挤即便排挤他的那个人是自己的老大也一样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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