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寓困了,飞琼带他去休息,李煜也只是呆呆坐着,想来是不愿让人打扰。我一个人走出房门,站在院子中间,在这春暖花开时,我的春天又在哪里?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紧,猛地转回身“从若!”我大喊一声,跑向他!从若飞奔过来,想也不想就把我抱个满怀!羽衣!羽衣!你该怎么办?”
我抬起头问:“你都知道了?”
从若怜惜地望着我:“我都知道了!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如果我知道他要娶公主,我绝不会放手!”我轻轻的挣开,从若微微一怔,脸上满是失望和酸涩,我低下头,从若啊,我负了你,恐怕以后还是要负下去了!”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从若,讲到石沐风怎样接了剑歌一剑,讲到他怎样发了疯地找我,讲到我中了毒,为了拿到解药他才答应跟小颜回来。。
从若听了,半晌不语,到后来,他微微一笑:“能够痴狂若此,也只有他了!我,终究还是不如他!”我鼻子一酸“我不许你这么说!”不许,我就不说!”
从若的人,还是那么俊逸,从若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从若的笑意。还是那样充满爱怜,他问:“羽衣,你打算怎么办?”好了。当他的小妾,和公主斗争到底!”这样。我该怎样帮你?”我摇摇头:“没有人可以帮我,只有靠我自己!”
从若苦涩地笑笑:“是啊,我现在身无长物,想要帮你都不可能!”你只要好好的,我就开心了!”我抬起手。帮他理顺纷飞的头发,从若,我们终将错过,我只要你幸福!
到了晚上,我跟着李煜夫妇还有从善从若进宫,去参加赵匡胤地庆功欢宴。这种宴会对我们来说无欢可言,甚至可以看成是一种示威,可我们又怎能不去。
坐在大殿里,那是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我在飞琼旁边,仍然拼命寻找那个影子,如果他出现。会是怎样地一种情形?是在小颜身边把酒言欢,还是像以前那样不顾一切冲向我?
没有。还是没有!他不可能不知道我来了。这不是他,这不像他!就算是伤没全好。他也会不管不顾拼着来见我的!会不会又有了什么变故?还是,他本身已经开始改变?
瞧我,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这边飞琼拉我一下,小声对我说:“皇帝来了!”
只见赵匡胤大步走来,带着极具穿透力的笑声,那叫一个气宇轩昂!我突然有个念头,若果是在战场上,赵匡胤穿上铠甲,会不会像天神一般?在他身后,跟着早晨盯着我看的那位华服男子,这人身份尊贵啊,难道也是个青史留名的名人?
那款款而来地女子是谁?她一走进来,天地顿时失去了颜色,我甚至连呼吸都已停止,我无法形容这种美丽,妩媚到极致,耀眼到极致,那眼波的流韵,煞是摄人心魄!我屏住呼吸,唯一能做的,就是傻傻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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