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列的全线开通,给沿线各地方方面面都带来了巨大的变化,包括很多人的生活。方明自己和家里人也有了变化,从這开通之日起,意味着他们要开始经常奔波在這条高速线上。
如今与京城如同在一个城市,连他的岳父母也起了搬回家乡之念,女儿、外孙们想看他们和很方便,他们想到女儿家也很方便。人老了最怕孤单,两位老人在京虽和小女儿、两个外孙住在一起,可到了白天,该上班的上班了,该上学的上学了,剩下两位老人就显得孤单。回家乡就不一样了,家乡有众多的亲朋好友,有多年的老同事、老街坊,无论在家或出门,总能找到唠嗑的伴儿。
雅静到京的第二天上午送走芳芳他们,下午与晓敏一家人返回凤城,两位老人便随她们一块回了凤城,同行的还有晓敏大姐一家,他们趁新年放假连送老人回来带玩两天。晓敏准备先安排两位老人住在别墅,过年开了春到城里原来父母住的旧街区买地盖一套新楼,完成满足二老的愿望。刚回来,别墅那边需要派人去收拾一下,先一起回到方明父母的家,让老亲家们也见见面叙叙旧。
這里热闹了,分了几撮人,四位老人盘坐在热炕上,吃着方明从南边带回的特产,欢喜地唠着這两年意想不到的变化。热炕坐得舒服,晓敏妈让晓敏盖了新楼也弄這样一个热炕。地下是晓敏她们一边掺和老人们聊,一边聊她们自己的话题,那几个大孩小孩不知钻到哪去了。
方明晚饭前才赶回村中,晓敏嗔他为啥现在才回来?他当然不敢说顾和另一对儿女亲热的忘返了。他跟岳父一家人都亲热地打招呼后,在屋里屋外喊了好几嗓子才把倩倩喊来。這个女儿他最亲,一见面就架在了脖子上,听倩倩那张小巧嘴不停地说這说那,回屋跟众人聊时也没舍得放下来。
在热闹盛大的晚宴上,方明跟晓敏大姐夫两人挺久没在一起喝酒了。开了白酒喝得很畅快,大孩子们早就领着倩倩带着保镖到乐园去玩了,余下的也吃罢闲聊起来,可他俩酒兴正浓。晓敏大姐夫也好這口,人家连襟俩难得這样畅快,晓敏她们也不好劝。硬等到他们尽兴喝罢,晓才送父母他们到别墅。
晓敏返回时挺晚了,可孩子们还没回,方明是躺在父母炕上呼啦声大作,雅静亲热地陪着“爹娘”聊天。晓敏打醒方明,与公公、婆婆道了晚安拉他下炕。
上楼时雅静也搀住了走路一摇三晃好像还迷糊的方明,对晓敏说:“這么晚了。该打电话叫孩子们回了吧?”
晓敏笑道:“别管他们,让他们疯去吧,打电话也是白打,咱们先把這个醉鬼打发到床上。”
上楼进了屋,方明就像死猪一样哼哼吱吱地跌到床上,她俩连笑带骂把他剥得干干净净塞到大被中。第二天清早就不让他偷懒了,晓敏打起来让他锻炼,等他满身汗晶晶地和雅静一快起来时,晓敏已放发了热乎乎的洗澡水。
方明舒服地靠在浴缸边上,两条腿分别蹬在缸对面晓敏和雅静腿间。但人家在他腿间也一人回敬一条。看着她俩的脚在他腿间争斗戏耍,他想到芳芳说老闵与保姆的事了,笑呵呵问她俩:“你们不知道老闵那功能已恢复了吧?”
“真地?你咋知道?”晓敏惊奇地问。雅静瞪眼看着方明,那样子更惊奇。
“嘿嘿,是芳芳告诉我的,她不好意思跟雅静讲。”
晓敏嘻嘻地急着:“是吗?芳芳都跟你说啥了?快讲一讲。”
雅静眼神中透着好奇盯着他。
“外国人不是常搞全面身体检查吗?芳芳半年前也带她爸爸去做检查,别的都没毛病,唯有那个毛病,医生询问后说是已十多年了。”雅静听到這话不由地脸红,低头用手抹着丰胸上的水珠。“芳芳知道這事后震动挺大,這才从心里对你的看法和态度转变过来。”方明這句是看着雅静说的,雅静看了他一眼笑了笑。
方明继续讲:“医生详细检查后说是官能性地,器质上没毛病,很有治好的希望。可治疗得一段日子。芳芳学习紧张抽不出时间带她爸去治,老闵也不可能自己去,后来芳芳打听到有一个中国医生能治這病,這他爸就能去了。嘿嘿,可老闵不好意思去治,芳芳动员了几次也不行,芳芳想到保姆与她爸挺谈得来,就让保姆做工作。保姆做工作果然有效,没过几天就答应去治,第一次芳芳和保姆一块带着去的,后来就只是老闵和保姆去了。就在两个月前,治疗结束,医生说效果理想。又过了一个月,芳芳和她爸、保姆闲聊时,发觉他们相互之间的话语和眼神与过去大不一样,有那种眉来眼去的味道”
“咯咯”晓敏一声娇笑打断了方明的话,她乐不可吱地问:“还眉来眼去的,芳芳就這样跟你说地?”
