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放忧力持镇定,看着那伟岸的胸膛、宽阔的双肩,愈靠愈近、愈考愈近
不知为何,感觉脑中有股嗡嗡的声音在盘旋,让她陡然间不太能集中神智,甚至连开口说话都有困难,连人带心都揪了起来。
“忧儿,我未来的妻”丁驯倾身靠近她,呼吸拂过她前额的发,带着某种诡异的酥麻感,她浑身闪过不明的颤抖。
明明还记得他说过要她“伪装”成他的未婚妻,也知道他口中喊的只是虚假的称谓,但任放忧却无法自持飞心跳加速,小脸更是不由自主的泛红。
发现她连耳垂都泛红,丁驯知道她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对他无动于衷,他的心情勉强得到平衡。
他回过身,付了银两之后,一并带走刚刚挑中的几件衣裳,再一次朝着她伸出手。
“我不是豺狼虎豹,我是你未来的‘夫君’,所以,把手交给我吧。”丁驯极为缓慢的,充满暗示的对着她眨了眨眼,黑眸闪烁着光芒。
“我的‘夫君’是不会威胁我的。”她压低声音,在他的耳边,愤恨的耳语。
丁驯笑了。
“你真聪明,听出来了。”他的气息拂上她烫红的脸,闻到她身上淡道几不可闻的香,要不是这么近,他也无法察觉这香气。
而现在,他闻到了,便想愈靠愈近,让属于她的香,淹没自己。
那么近的距离,不只是丁驯被影响了,连任放忧也能感觉他身上那淡淡的、好闻的麝香味,不同于寨里男人流汗时的恶臭,格外清爽。
这、还不是唯一一个让她感到不自在的原因。她瞪着他宽厚的掌,考虑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手放进去。
但,很显然的,她别无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带着“受死”的想法,终于让自己伸出手——
小手才伸出,她随即感觉他的紧握,他的手温暖的包覆着她,像是再也不打算放开她。
她的心一悸,一向平静的心里,有着措手不及的颤动。
她再次确定这个男人的危险,也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不是她招惹得起的。
他不只是武功不输她,甚至还能轻易的影响她。于是,她下意识的要抽手,却不能如愿。
“我不会放手的。”丁驯话中有话,指的仿佛不只是现在不松手,还有更长远的以后
恢复一身女装,任放忧走到哪儿都引来不少注意,就连挑了客栈里最隐秘的角落,还是有不少人对她品头论足。
“现在,我想挖的已经不只你的眼睛,还有一大堆不相关的人。”话毕,任放忧用力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顿时吓到不少因为她的美貌而凝神觑看的人们。
丁驯对于一路上的骚动,也不是一无所觉,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因为他突然对于挖出别人双眼,也有了不小的兴趣。
“唉,谁教你如此天仙绝色,让人转不开眼呢。”丁驯打趣说道。虽说别人的注视让他有些吃味,但不可否认,连他自己都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没想到‘天下第一神捕’,竟是如此油腔滑调之人,亏世人传颂皆说,丁大侠为人正派,行事正直,是姑娘家想托付终身的对象哼,都是放屁。”任放忧已经一肚子火了,他还来浇油。
“我丁驯的确行事正直,为人正派,但是不是姑娘家想托付终身的对象,就值得商榷了。”丁驯摇头叹息。“至少,我眼前就有个姑娘,没把我往眼里放,视我如蛇蝎啊。”
“你眼前的不是姑娘!”任放忧存心挑衅,下颚挑得老高。
不过,丁驯仍是老神在在,不把她的挑衅当一回事。
“就算不是守在闺中,性情似火,在我看来,你还是个姑娘。”他深刻的五官逼近她的脸,灼热的气息烧灼着她,连视线都是火热的。
正当任放忧打算赏给他一巴掌时,邻桌却传来让两人同时一震的对话。
“没想到黑寨还出了内奸,图的是什么呢?”一个男人打了个酒嗝之后开口,呼出的气息是浓浓的酒气,想必是喝了不少。
“‘那个人’砸重金,叫咱们从四川唐门来到这里,图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大寨主的位置。”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人还真够狠,下手够毒,让我们带来的毒药可以毒翻一村子的人了”
任放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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