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出现在这里是我的坚持,会和我交往,也是我的坚持。”季蕴熙的手扣住于晓璐的,紧紧握着。“像她这种胆小如鼠的女人,要她主动追求男人、死缠烂打,绝不可能。”
洪玫瑰恨恨的说:“啧!好个狐狸精!她比那种强取豪夺的女人更可怕,能把自身的错全变成别人的错。最厉害的是,你这个二楞子还忙着替她脱罪,把错全往自己身上扛!”
“妈,我今天只是来向你报告这件事,你的反应全在我意料中。”季蕴熙看了下在座诸位个个不认同的表情。“看来这里好像不欢迎我们,我们走了。”
“蕴熙!”洪玫瑰气得站了起来。“这个女人配不上我们家!妈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再接受海婷,她一直都对你很有心,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如果她真的有心,就该明白我们不可能。”
“你为什么就一定要否决我?”张海婷愤愤不平,她是大企业千金,会比不上一个甜点师傅吗?她不相信!“我你不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改。”
“我没有不喜欢你,只是那种喜欢是朋友的喜欢,我爱的是别人。”
“我可以是你的朋友,也可以努力成为你会爱上的女人。”
“努力?你可以努力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他摇头。“我太了解你,你不是这样有恒心的人,了不起再半年,那就是极限了。就算你真能努力不懈好了,有没有想过你是在为一个‘未知数’努力?我也许永远不会爱上你?”
张海婷脸色惨白。
洪玫瑰咬着牙“那不是真爱,你只是鬼迷了心窍!”什么人不喜欢,偏偏喜欢上于晓璐?!这不是鬼迷心窍是什么?
“是啊,我是鬼迷了心窍,才会一直到现在才肯面对自己的真心。”不像奶奶,当年一眼就看穿了于晓璐适合他。
他的性子看似和善温文,其实恶质难搞、极度任性别扭。最糟的是,他习惯在别人面前表现贵公子的一面,即使与女人交往,他也习惯性的无法真诚表露出自己。
或许正因为他交往过的对象都是标准的富家千金,说穿了就是和他同一类型的人,和“同类”交往的好处是熟悉,很清楚对方想什么、面对一件事时会有怎样的思维、如何处理、习惯的社交圈等。当然,你会有的缺点对方自然一样也不少,张海婷便是一例。
而于跷璐善良、单纯,虽然有些呆,可却极有包容心,虽不是什么绝色美女,倒也清秀可人,这些就够了。最重要的是,他爱她。
“妈,我性子骄傲的那一部分是最像你的,你在乎的我也同样在乎,可像我这样的人,有朝一日会愿意为了喜欢一个女人而放下那份坚持时,这样的情感着实来之不易,同时也表示除了那个女人我谁都不要。你为什么想不透呢?”
“我为什么要想透?我这么看不顺眼、这么讨厌的女人,我的儿子居然告诉我要和她交往”洪玫瑰恨极的对儿子说:“六年前你还脑袋清楚的知道她是个骗子,六年后呢?她骗术更上一层楼,连你都被她骗了!”她越想越气,面色不善的走向于晓璐。
看母亲那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季蕴熙连忙把人拉到身后。“妈,你要干什么?”
洪玫瑰直视着儿子身后的目标。“怎么,将来进了我们家,你也要这样把她永远藏在身后吗?”
于晓璐吓得猛吞口水,下一刻却还是勇敢地由季蕴熙身后站出来,轻轻的开口“季夫人,您您不要生气,蕴熙他没有被骗,我也没有骗他,我们我们是真的彼此相爱您可不可以”她努力壮着胆子说话,可季夫人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好像下一刻就会一巴掌打过来,好恐怖
像回应她心里所想似的,下一刻,她耳朵听到清脆响亮的“啪”一声,接着脸上便传来一阵疼痛灼热,口腔里浮现淡淡的血腥味。
好一会她才回过神,然后慢半拍的领悟——她被打了,季夫人打了她?
“妈!”事出突然,季蕴熙也错愕,他只来得及挡下母亲又挥下的第二掌。“妈,你为什么打人?”
洪玫瑰满腔怒火延烧,胸口起伏得厉害。“打她又怎样?我打她你心疼了,啊?像这种成天妄想着麻雀变凤凰、不择手段想飞上枝头的女人就是要人打醒她,免得她老忘了身分想巴住你!”
“妈!”季蕴熙再度出声。
于晓璐吓呆了,一双眼瞠得老大,心脏狂跳得像要奔出胸口。脸上的痛楚初时只是皮肉痛,回过神后,那股疼就往她心头钻去,以往的委屈、不甘和自卑,再度被掀起
季夫人凭什么可以这样恣意的伤人、轻蔑人?她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只错在她出身蓬门,不是富户吗?有些事天生下来就是不公平,家境、美丑、际遇这些她都没有办法去改变。
可她无力改变的,却有个男人为了喜欢她,完全不去在意这一些。
于是为了这个男人,她得勇敢,她要把想说的说出口。如果她什么都不敢说,那和六年前又有何不同?
“当年你拿了两百万才肯走人,现在呢?你开个价,三百万?五百万?还是一千万?只要你离开蕴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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