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等人是一种煎熬,而等待消息的日子更是倍受煎熬。若然就那么一天天煎熬着,她不只是自己受罪,还得承受母亲追问的压力。母亲也从她闪烁的话语中知道一些事,她们必须和当年若然坚信林涛会好起来一样,坚信他们一定会回来。
林涛被丢上渔船后,很快就过了江,他们又被丢进一辆车子的后备箱里。走了不知道多少路,他们才停下来吃了一口饭,那个叫和兄的人还不是那么凶残,虽然吃饭什么的都有人看管,但他还是很仁义。只是父亲若之的精神比他想像中的差了不少,一大把年纪,那里经得起这种折腾,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可是林涛也没有办法,他的手脚被绑着,也没法救出若之。
这天车子又在一个小镇停了下来,和兄把林涛他们从后备箱里放出来时,林涛子着环境,这里好像已经不是本土的气息。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走进一家小餐馆时,他看到那些大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人们视他们的捆绑于不闻不问,不过每次点菜时总是会有一个书生气的汉子和那些外国人指指点点他们,说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也许是英语。林涛也从他们的指点中看出一些翘端,不过是这二个人是我们抓住的犯人,我们正把他们送往那个地方诸如此类。因为他们每次都会掏一张证件一样的东西给那些外国人看,直到他们相信的点点头。
父亲已经脸色苍白,林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们吃过那些大汉喂过来的食物,林涛忽然窜到那个叫和兄的身边乞求道:“大哥,我不管你们把我带到那里去,我求你放过我父亲吧,他那么大一把年纪,就是和你们一起坐在车上,你们这么多人,他也跑不了呀?”
和兄看了看他道:“还是个孝子啊,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让老头子坐在车上吧,反正也跑不了,死前就让他享几天福吧。”他挥挥手,让二个兄弟把林涛扔进后备箱,老头子则坐进了车里。
车子一颤,又起动了。林涛口里依然塞满布条,手脚也不能动,可是他的思绪依然可以活动。刚才那个和兄最后说的那句话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死前就让他享几天福吧。他们这里要把他带到那里去呀?父亲为什么会死?死前?就快要死了么?一连串的问题让他不知从那里想起,他极度的闭上眼睛,走一步算一步。
林涛那里知道,他们正在通往死亡的路上。和兄口里那个叫求哥的人物,正是他三年前那个惊天阴谋,市长的公子。当年市长一命呜呼,儿子却一直留在国外,他知道父亲是因这个人而死的,从此心里就留下仇恨,他纺会血债血还。还好父亲给他留下一大笔钱,可以让他一生用之不尽。然而,他并没有放弃复仇,这次就是他买通人手抓他们过去,他一定要让林涛的亲人也尝厂去亲人的滋味,他不知道一场更残虐的事正向他张开大嘴。
林涛慢慢合上了眼,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过,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何况父亲也不用再受这罪,先好好睡上一觉。车子一路狂奔,几个大汉休人不休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他们一直找不着北,任天由命。
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车上,而在一间教堂里,空旷的教堂里,只有一群穿着西装的人,可从他们眼神里却看出奸掳。在林涛的前方不无处,二个人正摆放一架摄像机,在他的身边,和兄正和一个老大模样的人交谈着什么。林涛猜想这位该是求哥了,他的手脚已经让人松开,若之也就在他边上慢慢醒过来。
林涛忽然有种想扑到求哥身上的欲望,但他马上发现,每个汉子的手都放在口袋里,他马上联想到是枪,只要他扑上去,也许真的死也不能明白怎么死,何况,那个叫求哥的人也生的五大三粗,他也没有把握。但他还是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吼叫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把我们带到这里?”
忽然的一声吼叫让和兄和求哥都吓了一跳,他们转过身来,冲林涛奸笑一下,并没有答理,又冲二个摆动相机的汉子道:“好了么,兄弟。”
“好了,求哥,可以开始。”二个汉子刀上道,还冲求哥做了个ok的手势。
求哥忽然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林涛,咬牙切齿道:“我叫求哥,不能让你们死的不明不白,你们认识这个人么?”说完自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接着说:“我就是他的儿子,是你害死了我爸爸,今天我也要让你尝厂去亲人的滋味,我也要让你们家人尝厂去亲人的痛苦。”说完他不自尽的摸了把眼睛,接着道:“你们别想妄动,这里是另外一个国度,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把枪指着你,杀个偷渡过来的人也算不得什么。”说完,他笑了起来,多么可怕,让人顿而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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