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唐帝大概没料到我会一言不发,竟然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母后,儿子是在教训容安公主,原本儿子看到公主劳累,又没见过咱们宿源美景,便一时心血来潮,放了公主两个时辰的假,让她出去逛逛去,可没想到容安公主竟然玩兴大起,一直到刚才才归。儿子便动了恼,觉得公主目无法纪,实在是乱来的很。”哦,是这样?”太后娘娘慢慢搓着手里的佛珠,仿佛是不经意的抬起眼眸“皖雅?”
“啊嗯就是这样。”我突然不争气的结巴起来,实在没料到景唐帝竟会帮我一把,揽去了我一半的罪责,明明知道我是私自出宫,却说给了我旨意,只是没按时回来,这样的罪名,当然轻多了。
“静澈?”太后突然把眼风转向站在一旁的成亲王,语气轻扬,似乎也是在征询他的答案。
“是。”不想我那么慌乱,成亲王先是看我一眼,然后便低下头去,沉沉稳稳的应道“儿臣原本要回府,恰巧碰到了出宫的容安公主,想公主只身来到皇朝,想必对宿源极不熟悉,便与她一块儿逛至现在,容安公主未能按时回宫,也与儿臣未能及时规劝有关,还请母后及皇兄恕罪。”
“皖丫头闷的慌,皇儿便准了假让她出宫玩耍,而静澈你则是在外面巧遇皖丫头的,是不是?”太后慢悠悠的抬起头来,目光有意无意的横扫我们三个人,那目光看似柔和,但那微扬的唇角。却极矛盾的衬托起一阵凉意。
“是。”我们三人低声回答,也许是因为心虚,明显地底气不足。
“是啊”太后微勾的唇角慢慢划开,眉头却一皱。微褐的眼睛像是要洞察别人地心事,稍稍的眯起,原本转着佛珠地手放到了左手的案几上,那套在指甲上鲜艳的护甲,在烛光的映射下。却有一种让人心惊的地惨白。
“难道是哀家搞错了?”太后将视线驻足在我的身上,凌厉的目光让我不由的一颤,却停她继续不急不慢的说道“哀家听守门侍卫说静澈带了一辆马车出宫,还以百般理由不让侍卫检查,关于这件事情,你们谁能给哀家解释?”
太后的话音刚落,皇上,我。成亲王三个人的脸色便立刻难看起来,景唐帝立即看向我,而我则是无助的盯向成亲王。看来太后是早就知道我出宫的事情了。刚才那么一出只是让我们自己承认错误,然而我们还自作聪明。三个人齐心协力地演了一出戏。这戏演的好也罢了,偏偏还让太后戳穿了戏码。
看到太后那愈发阴沉的表情。我知道事情已然不妙,便连忙跪下身去“太后娘娘恕罪,皖雅私自出宫,还望太后责罚!”
“哗啦!”只听呼呼啦啦几声乱响,我惊恐地抬起头,案几上原有的茶具都已经被盛怒地太后推下桌子,霎那间成为地上零散地碎片。我从来没见到太后这样生气过,不由的慌了手脚,呆呆地跪在原地,任由那锋利的瓷片溅到我衣服上。
“母后!”成亲王先是疼惜的看了狼狈不堪的我一眼,大喊一声也跪下身来“此事原是儿臣兴起的主意,与容安公主无关“好啊!”太后颤抖着指向我们三人“容安公主入宫时间短,胡闹也就罢了,你这个堂堂的王爷也跟着掺和,编出瞎话来骗我老太婆!还有你!”太后喘着粗气看向景唐帝“贵为一国之君,竟然也随着他们来糊弄哀家!什么公主憋闷放假出宫,倒是皖雅没有规矩肆意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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