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动,巨杵纵情地在女人花房内横冲直撞,声已如吟似泣:“你是我的女人,你注定永远是我的女人,肚子岂能用来装别人的孩子,不能,万万不能!我要弄干净你的身子我要掏干净你的身子!”
可卿只觉腹中剧痛起来,心中魂飞魄散,急急颤声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求求你了,世荣,你要怎样,我我都听你的了。”
世荣魔念愈浓,再也难以自拔,心中只存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嘶声狂喝道:“没有人能把你从我手心里夺走,没有!没有!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付出背叛我的代价!”
抽耸之势更是一下比一下暴烈,恣意奸淫。可卿泪流满面,口中不住哀求,到了后来,只剩下一声声夹缠着啼哭的惨呼。世荣咬牙道:“你说过至死不悔的!难道忘了?”
忽将巨杵紧紧抵住玉人的花心,丹田默运玄功,一股强大的吸力倏从棒首吐出,正是“月华精要”中的“汲”字诀。可卿登时瞠目结舌,螓首不由自主向后仰去,美丽的雪颈弓得宛如弯月,惨白的脸上掠过一抹凄艳的红晕。
世荣面肌抽动,底下又狠狠地连吸数下。可卿长吟一声,痛苦的声音中竟似夹了一丝难奈的销魂,面上已是一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神色,两只脚儿不知不觉地反勾回来,藤儿似地紧紧缠住了男人的大腿,蓦地一下哆嗦,雪腹不住抽搐,股股花浆已从花心吐出。
世荣连连狠吸猛采,不容精华丝毫走漏,以前虽也汲取过她的阴精,但当时心存怜爱,哪似今回这般疯狂肆意大块朵颐。
可卿支持不住,四肢一软,整个摔跌榻上,通体汗如浆出,只丢得舌冰身冷死去活来,须臾之后,心中竟然懒洋洋起来,忽感一阵天旋地转,人已昏死过去。
男人汲得汪洋琼浆,顿如醍醐灌顶般畅美绝伦,但觉茎心渐渐酥麻,汲入的酥浆一阵比一阵侵筋透骨,忍不住就散了守元神通,蓦地股沟剧抽,一股股久积的欲望就如火山岩浆般喷射而出,深深地注入身底的娇美妇人。
良久之后,世荣才慢慢松缓下来,忽感脸侧湿漉漉的似有什么东西,用指一揉,才知自己居然哭了,这一惊觉,突尔魂销魄融:“原来我是这么在乎她的原来我真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该死的女人!”
可卿悠悠醒来,只觉周身酸软筋骨似裂,呆了片刻,忽感股下一片黏腻湿滑,急忙探手摸去,拿回一瞧,竟是满掌鲜血,心里登时冷了大半,蓦地又感腹中剧烈绞痛起来,霎有一大股热液从底下冲涌而出,刹那间不禁万念俱灰。
但见一颗无色的血滴在丽眸中缓缓凝聚,忽尔滚出了眼角,滑过柔美如玉的脸庞,无声无息滴落在枕畔。
适逢秦钟生病在家,宝玉心中没趣,便也不怎么去上学,就是偶尔去了,也只虚点了个卯,就悄悄溜回荣国府,一连几日皆泡在小木屋里,如痴如醉地观看那本无极谱常常是连饭也忘了出去吃,直至夜深方回自己屋中睡觉。
到了这天,不知不觉已将全书读完,间中照着那移骨、改形两节所教,竟能略将手臂伸长缩短,又能把体形变肥变瘦。
宝玉立在镜前,瞧着自己身体的种种奇妙变化,不禁兴奋万分,心道:“这本书果然没哄人哩,而且一点不难学,待小钟儿身上好了,我也教他玩玩。”
殊不知这两节实是无极谱中最难的部份,若无十几二十年的内家修为辅助,绝对不可能练成,而他却因与“通灵宝玉”融归一体,玉上强大的神秘真气尽可随心所欲地使用,因此即能在随意间大功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