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我是姐姐我告诉你啊,你最多只能抱抱我,别的什么都不准,就算这样我都觉得很难对得住杨扬。你要记得要明白,你在听我说吗?”
“在听呢。”我应着“我知道,我明白,听你的话。我一直觉得对不住杨扬,可是我就是这样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真的没有想到和你会到这一步的,没想到的。”
“晚了,睡吧。”她嘴上说着睡觉,却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起来了。”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她的发丝轻轻抚慰我的脸。“抱我去”她说。“还没洗呢。”我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忍不住吻了她一下。
“不洗了”---这是一个特别的新年第一个夜晚,女朋友去陪着跟我有过*她那情深似海孤单寂寞的好姐妹,我则上了对我亲如姐姐的房东兼老板的床。
命运开了一个不大不小充满罪恶的玩笑,冷眼含笑看着如同棋子般的人们能否从它牢不可破的手心里把握中叛逃而出。
颜茹身子软似无骨,热得发烫,红霞飞双颊。我呼吸粗重的把她抱进房间,轻轻放在床上,她睁着一双*夺魄的眼,晚饭喝的酒散发出*般的味道伴着她急促的呼吸传入我鼻孔,情欲在膨胀。
牢记着颜茹说的话,守住最后的防线,我的脸和嘴在顽强意志的不断坚持之下停在离她脸不超过五公分的地方。
颜茹双手缠绕在我脖子上不肯放,我半跪半压在她身上。她迎上了嘴,四唇相接,她的香舌灵活的叩开我守关不力的牙齿,我们深情的吻,狂热激烈。
感到身下她柔软的身子在颤抖,我精虫上脑把邪恶的手伸盖在她浑园饱满的胸脯之上。“别。”她用力推开我“我们已经过线了。”
“我受不了。”我又翻过身上压在她身上。“快给杨扬打个电话。”她急促而虚弱的说。这句话如同一盆夹着冰块的的冷水从头泼到脚,我透体冰凉还带着皮绽肉开般的痛意。
杨扬对我放了一百二十个心,我却在很多情况下一次又一次背叛她,跟别的女人上床过后总是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这是身不由已,这绝对是最后一次。然而这样的最后一次却像电影的回放一样不断重复,像上足了发条的钟,可恶的无限循环。
邓洁娟年轻漂亮,我承认对她现在都有了一点喜欢;颜茹呢?虽然漂亮,可她老了啊,比我大了很多,我一向不喜欢老女人的,为什么会成这样?最可怕的是吴媚,人老还不漂亮,可我最近老在想跟她时的情节,我努力的压制,却苍白无力。
---在情欲面前,我时不时的怀疑自己心理已经开始有了变态的征兆,这种感觉被我深藏心底,不愿相信也不愿去碰,跟放纵过度之后会*位的痛疼一样,除了我,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开始给杨扬打电话,躺在颜茹的床上,颜茹正用她的小手轻轻揉着我的耳朵。“睡了吗?”“在床上,聊天。你呢?”她问,我能听到手机里杨眉在一旁小声的说话。“我也没,准备睡了,你们也早点睡。”
我声音有些低沉。“嗯,没事,你早点吧,想我没?”“想。”我心里一阵刺痛“你让杨眉接电话。”“有什么要交待的啊,帅哥。”杨眉笑着说:“是不是怕我吃了你老婆?”
“帮我照顾好杨扬,你们早点睡吧。”我没等她再说话便挂断电话,情绪低落。颜茹拥我入怀,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抚摸我的头。“我真的很对不起她。”
我闭着眼,心痛无法形容。“都怪我,是我不好。”我摇摇头:“不是你,真的不关你的事。我,其实很谢谢你有你这么一个姐姐真好”“别多想了,去睡吧。”她安慰我。“不过去了,我今天晚上就睡在这儿,可以吗?”
我抬头看她,目光中没有丝毫情欲。良久,她点点头。我们整晚都穿着衣服睡,没有做任何越轨的事,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出门买菜。
---杨扬打电话说杨眉听说我会炒菜之后直嚷嚷要偿偿我的手艺,要到家里来吃中饭。我没等到中午,早上来到菜场买菜,可以保证蔬菜和肉都比中午的新鲜一些。
当然,我起得早也不是这一个原因,杨扬说是来吃中午,可没说她不会早上就回来,如果她回来的时候看到在颜茹房里,这,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事情解释不清只会越描越黑。提着菜进屋的时候颜茹刚洗完澡出来,整个一出水芙蓉的感觉。
“别看了,你也洗个澡吧。”她伸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满是风情和暧昧。“机会难得,多看会儿。”“穿着衣服呢,什么都看不见,看看你那色样。”她笑着说“帮我吹头发吧。”
“就因为看不见才看,这叫含蓄。更能让人发挥想像的空间。”我放下菜,跟着她走近客厅,坐在沙发上给她吹头发。
“我们这样子真的很危险。”她说。“不会的,昨晚不是都没事吗?”我无所谓的说,认为自己的定力有了长劲,快赶上柳下惠了,却忘了跟邓洁娟第一个晚上也没发生什么,第二次就有了实质性的突破。
“希望吧”她轻轻的说:“昨天晚上我一晚没睡好,下次别再睡我的床了,好了,我自己吹头发,你去洗澡吧。”“不想洗。”我摸了摸她的耳朵。“别乱摸,快去洗吧,你身上有味道了。”
她说。“我自己都没闻到,什么味道?”“香水味道。”她说完看着我,表情很认真。我不再说话,把吹筒交给她自己,转身进房间找衣服。闻了闻,好像真有点香水味,早上起来都没闻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