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呢。
“孔孟,你——”见他突然在笑,孟玲玲疑惑地问他,却发现他的视线定在远处。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名艳光四射的大美人——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名女子有着精致的瓜子脸,顾盼生辉的大大杏眼,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唇,褐色的头发简单地在脑后绾了个结。她穿着露背的黑色长裙,整条裙子全靠颈后的带子支撑着,一身的黑更衬得她的肌肤赛雪,光滑的后背裸露着,毫无瑕疵。整个身段被勾划得凹凸有致,使人遐想联翩。
胸口有点闷闷的,一向不太在意女人的孔孟居然专注于一个女人,这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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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对不起,我有事必须马上回去,你就在这里再待一会,好吗?”葛应云在接到一通电话之后对容易非常歉意地说。
“为什么我不能一起走?”容易不满地噘起嘴。有没有搞错?是谁非要叫她来的?现在居然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对不起,我是真的有事,很急。至于你为什么必须留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是钱伯伯特意邀请的,我早走已经是失礼在先了,你就代表我再周旋一下好了。”安抚容易,葛应云看看表。
“你就忍心将我一个弱女子抛在饥饿的狼群中?” 四下看看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太明显了吧?她身边有护花使者都敢如此明目张胆,要是葛应云走了,她岂不是立刻被五马分尸,尸骨全无?
“怕什么?”葛应云拍拍她的脸蛋“还是那句老话,你如果是弱女子,天底下就没有弱女子了。而且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很好的猎人,根本就不用害怕那群毫无智商的饿狼。”
“谢谢夸奖,你真的很诚实。”好亲密地拥抱他,顺便在葛应云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多扎了。”葛应云面不改色地拉开她的手“那亲爱的,我就先走了,待会自己回家。”
“我知道。” 冲他飞吻,满意地听到一阵啼嘘声。
“容小姐?”护花使者还没有走出大门,饿狼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出击了。
“呵呵——方先生。”哎,她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美丽也是一种错误啊。
“是呀,容小姐,你还记得我?”想吃小绵羊的饿狼受宠若惊,没想到美女居然记得他。
“哎呀,像方先生这样的青年俊才,不记得实在是很难的事。”掩嘴轻笑,好不风情。
“那——不知道容小姐什么时候有时间赏脸吃个饭?”被迷得晕陶陶,妄图攻占美人心。
“相请不如偶遇,现在不是有一大堆吃的等着我们吗?”真的是饿啊,还好面前的傻瓜问了这样的问题,她也就顺水推舟了。
“呃?”他想说的不是自助餐,而是只有两个人的那种,浪漫的气氛,惟美的音乐,情人之间含情脉脉
“那就麻烦方先生帮我拿了,我在那边的阳台等你哦。”娇滴滴地开口,毫不留情地打断对方的白日梦,容易笑语盈盈地说。真是恶心,看看,连口水都流到嘴边了,她用脚指头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衰男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拿自助餐,好歹也要给美人留个好印象嘛。至于其他的,嘿嘿,有了第一步,后面的慢慢来嘛。
不动声色地赶走一群苍蝇,容易走到比较僻静的阳台,反身将门轻轻掩上。剩下的就是等那个白痴拿东西来喂饱她的胃了。
“唔——”突然有人自身后掩住她的嘴。
容易瞪大了双眼,有没有搞错?居然有人劫持她?曲起腿,就要往身后狠狠地踢去。
“喂,女人,不要太狠。”腿被夹住,熟悉的声音调侃她。与此同时,嘴巴也得以自由。
迅速地回转身,就看到孔孟站在她的面前。老天,他还真是无处不在啊,容易呻吟着,勉强问道: “请问一下,你们今天的主战场是这里吗?”如果是,她要赶快离开,她的细皮嫩肉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不是。”孔孟微笑地看她,她真是美得耀眼,晚会上的光芒全被她给掩盖了,连他也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不是?”怀疑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那你来干什么?”
“来为美丽的小姐雪中送炭啊。”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碟糕点,孔孟朝门口指了指“你是愿意吃我的呢,还是要待会吃那位先生送来的不知道放了什么进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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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被美食吸引,一时间忙着大吃大喝,所以忘记孔孟的小动作,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被他带到偏僻的后园了。算了,其他的待会再说,现在先把肚子填饱。说实在的,孔孟挑的东西还真不错,蛮合她的胃口的。
“好吃吗?”坐在草地上,见她大口大口地吃得欢,孔孟问她。
“很好。”容易毫不吝啬地夸奖。
心情莫名开朗起来,孔孟向后躺下,伸出双手枕在脑后“这是我第一次送女人东西。”
“呃?”听见他的话,容易差点被噎住,转过头难以置信地死死盯住他。
“怎么?感动了?”好笑地看她傻愣愣的样子,连嘴角沾了碎面包屑都不觉得,孔孟举手为她揩拭。他不曾细心地去研究女人究竟需要什么,她——是一个例外。
“你把这东西叫送?”容易把手上吃了一半的面包递到他的面前,不死心地问他。
孔孟扬起眉毛“有什么不对吗?”
