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一会儿,她们自己也推出火来,甜腻催情的娇喘声声悦耳,逼得方明要索取更大的享受。
大床上,贝贝和航航仰面并躺在床上,都手抱膝弯把腿劈开高撩起,履行承诺让他摸个够。方明伸腿坐在她们中间,双手正不停地忙乱着,她们媚艳的面孔现出诱人的骚情,摆头扭臀不停地娇呼着二哥!好二哥!
他双手困了,欲望也升腾的难以自持,起身扑向她们。贝贝、航航敞怀迎他,略带棕色的强壮身体和她们白的耀眼美侗绞缠在一块,淫声、浪语、娇笑回荡在床的上空,现出一幅香艳旖旎的场景。
方明太亢奋了!再度体验到贝贝、航航使出高超挑情手段,再度欣赏到种种形态各异的诱人妙姿,特别是几种如并蒂花般绽放的妙姿态,更让他叹为观止。上次他身体极不利索,只能享受简单几种,而這次不同了,身体已变的灵活,在“嗯嗯、啊啊”美妙动听的浪叫声中,非常过瘾地和她们玩着各种花样
“唉呀!太美了!”贝贝枕在方明臂中,媚眼迷蒙地娇语。
另一边娇慵无力的航航停了舒服的娇哼,睁开媚眼侧过俏脸亲亲方明脸颊说道:“真的太美了,這么美的感觉快忘记了。”
她俩说的话方明未必全信,他仍喘着粗气问道:“你们這么长时间真的没再挨男人?不会吧?”
贝贝翻身半趴在他身上说:“我们不敢瞒二哥,挨也挨,不挨不行啊!现在這行竞争這么激烈,条件比我们好,和我们差不多的女孩有的是,人家刘老板凭二哥的面情只提供给我们出头的机会,真想红还得靠出卖身体這个本钱。开始我们谨记二哥的话,装着清纯不搭茬,可人家别的女孩主动卖弄骚情,好机会都让人家抢了去,我们跟在人家身后跑龙套,最后也只好该咋就咋了。”
如今就是像她说的這样,搞她们這行凭的就是脸蛋和身体,方明理解地笑道:“我也没让你们谁都不沾呀?是让你们慎用,用到点子上,你们這样就对了,有付出有收获。”
贝贝点头咯咯笑道:“嗯,我们就是不轻易用,现在圈内人都知道想上我们姐妹很难。”
方明正想问咋个难法,却听航航大声地咯咯娇笑起来,便好奇看向她。
航航仍止不住地笑着说:“想起第一次被上的情景,太逗人了,事前学了半天清纯害羞的样子,还让贝贝看像不像。”
贝贝听她讲到這个也大笑起来,娇喘笑道:“真的很好笑,装淫荡装惯了,航航装清纯的表情看着更淫荡,当时把我笑死了,我一纠正她不是变成木头人,就是变得更淫荡。”
航航笑道:“你还不是一样?你装清纯的样子更淫荡,那对假装害羞的媚眼快滴出水来。可這正好,他们反而喜欢,尝到甜头就老想纠缠我们。”
“這说明你们也不缺呀?为啥说好久没挨男人了?”
贝贝嘴一撇哼道:“哼!哪能叫挨?他们表面上鲜光,实际都是些酒囊饭袋,银样蜡枪头,三两下功夫,折腾起你的身体倒花样百出,真干那事还不如个好嫖客,跟他们做一次真烦。他们找我们,心里讨厌就尽量找理由推托,嘻嘻,這也是为了让他们难吃到心痒痒,也显得我们娇贵了。还是跟二哥最好,既不用装模作样,又做得过瘾,可惜跟二哥不能经常见面。”
航航笑道:“还是二哥有福,我们姐妹俩同时伺候你,由你想咋做就咋做,他们想這样做梦去吧!”
贝贝、航航的俏脸挨蹭上方明,方明笑道:“我才有一半的福,你们刚才说的很好玩,来,你们装装那样子我看看。”
贝贝、航航支起身花枝乱颤笑起来,人家是演员,毫不忸捏地装扮起来。
航航先来的,她让方明演对手。等方明坐起摸上身,她装腔作势开始假扮清纯,一会儿含羞捂眼欲拒还迎,一会儿媚眼含春红脸嘤咛,尤其其间穿插进羞答答的甜声腻语,果真比放浪形骸的骚情更诱人,好似媚骨天生令人心摇神旌,诱得疲惫不堪的方明又蠢蠢欲动。
他克制住,又跟贝贝嬉耍一回,三人叽叽嘎嘎地逗趣在這肉戏之中。
第二天,方明的生物钟破例没有按时叫醒他,他比往常竟迟醒了两个多钟头,从她们腿臂纠缠中爬起,阳光透过窗帘把屋子照的白蒙蒙,仍酣睡的贝贝和航航,露在外面娇慵玲珑的上身晶莹如玉。看着航航大展的身姿,方明暗喜正是锻炼身体绝好的肉垫
航航睁开惺忪的双眸,妩媚地看着方明含笑娇嗲:“二哥呀!大清早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