“嘿嘿,她就這个意思,我用词加工加工。”
晓敏咯咯娇笑道:“我说嘛,芳芳那孩子哪能和你這么说?我昨天也没好意思细问芳芳,胡乱猜也没猜到這上面。這就清楚了,他们孤男寡女在一块,干柴烈火很自然嘛。”
她说罢又是咯咯大声娇笑,见雅静抿嘴轻笑,搂住雅静的肩笑道:“难怪這次见了芳芳,她脸上喜气洋洋的,她既了解了爸爸,也理解了妈妈,爸爸和妈妈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她当然高兴啦!”她又兴奋地问:“那看出来后咋挑明的?”
方明呵呵笑道:“芳芳观察了几次,觉得她爸与保姆之间肯定有了故事,问她爸是不可能,就私下问了保姆,保姆爽快地承认了。”
晓敏嘻嘻笑道:“老闵跟那保姆挺有意思的,也不知是谁主动?咯咯咯”等晓敏爆完這串娇笑,方明笑道:“肯定是保姆主动,她还不到五十岁,正是如狼似虎之年,再陪這老闵去看那种病,治好了她能不动心?”
晓敏再次点头大笑,雅静也不由地跟着笑了,方明见她们笑得欢快,来劲地添油加醋道:“保姆那人心地挺好,对老闵一直很关心,肯定要常关心地问老闵治疗效果。一来二去,干脆好心使下去,回家就帮医生给老闵治疗,她治肯定比医生更顶事,這才好得這么快。”
方明的话音刚落,晓敏就咯咯大笑着一把水撩向他,笑骂道:“呸!你个骚方明,咋把人想成哪样?人家也许因为时长处了感情,又都是有岁数的人了,坦言讲明就行啦,让你说得好像演电影似的。”
她虽這样说,可心里也承认有文明说的那种可能,但具体是咋回事,那只有当事人知道,好奇也是白好奇,只能胡乱猜测。不过,這一结局真是皆大欢喜地结局,尤其是雅静,她再也不会烦心了。
雅静吃罢早饭就到龙城上班去了,下午下了班又就回来了,来去真是非常便利。
這两天的白天,方明和晓敏则带着她父母和大姐一家,转罢龙城转锦口,参观夸耀他们的公司和工厂。到了晚上,或新鲜地留下热闹,或又欢聚到方明父母家中。
新年假期过后,该走地走该留的留,晓敏同方明和雅静商订了今后的生活规律:如无特殊事情,每天晚上都要回京城磁列站的家中团聚,她已在那另租了一套廉租房,供保镖们住。周末到哪另商量,回凤城的居多,因为父母在這儿。
這下果如方明所料,磁列一通就会被晓敏栓住。欣慰的是中午留有空档,他只好乘磁列在這几地到处跑,上午在龙城,中午也许就在锦口,晚上就住在了京城。
临近年关,公司和他的事还有各种应酬多起来,這还是单位不用常去,最令他头疼的是得去看张书记。原来他想得简单了,以为慢慢疏远张书记,过年过节礼节性地去看看,每次破费个三二十万就行。
可正如柳胖子所讲,有时你不想发那些财都不行,人家会处动找你,偏要你发!像龙城肉制品加工厂,张书记听说他们集团有意收购后,就曾打电话问是不是需要出面融通一下,当时方明推说他嫌搞起来麻烦不太愿意,是下边人想搞,他听其自然能搞成也行,搞不成也无所谓,也就没敢劳驾张书记。可人家张书记却很热心,他也不能把人家地好心当驴肝脏,现在挺优惠地弄到手后,咋也该去感谢人家。何况张书记在房地产等其他事情上对他们公司支持很大,加上這又是最隆重的年关,没办法,得重谢人家。
這一段事多,每天晚上再跑京城就觉得累和烦了,时间所用虽不多,可坐车到车站,再等车。对于悠闲惯了的方明,新鲜了十几天就撑不住了,便跟晓敏提议周末一定相聚,平日少聚几天,正好学校也忙起来,晓敏就同意了。
事实上最令他烦的是晚上与情人们偷情的机会没了,中午慌里慌张地还得休息,很不爽快。這下有稍许自由了,第一个自由夜就去见灵儿她们。
方明是下午赶到锦口的,眼看就到春节了,他叫进小陈商量该给办公室的几位工作人员发多少红包。
现在他的董事长办公室人多了,加那五个保镖已是十个人,清一色都是女的。说是商量,最后是方明参照集团的发放数决定的,给小陈的最多,是杨若水他们那几个的一倍。保镖的红包不用办公室发,他们跟着谁就由谁给,這样做有利于加强跟随者对其的忠诚度。
小陈仍在他的外间办公,原来的另一个女孩与新招的几个到另一个屋子办公了,杨若水接替了那个女孩的位置,她的寝室安排与梅梅伙住一间,就是原来的秘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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