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劭镛大而不甚粗糙的手掌缓缓往她衣领探人,他不希望吓着她。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她的外衣,留下包裹着浑圆雪峰的淡橙色肚兜。
“你”魏泽兰别过头。她怎么可以将丈夫的权利让给他?她和他非亲非故,不过是她的病患,别人的夫婿。
可该死的是,她居然有往他身上靠的冲动。她是怎么了?就这样,身体背叛少女的矜持。终于,愿意放纵了吗?“听我说。”刘劭镛在她耳畔厮磨,咬啮她白玉般的耳轮。“本来我想继续装疯,直到洪家的丫头放弃嫁我,或是老太爷不再逼我为了替刘家的延续血脉,去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但是我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的心渐渐向你靠拢。我不喜欢束缚,所以老是跑得老远。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而我也不打算让来路不明的女人,生下我的子嗣。甚至当我对你倾心时,我仍极力否认这个事实。直到你落水,我才知道我放不下你。再怎么否认,事实依然存在。再否认只会铸成大错,只会浪费生命。”刘瓠铺将她拥紧,摩搓她白玉般的手臂。
魏泽兰生得不算太美,最多只是清秀。不过,一身如丝般细致的肤触却足以轻易撩起男人的欲望。不过,她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太好。别人没有福分品尝,惟独刘劭镛。
“我知道你不是最美的,但是却是我最想要的。我克制不了自己,一如你克制不了你一般。你的一颦一笑,牵动我的思绪。即使不笑,你的高效也令我着迷。”刘劭镛的吻由耳轮下移到颈子。
“别否认你喜欢我。”
“我不否认,但”
“那就别放手,别跟我提洪家的丫头。我不会娶她,不会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我不想再听到你将她和我相提并论,能相提并论的只有我们。我要你,”如你要我。”刘劭镛将手臂一缩,魏泽兰无可避免地碰触到他热烫的前胸。
“摸我心,你会知道我说的一切属实。”
去他的洪家,去他的洪若宁。她不过是一个喜欢这个男人的女人。她不想放手,即使是别人的夫婿。
“现在我要你的答案。你知道我不会对你用强。告诉我,你爱我。”刘劭镛收敛笑容,这种情况下,他不宜嘻皮笑脸。她会是他的妻,他不用让她对着他的人皮面具。
“小娘子?”
魏泽兰无言,缓缓倾身吻了他,没有迟疑,却生涩地叫人爱怜。
离开魏泽兰柔软的唇,刘劭镛将头搁上魏泽兰颈上。他的气息混着她的,像是两条绕得密之又密的丝线。
“让我看看你,看看你美极了的身子。”刘劭镛扯下了魏泽兰的肚兜,任胸前的浑圆弹跳出来。
“我好难为情。”魏泽兰避过身子。
“没什么难为情的,男女之间本来就是这样。你以为包得死紧,我就能让你怀我的子嗣?就能领你进入极乐?”刘劭镛将魏泽兰的身子转回正面。“别难为情。你美极了。”
刘劭镛吻住她,双手难以自禁地揉捏一对椒乳。
“舒服吗?”
“唔?”他对她做了什么?
