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早朝的时间,白铭林都在观察着昭仁帝情绪的变化。
果然相对于昨天来说,今天昭仁帝就没那么大的怒气了。散了早朝,一如往常一般,内阁的人都留下议事,白铭林照例随侍左右。
他故意落后一步,挨到梁阁老身边的时候,低声说道:“岳父,郑王一事还请岳父周旋。”
梁阁老听了后不由得看了白铭林一眼,随后便收回目光,老神在在的说了两个字:
“死局。”
“未必。”白铭林含笑说着。
梁阁老听了后,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说道:“莫蹚浑水。”
“岳父莫担心,小婿晓得轻重。”
白铭林说完就快步往前走了几步,跟随在了昭仁帝的身后。如今知会了梁阁老,等会要说的话就更有把握了。
吏部尚书窦世靖也是阁臣之一,他的立场很明显,睿亲王要置周弘文于死地,他自然也不例外。
朱阁老,梁阁老,还有其他两个阁老都没有说话,只他一人在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说着郑王的罪名。
说到最后,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太出头了,便住了口。
“诸位爱卿有何想法?”昭仁帝开口问道。
剩下的几位阁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面面相觑。
白铭林看着,觉得时机到了,便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因着之前与梁阁老通过气,梁阁老看到白铭林如今的样子,便十分配合的问道:“白学士似乎有话要说?”
在御书房,他们同是昭仁帝的臣子,自然不能翁婿相称。
听了梁阁老的话。昭仁帝看向了白铭林,问道:“白爱卿有何话要说?”
白铭林听昭仁帝问起,便行了一礼,恭敬的回道:“回陛下,臣只是想到了前几年在外游学时,听到的一则见闻罢了。”
“哦?”昭仁帝带着浓郁的兴趣,他对朝堂之事向来没有对野趣之事感兴趣。“怎样的见闻。说来听听。”
既是昭仁帝问,白铭林就说的更名正言顺了。
“回陛下,是这样的。臣有一恩师是柳州人士,那次游学便去拜访了恩师,便是在那里听了这则见闻。说是柳州当地一个大户,异常的富庶。他有三个儿子。分别都成了家。那个家主十分的信奉道教,时常的会请柳州道观的道长前去看宅中的风水有无变化。有一次那个道长看出了会有一个霉星降临在他们家中。那富户惶惶不安的几日。他的三个儿媳妇分别诊出了喜脉。那富户当时就惊出了一身汗。前有道长所说的霉星降临,后有三个儿媳先后都有了身孕,富户一下就为难了,这霉星究竟是在谁的肚子里?”
白铭林说的绘声绘色。昭仁帝听得十分认真,见白铭林停顿,便追文道:“就是。在谁的肚子里呢?”
“陛下莫急,臣这就讲来。”白铭林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富户的三个儿子也慌了神,生怕自己的媳妇肚子里揣上了霉星,老二,老三架不住妇人的哭诉,说什么也要保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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