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容易朝她俯下身子“不对,当然不对。”他居然把这个说是送的东西,亏他能够说出口。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别的不说,就拿她来举例子,收到的礼物是高级首饰,是名牌服饰,最最低的吧,也是昂贵美丽的鲜花。只有孔孟,居然把一碟的糕点称之为送她的礼物。老天,晕了她吧。
“不对?不对在哪里?”她的气息扑在他的面颊上,带着她特有的味道,温暖的,痒痒的。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的?”容易危险地眯起眼睛,几乎要凑到他的脸上“首饰、衣服、鲜花,这些才能配叫礼物。哪有人把几块糕点当成礼物送人的?”
“你喜欢?那我送你就是了。”又来了,每次她要发怒就是这副征兆“如果你不喜欢我给你的糕点,扔了就是了。”拿过她手中的碟子,就要扔到一边。
“等一等——”见他真的要扔,容易来不及做其他的动作,整个人趴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抢他要丢弃的碟子。这个人,怎么搞的,说是风就是雨。
“怎么?现在又想要了?”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孔孟伸出手悄悄地到她的脑后,拔掉她绾头发的簪子,褐色的卷发如瀑垂在他的身上,很是撩人。
“哪有?”狠狠瞪了他一眼,死也不承认自己居然还真有点在乎起这点碎面包来。只因为他说,这是他第一次送女人东西
“你的手在干什么?” 良久,容易问孔孟。
“没干什么。”孔孟无辜地冲她眨眨眼睛“我只是很喜欢你的衣服款式,摸起来真的很舒服。”
当然舒服了,那是她的背!
“我个人是不介意你在我的面前穿这种衣服,不过要拿出去大家一起欣赏,我——不同意。”
忘不了容易在大厅里引起的骚动,他可真的防微杜渐才行,把她现在就包得严严实实的怎么样?哦,是个好主意。
“为什么要你同意?”霸道的男人,凭什么她得听他的?
孔孟笑而不语,眼睛在黑暗中异常明亮。
“你说啊!”捶他的胸膛,容易大声地问。最最讨厌他的笑容,老是别有深意,可是她就是猜不出来。枉费她还自认为认人功力一流,真是懊恼得要死。
“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现在生气的样子。”问了半天,孔孟终于冒出一句话,却并不是她想听的。
“你变态啊,喜欢人对你发脾气。”别过脸,不去看孔孟的样子。
“你生气的时候,自然不做作,是你真正的样子,所以,我喜欢。”扳过她的脸,孔孟如是说,然后,将她拉向自己,欺上她的唇——
他,他,又在吻她。容易晕乎乎地想着,不知不觉也紧紧抱住他,热烈地回吻他——不能每次都让他占便宜,反正她也不讨厌他的吻,所以应该无所谓吧?
四周的空气急速增温,两个人已经吻得难分难舍——
“容小姐,你要的——你们在干什么!”不解风情的声音打断了夜晚上演的激情,原来是先前的饿狼先生来找小红帽,却无比哀怨地发现小红帽已经被他人先偷吃了。
遗憾地看了看怀中的佳人,孔孟非常不情愿地起身,并顺道拉起容易。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掩盖住她的雪背,杜绝了一切的偷窥目光。
“那个,容小姐,舞会开始了,我能请你跳支舞吗?”伸手礼貌地邀请,虽然心中后悔自己防盗不利,但是剩点渣滓吃总比没有的好嘛。
不料手还没有握住佳人的柔荑就被粗鲁人挥开“对不起,她今晚的男伴只能是我。”孔孟客气地回答,并将容易小心地拉离狼瓜的势力范围。
“是我先——”手痛得要死,但是舍不得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肥肉跑掉,不知死活地想要争回主动权。
“你想怎么样?”孔孟眼睛中闪过一丝怒气,他当是菜市场买菜,还讲究先来后到吗?不由分说,又拍拍他的肩“不管怎么说,你是没有机会了,再见吧。”
容易任由孔孟带她走,并且怜悯地看了一眼因为被孔孟手给拍到而哀号不已的可怜家伙,真的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不过说回来还是怪他自己,活该。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见孔孟叫她:“容易——”
“什么?”早知道招惹孔孟的人没有好下场,这样的惩罚应该算是轻的吧?
“——当我的女朋友,好吗?”孔孟低低的好听的声音在问她。
没有准备地,脑袋里像是仍了枚重磅炸弹,轰隆隆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