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思业被王府轻慢,他怒气冲冲地向门口走去,不了刚过月门就险些和一人撞在一起。
“贤侄这是何往?”不用说,来的便是今天的名誉主角—兰陵王赵挺。
“没什么,临时有事所以不能为王爷祝寿了。
赵挺听见祝寿两个字,心里一阵苦笑,他见李思业满脸怒色,便向跟着赶来的管家王禄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王爷,王妃把这位李公子的位置按排在河边,故他有些着恼了。”
“岂有此理!李公子是我请来的客人,怎能和下人的座位放在一起,去!赶紧搬到大厅去。”
王禄赶紧自去安排了。
“贤侄,这是老夫的不对,怠慢了你,请你务必息怒,给老夫一个面子。”
“那好吧!看在王爷的份上,我就留下来。”
赵挺看了看他的身后,不禁奇怪的问道:“贤侄是一个人来的吗?”
“本来还有个随从,被拦在了外面。”
“按今天的规矩每家可带三名下人进来,怎么能这样,我马上派人让他进来。”
说完招来一个小厮,吩咐了他几句,这才让他去了。
这时几个宾客见了王爷,急忙上前寒暄,谈谈天暖好个春之类,偏偏就不提王爷的寿辰,这也难怪,既然是寿辰,可大厅里却看不见半个‘寿’字,寿桃、寿符等一应祝寿的物什统统皆无。
李思业见王爷应酬繁忙,便返身走回了大厅,他的位子被加在大厅的最末,紧靠大门,虽然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但出入倒也方便,他便坐了下来,这时燕悲澜也被家人叫了进来,和别人的保镖一样,他也是往李思业身后一站,便不再做声,由于他的体形庞大魁梧,往那里一站,吓得李思业旁边宾客连连呛了几口酒,不满地瞥了他几眼。
就在这时门口司仪高声喊道:“兵部侍郎赵范将军公子到!”
大厅里顿时一阵骚动起来,男主角之一终于来了,这可是今天来的四大公子中排名第二的骠骑公子赵亚夫。排名第三的多情公子丁寿翁虽早到一步,但此时却在大门处被几个美娇娘围得跟铁桶一般,密不透风,不知他是否会因此窒息,错过了兰陵王妃的选婿大会。
李思业听报也不由向大厅入口看去,只见在几名带刀亲卫的簇拥下,一位年轻的公子昂首挺胸大步跨进门来,人还没进,顶上的两根长雉尾便抢先而入,颇象当年吕温侯再世,直看得众人眼光一闪,好一名少年将军,只见他身披英雄氅,内穿黄金软胃甲,头戴紫金冠,脚蹬长统马靴,那靴上还隐隐可见斑斑血迹,仿佛这位小将军是刚从沙场得胜赶来,看得女眷席中异彩连连,让她们突然觉得战争其实也是一件有趣的事了。
这正是:‘骠骑公子出门去、临安天街尽马皮。’
赵亚夫一步跨进大门便隔着数百步向坐在主席的兰陵王和王妃长抱一拳,高声说道:“家父即将北征,不能前来,故命小侄全权代表,以贺佳日。”
声音洪亮如钟,仿佛大宋的军机密事就如大宋的会子一般,金人根本就已经不屑一顾。
但却听得李思业大吃一惊,难道宋廷已经决定要攻打徐州,要打开淮东和鲁南的通道不成,这是直接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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