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样的组合应该是很正常的,不明白吴媚在电话中一再交待要我不用在意她们不寻常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明白就不要问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现在这社会本就不正常,在这个不正常的社会中她们这一对正常的老板秘书倒显得有些另类,是为另一种不正常。
“刘小姐好。”我扭过头不等吴媚介绍就开始主动的打招呼,这么大年纪一个女人,叫阿忆我实在是叫不出口,只能勉强压制着恶心违心的叫她刘小姐。
“你好。”她笑着很友善的回应“你就是阿迪吧,阿媚常跟我提起你。”她一口的广东腔,我实在没有听出她是个北京人,倒认为她是个广州人或者香港人才正确。“哦是,这几天就由我陪着你们玩,这位小姐贵姓?”“免贵姓田,单名一个甜字。”
美女也微笑着自我介绍。这世上居然有人取这种名,我有些想笑,却还是忍住了:“我就不用介绍了,现在我们先去酒店然后吃中饭,吃完中饭就去天门山,半天时间刚好。
后面几天的行程晚上再讨论,刘小姐觉得怎么样?”“一切都听你的。你是阿媚的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了啦,不用叫刘小姐啦,太生分,阿迪以后就叫我阿忆吧。甜甜都一直叫我阿忆的。”
我看着这个喜欢别人叫她阿忆的老女人粉有些过多的脸,心里一阵恶寒,没想到吴媚居然还有这种朋友。
抛开心中所想,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恶心,我开始介绍起风土民情来。汽车很快到达酒店,吴媚叫阿忆和田甜在大堂沙发上坐着等,自己和我一起去总台交钱拿房卡。“都是双标间吗?”吴媚拿着房卡问总台。“对,这两间房都是豪华双标间。”
“换一间套房吧。”吴媚把一张房卡递给总台。总台拿眼看我。“按底价吧。我给你签个字,呆会让我们老总给你们销售部补个传真。”我笑着说“这是我们老总的客户。”我和吴媚跟着拖着行李的行李生先把阿忆她们送进房,交待了半小时后吃饭这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想你了,好想你。”吴媚关上门就抱住我动手脱衣服。“嗯,我也想你。”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只有肉体的接触才是真实的感触。“今天太快了。”她爱抚着我的身体说。
“做得太猛了。”我喘着气说。“嗯,我今天也来得太快了,快要死了那一下。”她皱着眉,脸上尽是愉悦,似乎还在回味无穷。
“那个刘小姐她很重要?你都给她住的套房,她怎么和她秘书住一间房?”我心里有种龌龊的想法。有很多事情明明眼睛看到了,自己也想到了,可是由于内心的坚持,总不愿相信或者说总不愿承认。
我对套房里的阿忆和田甜就是这种感觉,两个女人进了一间房,用屁股都可以想到是什么关系了。
可我还是接受不了,那么漂亮的一个田甜和那么贵气的阿忆,这,她们居然是同性恋?“嗯,你也看出来了,所以我开始就跟你说过了,要你不必在意。”
吴媚的话无情的粉碎了我心里仅存的一丝奢望,残酷的向我宣布了阿忆和田甜除了老板加秘书还是情人的同性恋事实。
“真的?”我还是止不住的再问了一遍。“真的。你一定要记得,不要表现出什么,我跟你的关系阿忆也猜到了,所以她在你面前不会有什么顾虑。会像平常一样跟田甜亲亲热热的,你就当没看见吧。”吴媚不放心的又跟我说。
“那个,阿忆。”我还是叫得有些不顺口“她不是北京人吧?”“哦,广东人,后来去了香港,现在算是香港人。目前在北京有生意,准备重点发展北京的生意。我当时有些急,就直接说她是北京人了。
她很开放的,一会儿不管她和她秘书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你都当没看见吧”吴媚跟我解释着。“她叫什么名字?我们中午吃什么?去洗个澡吧,半个小时快到了。”我从床上起身,把她也拉了起来。
“她名字叫刘飘忆,一直喜欢人家叫她阿忆,天天以为自己只有二十岁呢。你就这么叫着吧,我开始的时候也不是很习惯,叫着叫着叫多了就好了。”她笑着说,往卫生间走去。吃过中饭,我们四个人从市区下面从索道直上天门山顶。
三十八分钟的索道坐着我觉得无聊,她们倒是对索道下面的农村房子和稻田很感兴趣,虽然还没有禾苗,但好在有人已经种上油菜,绿油油的点缀着大部分空着的显得有些荒芜的田地。
果然开放,刘飘忆的开放程度让我瞠目结舌叹为观止。在上索道之初,我很郑重的告诉过她们呆在里面要安稳一些,可有些人就是对别人的忠告不放在心上,还变本加利反其道而行之。
可能是看现在索道的位置离地面没多高,心里踏实,也有可能是她们觉得这厢子里呆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总之,刘飘忆和她的漂亮秘书宝贝情人田甜坐在我和吴媚的对面来了一场高空热吻秀,情到浓时吻到激烈处整个坐人的挂在钢索上的厢子开始无风自摆左摇右晃。
“阿忆,你们停会儿好不好?”吴媚脸色有些发白,强压着恐惧颤着声音差不多尖叫快要哭出声来一样劝着刘飘忆,只求她们能安安稳稳的,别摇着摇着把这厢子给摇掉了,或者那本身挺结实但看着总让人不放心的钢索被她俩那激情的吻给弄断了。
这掉下去虽说不高但也有一百来米,可也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看前面的山势越来越陡。“这样很刺激啦,又不是第一次”刘飘忆抽空回了一句,又忙着去寻求她的刺激了。
这样的情况,我是第一次遇见,在索道上接吻,还当着别人的面两个年龄相差比较大的女人接吻,真是破天荒。不过稀奇归稀奇,出于职业习惯和对自己生命的爱惜,我还是出言阻止了她们的热吻。
“阿忆。”我总觉得这么叫有些拗口“你们可以在山顶上的地方去,那个。现在还是别这样了,以前有个景区索道上有个厢子就从钢索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