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个参加春祭演武的孩子年龄在十二到十五岁之间,这是骨血最为旺盛,最为适合种血,觉醒血脉的年龄。
此时这十四个龙精虎猛,如小凶兽的少年一个个挺直了腰杆,目不转睛的盯着祭台上的六滴苍狼精血,小脸满是严肃。
最先出列的是一名少年名叫苍勇,少有勇力,十四岁的年纪身高却已有七尺,和成人相差无几。就见他来到一座磨盘大小足有四千斤的石墩前,蹲下身子,抓住石墩两侧的拉环,腰腹发力,大喝一声,就将这座硕大的石墩缓缓的高举过头,虽然双臂颤抖,但也坚持了数息方才放下。
在他浑身发力时,头顶猛地冲出一道五丈高的灰黑色烟气,笔直朝上,没有一点弯曲,显得神秘而强大。
“哇,小勇的狼烟异象居然有五丈,这可是根好苗子,好好培养几年,将来就是咱们狩猎队的主力。”
“还行,马马虎虎有他老子当年七八成本事,不过最近这小子有点放松,没有以前那么刻苦了,回去我要好好抽他一顿。”
苍勇的父亲平日十分严肃,此刻嘴里说着要回去教训,但脸上那满意的笑容却暴露了心中真实的想法。
“苍铭峰你就嘚瑟吧,谁不知道你十四岁那年还举不起三千斤的墩子,那次春祭演武你没入围,还哭了几天鼻子!”
有熟识的汉子见不得苍勇父亲的嘚瑟,扯开嗓子将他当年的糗事爆了出来,引来一阵哄堂大笑,让如今已是狩猎队主力的苍铭峰老脸通红,尤其是当看到儿子望来的目光时更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随着孩子们纷纷上场,围在四周的汉子们聚在一堆,表情各异,见到自家孩子表现出色的就大声叫好,发挥失常的就怒吼激励,间或夹杂彼此间各种炫耀,吹嘘,爆料,争论,懊悔,一条条粗壮的胳膊更不时挥动,似乎当场就要动起手,显得颇为激动。
与男人们火爆的表现相映成趣的则是村中妇人们围成一圈,不论上场的是谁家的孩子,都一个劲的鼓掌激励,几名靠前的妇女身上挂着一摞葫芦,里面装满了甘甜的泉水。
很快,十四名少年已经完成了第一项比试,各自成绩也都出炉,优异的满脸兴奋,不如意的则是小脸紧绷,暗自发誓要在接下来两项中夺得佳绩。
苍夜刚才一直在为伙伴们加油,几乎把手掌拍烂,今年十五岁的他还有资格参加这次春祭演武,可自觉内疚的他却选择放弃,这不是个容易的决定,但他不想再继续浪费村里宝贵的机会,尤其是在知道明年即将大祭演武的情况下,他更希望为村里留多一个希望。
“小夜哥,你今年才十五,还可以参加演武,怎么不上场?”一名身高六尺,有些瘦瘪的少年突然开口。
他叫苍虎鸣,今年十四岁,刚才举起了五千六百斤的石墩,从小就是苍夜的跟屁虫,天赋极佳,在这群少年中天赋仅次于苍夜。
“不错,小夜儿今年才十五岁,还有一次机会。”
“小夜儿从小就天赋异禀,天生神力,今天不知道能不能打破咱苍狼村的记录。”
“咱们苍狼村春祭演武的最高纪录是八千斤,那还是三百多年前的一位老祖宗创下的。”
男人们纷纷点头,用鼓励的目光看向苍夜,就好像看自家的孩子那样,慈祥而温暖。
“小夜儿不要怕,花大婶相信你这次肯定会成功的。”
“就是,失败几次没什么大不了,我家那混蛋当年还不是连续三次都没入围,可他没有气馁,最后一次成了,看他现在可不是狩猎队的主力!”
“小夜儿加油,这次肯定能成!”
妇人们更是将手掌拍得通红,大声的鼓励,一个个竖起大拇指,比对自家儿子还亲,引得一些在旁的少年吃醋的嘀咕不已。
“我……”
苍夜鼻翼翕动,眼角泛红,他亏欠村里太多,浪费了三次珍贵的机会,但质朴的村民们却一如既往的给他温暖,让他此刻心里就像是压着块石头,堵得慌。
“苍夜,试试。”
负责主持春祭演武的苍烈低声喝了句,指向了靠着祭台立着的一件古老的物件。
这是一口超过七尺长的森白色大棒,较粗那头足有接近两尺靠着祭台,另一头有大腿粗细,前面一截插入地面,大棒表面布满恐怖的裂纹,好像下一刻就会散掉。
苍夜自然认得这件物件,它是三百多年前那位创下春祭演武记录的苍狼村先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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