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三人都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遥冲也跟着笑,笑着笑着,突然问:“二哥,你为甚么要帮大哥?”
遥翔叹道:“他毕竟是我们的大哥,我不能眼看玄说皇朝改胡换代。”他的目光落在云霓身上,温柔的笑道:“完成了这件事,我就真的了无牵挂了,该去做一些真正属于我自己的事。”
云霓上前,握紧遥翔的手,唇边含笑,眼角却隐有湿意。她知道,他所说“真正属于我自己的事”就是服她一起去寻天山雪莲,听说服了天山雪莲,因忧愁焦虑而致的白发就可以恢复原貌,只是个传说而已,他却认真的谋划了好久。
遥冲道:“二哥,等拿下尉司马之后,我陪你们一起去天山。”
遥翔摇头“大局未稳,你要留下辅佐大哥,牵制遥括。”他沉吟片刻,突然郑重的道:“你现在就去整装备马,入夜我们跟你一起出城,明日若成功擒获尉司马,便在祭坛的了望台上插黄旗,倘若失败,便插白旗。”
遥冲意识到事态严重,用力点了下头。
惜颜上前,拉住遥冲的手,担忧的唤道:“皇爷。”
遥冲将她和女儿一起搂在怀里,安慰道:“放心好了,我的本领你还信不过?即便事败,也保全身而退,你跟二哥一起,在城外等我的好消息。”
“嗯。”惜颜将头紧紧靠在他肩上,哽咽道:“你若凯旋前来,我母女就跟你风光回府;你若有个三”
遥冲捂住她的嘴,微笑摇头,她吞下后面的话,偎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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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过,更夫扯着嗓子高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明天就是新帝继位大典,整个京城家家户户灯火通明。
遥翔、云霓、柳惜颜三人带看平皇府的一队亲信,静静的等在西城门外,守城门的士兵早已换了遥冲的亲信,大家翘首以待,等待远处高耸的了望台上飘起旌旗。东方渐浙泛起鱼肚白,朝阳划破黑夜,辉映彩霞满天,忽听城头哨兵一声兴奋的呼哨,众人抬眼眺望,就见祭坛方向的至高点竖起一面硕大的黄旗,旗帆迎风飘扬,在彩霞的映衬下泛出淡淡金光,随后,离了望台最近的两侧烽火台竖起新的黄旗,一面接一面,顷刻之间整个祭坛的围墙竖满了黄旗。柳惜颜欢呼一声,搂着犹在熟睡的小追情,泪流满面。
遥翔与云霓共乘一骑,云霓转头,对遥翔笑道:“爷,靖皇爷成功了。”
遥翔且笑不语,目不转睛的盯着远处的天边。
云霓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爷,您若不想错过这精彩的场面,咱们就往祭坛去,帮靖皇爷庆功。”
遥翔抓住她的手,轻声道:“我不是在看祭坛。”
“哦?那您在看甚么?”
“看天。”他握着她的手一起指向天边,磨挲耳语;“你看那天边朝霞,像甚么?”
“像甚么?”她顺着他的视线转头再看,天边一轮朝阳,满天朝霞,跟别个日出的早晨没甚么区别。
“像你!云霓,洁如云,艳若霓。”
她顷刻红了脸,拉回他的手指,嗔道:“爷这两年闲了,就学着靖皇爷一样不正经。”
遥翔哈哈大笑。
惜颜看着两人,笑道:“二哥,咱们转回去吧,等遥冲回府来,一起摆宴庆功,你们哥俩亲近个几日再走。”
“不了,”遥翔看一眼宫门的方向,喃喃道:“该走了。惜颜,我有两件事交代么弟,你帮我传话给他。”
惜颜忙道:“二哥请说。”
“第一,大哥若有杀遥括之心,让他释兵权换遥括一命;大哥若无杀遥括之心,让他三年内释兵权离开京城。”
惜颜心下虽惊,但懂事的不多问,只是点头。
“第二,我府内所有家眷,让他代为安置,至于红袖和星儿”他轻轻一叹!“她们若有去处当然最好,若不想离开!就把皇府的后院留给她们吧。”
“是,惜颜记住了。”
“好,”遥翔抱过小追情,在她睡得迷迷栩栩的小脸上亲了亲,还给惜颜,沉声道:“你跟么弟!多多保重。”
“二哥也保重,采到天山雪莲,早日回来。”
遥翔笑了笑,掉转马头,轻喝一声:“驾!”身后一队亲信紧随其后。惜颜看看人马渐浙消失于视野,一片彤云之中,白发银丝交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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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咱们途中先去一趟保定可好?”
“为其么?”
“听说今年黄河又泛滥了,保定受灾严重,爷不想去看看?”
“你从何处听说?保定地势较高,历年受灾都不严重。”
“啊,那我们也顺路去看看吧。听说保定的朱仙镇上有个豆腐西施,人长得美,做的豆腐百里闻名,她身边还有个小孩子!长的就跟豆腐一样又白又嫩,讨人喜欢,爷不想去看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