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她放开手叉开腿前走几步扶墙站着,任那热流四处喷溅,身子一下轻快了,可心中那沉重的压迫更盛。
苟书记等任燕燕从床上冲到浴室,才猜到她是尿急了,不由心里暗笑。抬起头正好看到任燕燕的亵裤,拿起来仔细端详片刻后,顺手在下面擦了擦,擦完没舍得扔到一边,就捂在上面。他取过香烟,盖上薄毯靠躺到床上,美滋滋地喷着烟雾,回味着刚才的畅快。见任燕燕捂胸出来,便露出笑容瞪起眼晴欣赏起来。
任燕燕刚才一大气轻快完,低头看着湿淋淋的双腿和脚丫,感到了脚底凉意,四顾没见到一双拖鞋,只好捂胸出去。看苟书记正笑看着她,羞愤之情马上由心底升起,垂头找到拖鞋又匆忙返回浴室。她找到浴帽戴好,打开莲蓬头冲刷起来。這时,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被水冲刷着顺身而下,融汇进盆底阴沟之中。
她泪水不停地流,脑子也不停地杂乱想着:没运气!怎么這事会轮到自己头上?早知這样今天不来就行了,可史振宁说是苟书记想认识认识她,自己不是还为此兴奋一阵,精心妆扮一番吗?可那时谁想到老色狼有這预谋。
自己当时为啥不反抗呢?可不敢啊!人家是县委书记,当时脑子一下就蒙了,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敢有,咋为啥见了大官怕成這样?
一会该怎出去?出去老色鬼还不放过怎办?该怎和他说话?
唉--,事已至此,就为王八蛋史振宁牺牲一次吧!他最近垂头丧气的,不就是怕当不成那个局长吗?有自己牺牲一次换来這个局长也值,现在多少女人往上贴还贴不上,命该如此,不就是被糟蹋一下,不让史振宁知道就行了,熬着吧,也许一会就会放自己走,老色狼那么胖他有多大精力?
任燕燕怀着忐忑的心情关掉水阀,忽然听到了如雷的鼾声,心喜若狂,這不正是溜走的好机会?忙地擦干身子出去,看苟确实睡得挺香,她赶紧寻找衣服。可第一件要寻的内裤却找不到,只好先寻别的。乳罩也找到戴上了,衬衣和羊毛衫穿好了,可下身仍光着没法穿,没有内裤怎回家?再说也不能丢下呀?她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床上床下找个遍,连盖在苟身上的毯边也撩起没见到,哪去了?真急死人,她就這样赤着下身,在床上地上团团乱转。最后估计是被苟压在了身下,心里不由叹道:唉!别弄成一场空喜欢。
她最后下决心把薄毯全撩起找一找。站在床上,看着那堆肥肉她恶心地皱起眉,终于在两条粗腿中间看到内裤一个小角,她弯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捏住那小角,慢慢往外抽。可這正在他肚腩下遮挡着的最敏感处压着,尽管她已很小心了,还是惊动了他,如雷的鼾声乍地停了,她心呯呯跳了起来,往外抽的手也犹豫不决起来。
苟书记被一丝酥痒惊醒,他看到任燕燕正赤着下身,弯腰厥起圆溜溜臀部在自己身下探寻着,他明白了,是找那内裤,幸好压在身下,不然她不是一声不吭地溜走了,哪能這样?自己还没新鲜够呢。他用手握住了一只光洁的小腿,开口说道:“小任,你干啥呢?来躺一会,晚上我还准备请你好好吃一顿。”说完手上稍用力把她向身上拉去。
任燕燕发现偷溜的想法不能实现时,只好乖乖地贴着他躺下。虽然一会功夫苟的鼾声又震响,可她已没一点想溜的念头了,内裤虽已能探手取到,但她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用手扣压了。暗暗叹道:认倒霉吧,任燕燕!人么,不就那回事,想开点吧!在自我安慰和劝解中她也昏沉沉地睡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她忽然被一股难闻的口臭呛醒了,睁开眼看到了一对肿眼正盯着她,同时感觉一个肥腻的嘴唇在她脸上、唇上到处涂抹口水,她厌恶地赶紧又闭上了双眼,尽力闭着呼吸,忍受着這恶心的侵犯。上衣又被解开散在两边,乳罩被推到了脖子下,两只肥爪在上边玩弄着,她心道:到了這种地步,再恶心厌恶也忍受吧。
那唇舌离开了,她感到自己被拽着腿拖拉到床边,她闭着眼也知道他要干啥,可没想到先是,管他呢,刚才那么恶心还忍了过来,还能再比那更恶心?
晚饭苟书记果然在房间里要了一桌丰盛酒菜,可任燕燕却没一点胃口,恶心已让她恶心饱了,哪还能再有胃口?在浴室刷了有十多分钟的牙,漱了几十次口,可那感觉还是存在,只好用白酒连消毒带冲淡那味道。
“小任,别光喝酒,吃点菜呀,你看我拣最好的要的,你尝尝,太好吃了。”苟书记抹着油嘴和她说。
任燕燕回了个苦笑继续干喝着,下决心喝多点把自己麻醉,喝过几杯她又警觉不能喝醉,否则人事不清又要遭受蹂躏。苟书记让了几次见她无动于衷,就不再让了,埋头自己吃起来。他的吃相正好是任燕燕的就酒菜,因为那不叫吃,纯粹是往嘴里倒,這才领略了啥叫风卷残云,心中暗想:难怪比猪还肥,应该姓“猪”咋姓成“狗”了?
饭后,任燕燕仗着酒劲执意要走,苟书记看留不住,只好叫司机把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