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黑黑瘦瘦。一个矮矮胖胖。居然就是过去服侍他们的蜡梅与秋菊。
瞧着李江南与柳柔瑶,那蜡梅与秋菊还是鞠了一个躬,恭恭敬敬的喊道:“
少奶奶。”
李江南挥了挥手道:“呵呵,蜡梅、秋菊,这个‘堡主”可不要再叫了,我想你们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吧,我叫李江南,不是你们的堡主武世光。“
那秋菊过去对李江南总是绿眉横脸的,大有自己被他强奸了的神态,而现在却变得很是尊敬,望着道:“我们知道,可是老祖宗也没有叫我们改称呼,而且你打败了曾家堡的人,我也好感激你,你不知道,曾家堡那些人真是禽兽,我我我”
李江南见到她“我”半天都“我”不出来,脸色顿时微变,道:“我太阳你个烂西瓜地,难道曾家堡那些人把你你”他本来想说一句“妈的,这些人真是饥不择食,不仅是禽兽,实在是禽兽不如。”不过怕太伤秋菊的自尊,话到嘴中,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秋菊听着李江南的话,胖胖的脸立刻涨得通红起来,不停的摆手道:“不,不,堡主,你误会了,我,我没事地,只是被他们叫去端茶送水,还要洗衣服,稍不如意,那些人就要对我又打又骂,实在是凶得很。”
李江南这才明白,知道自己想歪了,只得呵呵笑了笑,道:“对了,打骂你的那些人都住在这大院里吗?”
秋菊点了点头道:“是啊,这里面住了几个人,都是曾家堡的管事,每天都喝酒划拳,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
李江南道:“哦,这些人没有碰武家堡的女人吗?”
秋菊摇头道:“他们想倒是想,不过都不敢,因为我听他们在屋里骂过曾敦儒,说他下了一个狗屁命令,不准曾家堡的人碰武家堡的女人,还让他们对我们武家堡的人态度要尽量友善,这些人都憋着气,所以才会撒在我的身上,蜡梅都要好些,我我真倒霉。”
李江南心里却很明白,暗忖:“我靠,你那张胖脸时不时的就拉长,谁看谁都不会爽,被当作出气筒也很自然啊。”
不过此时,他对曾敦儒也是暗暗佩服,此人虽然心狠手辣,但的确是做大事地人才,深知收买人心的重要性,要知道,武家堡这些人本就对武家没什么忠诚度了,只要稍用些手段就能够笼络过来,减少日后暗中反抗的机率,那就少很多后顾之忧了。
想着这些,他却带着柳柔瑶进了大屋,到了自己的卧室,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让柳柔瑶进去,再紧紧关上。
柳柔瑶闻到屋子里有一股子浓浓的酒气味,顿时皱起了柳眉,道:“江南,这里好难闻,我们还是走吧。”
李江南环视四周,却见屋子里过去那些值钱的摆设已经不见了,想是被曾家堡的人全数席卷而走,轻骂了一声,然后道:“柔瑶,你等着,我去找一件东西。”
他一边说着,却从卧室右壁的一扇窗户钻了出去。
柳柔瑶见了,忍不住叫了一声:“江南,你做什么?”
李江南没有回答,过没过多久,却又见到他钻了回来,一脸的兴奋,满手是泥,却捧着一样红色的木箱。
柳柔瑶一眼就认出来了,失声道:“啊,是我妈留给我的嫁妆,想不到还在,江南,你对我真好。”
李江南听着这话,只能暗暗羞愧,这嫁妆是他在去德旺市与曾敦儒见面之前就藏在窗下花台的泥土里的,不过当时却不是想的是柳柔瑶,而是一门心思想拿着这箱宝贝溜走,现在回来拿,也有日后作为养老金的想法,柳柔瑶实在高估自己了。
这木箱虽然在,但钥匙早就被李江南弄掉了,不过要打开自然是不难的,李江南擦干净泥土,便提在手中道:“柔瑶,走吧,该把我们回中国的事情告诉方老太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