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啥资本?”丹俐轻启香唇问道。
“我说的资本是指自身某方面的优势,比如嗓子好可以唱的好,踢球踢的好,画画画的好等等,這些都是人们羡慕的资本。也有人们不羡慕的资本,比如有贼胆大的人,敢偷敢抢,不怕吃枪子,尽管非法可也是谋钱的资本。但有好的资本的人也不多,你像方明有好运气也算。而姿色对女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资本,有的凭此嫁个好老公,而有的时运不佳或当初谋的太高等等原因吧,选择了干那个吃饭。唉,這都是社会不平等、不公平造成的,除非发展到未来社会,人们能平等享受社会财富和社会文明时,才能彻底消除這种现象。现在连咱们国家也不例外,這种人到处都有,可惜我们还伪装着,像多正人君子,既没有解决的良方,又漠视這些人的生存环境,她们为了享受好生活,反而活得很可怜,真无奈呀!”
丹俐眨着美丽的眼晴,柔声说道:“现在的社会太多的无奈了,多向往未来的社会,遗憾赶不上那个时代了。不过咱们现在也挺不错了,该有的都有了,还有更珍贵的爱情!我总想,真到了未来社会那时代,男女不为金钱、不为名利,只要相爱就在一起,不用办结婚登记,好聚好散,你说這种自由婚制还有真正的爱情吗?”
齐宇在她胸上挠了几下,哈哈笑道:“说明你的脑筋还没转过弯,老用现在的观念去思考未来。爱情既不能用时间衡量,也不能用契约来证明,我们中毒最深的就是,所谓爱情就必须终身不渝,甚至一方死了,另一方也要为其守节,這样才是完美的爱情。這纯是封建遗毒嘛!为啥多数是让女人守节?而男人续弦人们并不反感,全是封建男人们千百年灌输出来的男权主义,他们這种自私自利的思想硬变成人们的习惯思维,你如果老是被這种思维左右,永远也跳不出這一怪圈。”
丹俐轻掐一下她胸上的手问:“那你说真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
“你看你,又犯糊涂了不是?什么是真正,這词本身就太绝对,事物有绝对的吗?”齐宇反问她。
丹俐咯咯笑道:“你对!我不這么问了,只问爱情行了吧?”
“我也不一定能说好。先简单从字面上理解,爱情爱情就是两个原本不相干的男女因爱生情,愿意靠近对方、亲热对方。前提条件必须有爱,因爱生情,有爱自有情。”
“照你一说,爱情就是先有爱后有情叫爱情,那情爱就是先有情后有爱啰?”丹俐调皮地反问他。
齐宇被问的张口结舌,好不容易嘣出一句:“你胡搅蛮缠!這两个词能比较嘛?一个是名词,一个是动词,怎比较?不管先有情还是先有爱,合在一起都叫爱情!”
丹俐看到齐宇急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笑罢说道:“行啦,再不干挠了,行不行?你还接着讲,求你?”
看到丹俐亦娇亦嗔的俏容,他只好乖乖接着说:“说爱情是吧?那先从爱说起,這爱就复杂了,可以划分好多种,有崇高的爱,有平凡的爱,有庸俗的爱,甚至有低贱的爱。崇高的爱是男女双方认识后,互相欣赏对方高尚的品德、渊博的学识,有着共同的理想和志向,互相不计个人得失、不顾一切去爱对方,甚至愿为对方牺牲自己。不过這样的爱情少之又少,到现在几乎成了传说。”
丹俐又不由得打断他的话:“谁说少,难道咱们的爱情不是崇高的爱情?”
齐宇看着丹俐上挑着眼皮,睁圆双眼凝视他,流露出希望归入這一行列的眼神,他怎好坏她心情,低头亲了亲她的双眼,抚着她的胸深情说道:“那当然是了,不过介于崇高和平凡之间,因为你对我的爱是崇高的,而我对你只是平凡的。”
“不是嘛,你对我也是崇高的!”丹俐撒娇地说。她很享受他的抚慰,好似把爱揉到心里去了。
“你不要失望哦,我认为我对你只能归到平凡里边。从大一一见你我就爱上你了,那是看你长的漂亮,性格又活泼,這能叫崇高?反而你对我不顾一切的情谊则非常崇高,但我有时想,這当中有没有幼稚和冲动的成分存在?说真话,假如你当时就跟我呆在了凤城县,住着破旧的房子,过着拙襟见肘的日子,你想象一下,会不会后悔?”
丹俐马上动情地说:“不后悔!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苦点怕啥?即使苦也是苦中有乐,苦中有甜。我现在反而后悔当时不够坚决,好想和你一块品尝那每—天。”
齐宇心里非常感动,可习惯了辩证思维的他仍暗道:這就是人性的多重性了,没过上好日子的,每天盼望过上好日子。过惯好日子的,又对苦日子充满好奇,想去尝试,把日常繁琐的家务也想得浪漫无比,可世上多少最初轰轰烈烈的爱情,被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家庭杂务、婆媳妹关系等等消磨的无影无踪,甚至出现背判。可他不能扫丹俐的兴,要顺着她。
他继续地温柔抚慰她,也顺着她说:“文人们常说的爱情就是指崇高的爱情,也就是你脑子里真正的爱情,要纯洁、要忠贞不渝、要白头偕老,我们现在是這样,将来也会這样,我向你郑重保证。”
丹俐听了齐宇的爱情表白,激动地勾着他的脖子,抬起身把已发出喘息声的香唇送给他。齐宇用双手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两人投入到热烈的亲吻当中,這一亲就是十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