“告诉我,我的小娘子。”
“嗯。”刘劭镛倾身,将魏泽兰那对美丽的花苞含入。尽管欲望已经疼得不像话,他还是坚持慢慢来。他要带领她,而不是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
温润的唇向下延伸,在平坦的小腹上留连不去。她的五官虽然不是顶美的,但是这身肌肤,如羊脂般教人挪不开手。
“刘劭镛你”魏泽兰别开了,不安地扭动腰肢。
“别怕。交给我,你不会有事的。”刘劭镛伸出舌头,在她如丝般光滑的腹部移动。“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
在刘劭镛诱下,魏泽兰放缓了紧绷的神经。
“对,就是这样。放松,不要想,去感觉它。”
“我试试。”魏泽兰闭上眼。
“小娘子,你知道吗?或许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十分独特而少见的孤傲。下意识地想探探你的底限,揭开你的面纱。”
老天,她好美。
“刘劭镛,你的手。”魏泽兰轻颤。
“嘘,听我说完。”
“刘劭镛,你的”魏泽兰告诉自己,别张开眼睛。
“我知道。”
刘劭镛将魏泽兰的双腿环于自己身上,紧贴着自己的腰腹。
“看看我。”魏泽兰瞄了一眼,又慌忙别开。
“小娘子,你不该不知道我的反应代表什么意思。你是大夫,不是吗?”知道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
“痛”被侵入一时还不能适应,象征处女的薄膜被戳开。
“忍忍,这些痛不会毫无价值。事后,你会知道这些都是值得的。”他想动,又怕她受不了。她不过是人事未经的处子,即使她是鼎鼎大名令人闻之丧胆的鬼医,她依然是个女人。
他不希望自己撑坏了她,希望将痛苦降到最低。
对于女人他极端熟稔,知道怎样享受床第间的乐事。但是,他却未曾以如此的心情膜拜任何一个女人的躯体,更遑论处处以女方为优先。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但还是不免想先问一声。
“小娘子,可以了吗?”刘劭镛在强忍,额上的青筋直冒。他处处为她想,结果苦了自己。
“嗯。”被挑起的情欲在她体内蔓延,恍惚之间,酥麻攻占了全身。
她也要他,不是?
尽管他会属于另一个女人,但是她毕竟是个人,有七情六欲。有些事不能多想,感情之事,本来就是极不理智。
“可以了?”
“可以。”疼痛过去,要他的欲望自心里升起。她要他,要和他合而为一,真正相属。哪怕只有一时。
刘劭镛低喊,狂癫地奔驰。
“你有一身雪肌玉肤,让人蚀骨销魂。你是最美的。”刘劭镛边喊,一边抽撤。这小女人真让他爱煞。她怎么能轻易地让他失去理智?
时间流逝,随着刘劭镛的抽撤魏泽兰已经陷入半昏迷狂喜的红雾里。他确实没骗她,她不后悔这样的交付,不再细想先前的痛。因为先前的痛全幻化为狂喜,而这样的狂喜又不是她能细想呢。狂喜就这样如排山倒海般涌来,想舍也舍不掉。她只能捉住最后一丝理智,攀住他的肩头。
“呃。”一声低吼,刘劭镛瘫软在她身上喘息。
半晌,找回声音,两颈交缠。
“你真棒。”刘劭镛沙哑的低喃,微微地喘息。
“你还好吧?”魏泽兰为他拭汗。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才对。还痛吗?”初经人事的人是她,不是?
“不痛了。”初为人妇的魏泽兰,腓红的双颊不敢正视刘劭镛。
“你是我女人,别再提起洪家的丫头。否则”刘劭镛支起身子,亲吻她的眼眉。“你会知道我怎么惩罚你。直到你将我视为你的男人。”
“我不否认,也从未否认。你忘了你早把命交到我手上,你是我的。”魏泽兰皱了皱鼻头。“鬼医在此,你胆敢恐吓我?不会喝黄莲水喝上瘾了吧?如果要,我叫华宁多调些也无妨。”
“你以为我不敢?”
“你也以为我不敢吗?”
“你”他不是才
“你说我敢不敢?”刘劭镛贼贼地望着魏泽兰绯红的面颊。
“你说的对,行吧?”魏泽兰偷偷地往后退。他不累呀?纵欲过度,有损于自身。
“晚了。”在刘劭镛激狂的索吻下,魏泽兰再度瘫软。
刘劭镛的手定在她翘挺浑圆的臀部,压向自己。
她引起的火,得由她来灭,这一点天经地义,合情合理。
“你好美,我的小娘子。”刘劭镛将目光放在她唇上,缓缓移进,直到他的唇能贴着她的轻轻摩擦。
“好了,这一点我知道,不劳你多说。”魏泽兰轻轻合上眼,索性来个置之不理。
她是为他想,不想他年纪轻轻却花白了头发。可惜,刘劭镛并不领情,依然坚持在她身上作乱,抱着她,和她绝给
直到星子渐退,黎明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