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情急间脱口而出说了这句,却不知为何,心中骤然一阵发虚。沈瑶满脸坚决:“不行,我不想。”宝玉顿时冷掉了近半,苦脸呻吟道:“可我”
沈瑶瞧见爱郎神情,心中大感不忍,哄道:“乖了,我们回去吃东西,嗯,吃完饭我吹笛子给你听好不好?”宝玉手臂略松,但犹不死心,盯着玉人道:“你你就一点也不想我的?”
沈瑶蚊声道:“谁说不想的只是只是”忽展颜一笑,又哄道:“好啦,乖乖的起来,待会再让你亲一下,快喽,慢点我可反悔啦。”
她若不笑,山中之夜便就此索然寂寞,但这妩媚一笑,刹那间又把色人的心惹邪了,宝玉旋又将臂收紧,喘道:“好瑶瑶,既然你也想,又何须顾虑太多?那些世俗礼仪,不过是束天然缚人心的恶物奴物,不管也罢!”
沈瑶吃了一惊,急道:“你怎又迷糊啦?快放开我,要不我可真生气啦!”宝玉不敢用强,只得叹息道:“人生本就苦短,情人更若萍聚。今次一别,不知又得多久才能见着,阿瑶,你就这样狠心么?”
沈瑶心头一震,细嚼着“萍聚”二字,不觉痴了,思忖自己此次圣山之行,实是凶险之至,真不定什么时候才能与这情深意重的人儿重聚,再忆及他数次冒死相救的情景,不觉眼圈红了,捉住衫子的手也慢慢松开,心道:“倘若能让这人快乐,那些世俗礼仪又算得了什么!”
宝玉见她目中晶莹闪动,顿唬得放开手脚,拍头道:“该死该死,我真昏了头啦!阿瑶你别生气。”谁知沈瑶却反贴了上来,粉臂环住他的脖子,噙泪笑道:“我没生气,我”宝玉疑惑地望着她,问道:“嗯?”
沈瑶娇晕上脸,细声道:“宝玉,我想我也想你了。”宝玉几不敢信自个的耳朵,犹疑道:“阿瑶,你怕我难过是么?”沈瑶摇摇头,仰起俏靥,嫩如凝脂艳如花瓣的樱唇轻轻颤动,微喘道:“亲我,好好疼我,让我把今夜带走。”
宝玉狂喜,重新紧紧抱住玉人,热唇雨点般落在她的眉梢脸畔。沈瑶也报以滚烫的蜜吻,娇躯用力地贴向檀郎。宝玉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悄悄游移于女孩胴体各处,贪恋地搓来揉去。
沈瑶陶醉而羞涩地眯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着男儿的炽烈情意,轻轻地吟叹道:“宝玉,让我记住你让我记住你阿瑶要要把你藏在心里边阿瑶要把你带走啊”刹那间,宝玉激动起来,哼吟道:“阿瑶,我爱你!”身心俱如火焚,欲不可遏地剥解玉人的罗衫裙带,渴盼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与之融为一体。
沈瑶白如细雪的肌肤大片大片地迅速露出,经旁边熊熊的炉火映耀,渲染成一种无比绮丽的迷人嫣红,更惹得檀郎爱欲如潮,动作越发狂荡起来。
宝玉先到底下褪了女孩的亵裤,才返上边掀开衫子,见里边果然与家里边的女人不同,又是一条惹人心跳的抹胸,只由上回的果绿换做了绣蝶的水蓝,衬得粉胸酥腻如雪,心中销魂,迫不及待探手去解,在美人背后忙了半天,却也没能弄松出来。沈瑶心儿悄嗔,终低语道:“我来。”
正待反手去解,谁知檀郎骤已动了粗,竟一把将抹胸硬生生地扒到了乳下,奶尖儿还给他的手指猛刮了一下,娇躯登时寸寸酥掉,软绵绵地就往下边溜去。
宝玉赶忙一把勾住,放手在女孩的鸽乳上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未及多想,突将俏人儿按倒在油污遍布的灶台上,飞快地松了自个的腰带,抖落裤子,挺着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压了上去
沈瑶嗔怨地睨了爱郎一下,轻叹着闭上了美目,心知身上的衫子算是完蛋了,但此际已无暇多顾,因有一条滚烫如炙的大怪物已在腿心里乱碰乱撞,探头探脑地似在寻找什么猎物,令得她心儿直蹦,几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