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付出总是会有收获的,在耿沁如和白季浪以及“流浪动物之家”所有义工的努力下,狗牧场的新提案成功地获得了“桓宇集团”的采纳,正式列为度假村开发计划之一。
兴奋不已的众人,相约今天一起庆祝,地点当然就选在“流浪动物之家”的所在地喽,不过这里即将成为过去式了,相信再过不久,就会有一片土地可供狗狗们尽情地奔跑。
今晚,顺便替小愉和耗呆送行,为了增加提案的可行性,他们在“桓丰集团”的赞助之下,准备远渡重洋去学习如何养成医疗犬和看护犬。
“白莉我爱你!”耗呆抱著大型狗白莉兴奋地告白。
小愉一拳打在他头上。“放开白莉!”
耗呆反抱住小愉。“小愉我更爱你!”
“神经!小愉骂归骂,仍掩不住甜蜜。
晴朗的夏日晚上,少了白天的热气逼人,多了分凉爽。每个人玩得尽兴、玩得很疯,甚至还有人抓著狗狗大玩亲亲的游戏。
“谢谢你。”白季浪对著身旁的耿沁如说道。
耿沁如放下吃到一半的烤肉。“这是大家的功劳,我没有理由独占。”
白季浪深情款款地凝视著她。“是你为这些狗狗们,打开了一扇希望的窗:是你改变了我们消极的想法,积极的寻求新的出发点。”
耿沁如摇头。“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比不上你们长期付出的辛苦。”
“光这样就够伟大了。”白季浪握住她的手。“一直以来,我看过不计其数徘徊在生死之间的狗,而感叹人类的残忍与冷漠;一直以来, 我只能医治它们,却不能给予更好的生活,往往觉得自己很失败,竟然只有这么一点能力。”
“不要这么想,它们都知道你对它们的好,所以才都这么喜欢亲近你。”耿沁如反握住他的手。
一群狗,不分大小,就这么或站、或坐、或趴地围绕在他们身旁,好似一家人。
两人相视一笑,交流著彼此的心意,交握的手,像是不愿分开似的。
白季浪再也忍不住她对他的诱惑了,倏地倾前擒住了她的红唇,当场上演一场辣到不行的热吻秀!
“好耶!”众人纷纷大叫,辅以口哨声助阵。
吻罢,耿沁如害羞地跑开到另一边去,假装和小愉聊天,以减低尴尬的感觉,但眼光还是不停地飘向白季浪。
她心烦意乱,搞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够不够坚定,这样的情感究竟是不是她所想要的?毕竟在不久之前,她的人生规划中根本没有情感这个项目,一向孤僻的她真的能好好跟一个人交往吗?他又是抱持著什么样的心态跟地在一起的?
在这样热闹的夜里,她迷惘了。
;十: :十 ;
耿沁如陷入极度的烦恼中,原因自然是出在她的男朋友白季浪身上,她想了整整一个星期,还是无法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无法确定他对她的情感有多认真,她更害怕自己就这么陷下去
再这样想下去,她可能会想到头爆炸!
她苦恼得脸都皱在一起了,想找人说说,也想找人问问,可是青青正是“新婚燕尔”;而洛洛这阵子不知怎么一回事,怎样也找不到人;也就是说,她没有人可以商量。
偏偏地对于非理性的事情。理解分析能力非常贫乏。
其实,她也不是很讨厌当他的女朋友啦,更不是排斥跟他之间的一些亲密接触,她知道自己对他也存在着一定的好感,可是说到爱呀唉,不是她鸵鸟心态,爱情真的很麻烦呀,她不想要改变现在的生活呀
她非常专心地在思考,以至于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凝视她好一阵子了。
谁?除了白季浪还会是谁。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他突然出声,著实吓了她好一大跳。
“白季浪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她都不知道?她拍著胸口压压惊,质问眼前的不速之客。
白季浪不急着回答,他倾身横过阻挡在他们之间的桌子,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带点惩罚意味地给她结结实实的一吻。
“我说过,别连名带姓的叫我。”他贴住她的唇办,牙齿不客气地咬了她的下唇。
痛!她捂住遭袭击的唇,以眼神诉说她的抗议。
这怎能怪她,她早就叫习惯了,哪能说改就改,每次都拿这个理由吻她,一点也不公平!
耿沁如却没发现到,她早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习惯他的吻、习惯他对她的一些亲昵举动。
白季浪越过阻挡他们的桌子,坐到她的身旁,大手一抱,直接把她抱到他的腿上坐好。
从交往至今一个多月,她还是连名带姓地叫他,他可是她的男朋友耶,怎么她对他没有特别的待遇吗?这让他男性自尊有点小小的挫伤。
他不服气!
“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称呼你的男朋友?”他开始威胁她。他决定今天一定要让她对他有不一样的称呼。“白季浪”她说得很顺口,可见有多习惯了。
“你说什么?”他挑眉,眯眼看她,目露凶光。
“白季浪。”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
果然,他头一低,热辣辣地吻上去,吻到她的脑袋又一片空白。
一吻罢,他再次逼问。“换一个。”
她气喘吁吁的,忍不住娇声抗议,展现出难得一见的小女人姿态。“不然不然你要我怎么叫嘛?”烦死了,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随便他比较快啦!
“基本上你叫我季浪、浪、亲爱的、甜心、宝贝、老公之类的,我都不会反对。”他尤其中意“老公”这个昵称,而且万分欢迎“老公”可以由虚变实。
“我不要。”她想都不想就拒绝。好恶心,她才说不出口,光想就鸡皮疙瘩掉满地了,还是叫他白季浪的好。
深知她毫无浪漫细胞的迟钝个性,只好屈下大丈夫身段来配合她的思考模式,不然她还是只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无力到吐血。
唉,他怎么会爱上这个奇怪的小女人,真是自讨苦吃。
由他这个血淋淋的例子可以得证,再由他哥儿们的例子辅证,结论就是--男人果然犯贱。
“不然,有什么是你叫得出口的?”他顺著她,慢慢来。
“白季浪。”要她说几次才懂?
“慢慢,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个以外,有什么是你叫得出口的?”他极有耐心地眼她耗下去,决心非达到目的不可。
“我想一想”她认真地开始思考。
白季浪不吵她,迳自那拿起桌上的报纸开始消磨时间,当然,她还是得乖乖待在他的怀里想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不知过了多久,白季浪已经把报纸看完了,无聊到开始打瞌睡的时候,耿沁如总算是想到了。
她摇着即将进入梦乡的白季浪。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她终于想到一个既不恶心、她又叫得出口的称呼。“想到什么?”他一时之间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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