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以我这么简单的头脑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变化如此之剧烈的世界。
周小瑜主动动手揍人这个叫人震撼的消息背后,其起因却越发引人入胜。
当我听到翼德说出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的听觉系统出了问题。
什么叫做为了我?
作为一个热爱八卦的人我第一次非常气愤而且理直气壮地说:“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迎着张小飞委屈的眼神,我急忙陪笑说:“对不起翼德,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最初传出这种说法的人,实在是没有八卦爱好者的职业操守了,这么离谱的原因都能编的出来,我在鄙夷他的想象力的同时十分欣赏他的变态程度。”
张小飞黑白分明地瞪了我一下,溜溜地闪到一边去了,关小羽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才说:“备备,你记得太史慈吗?”
我脑中嗡地响了一下:“那个老实人?是他说的?”
“正是那个老实人。”关小羽微笑着“据说当时他们那一伙正为了军训毕业而摆庆功宴,然后门外有个人高声嚷了句什么,周小瑜的脸色立刻就变得雪白,另一个人又叫了一声,周小瑜便拔腿冲了出去因为我跟太史慈的关系还算可以,我一再询问他他才跟我讲得,他当时可是在现场的,而且以他那么忠直孤傲的个性,怎么会说谎呢?也没必要说谎吧。”
我生生地咽下一口口水:“可是然而怎么会扯到我呢?他有没有看错听错?”
“其实吧,周小瑜动手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呢。”关小羽慢悠悠地说。
“对吧你也这样认为。”我毫无意识地答应着。
“如果当时我跟翼德在场。我们两个出手,倒还算是名正言顺。”他又波澜不惊地说,顺手把茶杯小心翼翼放在桌上。沉吟着说“听到那些话。那个人明明可以幸灾乐祸地啊。”“什么啊?这是为什么?”我不解,毛骨悚然地看着关小羽,又问“对了,刚才你说周小瑜是听到那两个人讲话才出去打人的。到底是说了什么?貌似是所有事情之关键?”
“想知道?”关小羽挑着眉毛。
“是啊是啊。”我立刻答应。
“我怕你知道了会后悔。”关小羽果然不愧是姓关的,这关子卖地多好!
“你就告诉我吧云长!”我快被沸腾的好奇心给弄死了。
关小羽瞄了一眼在一边坐立不安地张小飞,这才伸伸手指,冲着我勾了勾,这个动作换别人来做,肯定就会带上几分猥琐,但是关小羽不同,这么眼睛一眯脸红红地一动作,风流而不下流潇洒而不猥琐。充满了让人神魂颠倒的诱惑性,就算是月里嫦娥也会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来,跌死无憾。
我靠过去。竖起耳朵。
关小羽几乎咬着我的耳朵,叽叽喳喳说了两句话。
我顿时石化在原地。脸从白色变成红色。从红色变成青色,从青色又变成白色。又红色
恰好诸葛小亮进门:“啊,云长,你们给备备吃了什么,看这脸色变得,简直跟彩虹差不多了。”
我立刻伸手捂住脸,想到刚才跟云长咬耳朵的过程,立刻下意识地离诸葛小亮三尺远。
他倒是不以为意地,捡了个座位坐下,问:“云长跟翼德什么时候来的?”
张小飞一副“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地表情,脸一转看向别的地方,关小羽却笑了笑,淡淡而儒雅地说:“刚来不久,诸葛好啊。”
“我很好。”诸葛小亮摇着扇子“多谢问候,对了,你们刚刚在聊什么?聊得都好激烈的样子。”
他转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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