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听到我泪眼汪汪吐露隐秘内情之后的表情十分精溅,纵然我刘小备天生文采风流出口成章下笔千言离题万里都难以描述。
当时我是不了解为什么他会用那种神色看我,仿佛看史前恐龙,仿佛看哥斯拉怪兽,又仿佛看出土文物或者稀有动植物总之一言难尽呢一言难尽。
所以所以,当十几年过去了,昔日的青涩少年猛地长成为英武青年,我刘小备也是过尽千帆皆不是,犹叹西风独自凉,再看少男少女脖子上胸前的点点印记,再看那一张张满足无比青春娇艳的小脸儿,都能够面无表情心无波澜地头一扬走过去。
当年那一场,在记忆之中刻下过的痕迹,在一场接一场的秋风之中仿佛也逐渐淡去。
只是当年老子不懂这正名为吻痕或者咬痕偏名为草莓的东西,闹出多大笑话,偷偷想起也是一身后怕,以我当年的纯白个性,至少竟还懂得藏着不让人“伤心”而没有为了博取他人一把同情之泪而四处去宣扬这绝症印记。
还好还好。不算最糟糕。
微笑之余,目光悠远
是谁的凶狠撕咬不似亲吻。
是谁的担心成狂差点曝露心迹。
又是谁,那温柔隐忍默默脉脉的守候。
回身之时,仍旧有一双坚强臂弯在等着我,这就好。
————
“这这这这这”周小瑜仿佛是京剧之中的花脸儿听说了天大地噩耗。手上打一个推让手势,步步后退,嘴里如此叫着:“哇呀呀呀呀真是气煞我也”
当然,这也是我的想象。
事实上周小瑜什么都没做。
他望着我。
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有说。
眼睛一眨,上前一步,又动了动嘴角。
然后后退,皱着眉头不知想到了什么。
最后头一偏。脸上露出了一种类似笑的东西。
然后一笑而不可收拾。
这个人起初还用手捂住嘴角。低低地藏着笑。
然后他放下手。哈哈低笑。
到了最后慢慢地抬起头,嘎嘎大笑。
原来被气煞的那个是我。
我大怒,原来我不能对这个人心怀幻想,这家伙根本就存心不良,心怀险恶,得知我如此的不幸便幸灾乐祸,恐怕是因为我们这美名远扬的“四朵小花”去掉了我这个不可或缺的主力军而觉得庆幸无比吧。
我一拍桌子。震得手好疼,于是扬声慷慨大骂:“周小瑜你笑吧笑吧,我真是错看了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小人!我以后都不想要见到你!”
我起身,愤愤然地扭身向着林外走去。
————
一只手横空出来,握住了我地胳膊。
“放手!”我努力挣扎,我都这样了,你就不用搞谋杀了吧,只需要耐心地等待就可以了吧。
我回头去瞪他。
周小瑜紧紧拉着我地胳膊不放手。我一眼看到他脸上那抹悠然还残存的笑。顿时更加火冒三丈:“你这个背信忘义又无耻的坏蛋。你拉着我做什么?”
“备备,”周小瑜终于能开口说话。
“干吗,想嘲笑我你就来啊。”我脖子一梗。
他的眼光忽悠忽悠在我脖子上扫过。然后他眨了眨眼。
最后周小瑜说:“这个可以治愈的。”
“啥?”我眨眨眼,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可以治愈的。”他清清嗓子,终于恢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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