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玉如此的奉承着周德言,白莲刚刚的那个故事,就是将她喻做了那个差役,活生生的狗腿子。
任谁都听得出来,心知肚明,但是却也没人敢附和。
马金玉的祖父是睿亲王的心腹,不然也不能将原来的崔尚书搞下来后,让他上位,所以,马尚书在朝中地位并不低。
在场的闺秀们,虽是居于深闺,但是出身官宦人家,又经常出门应酬,谁不清楚朝堂的局势?
能来这里给陆晔祖母庆寿的,除了跟陆晔亲近的人,就是想亲近陆晔的人,大多是靠着睿亲王吃饭的,谁又敢去得罪周德言和马金玉。
因此,众人听着白莲的话,觉得解气的同时,又觉得这姑娘摊上事儿了!
就连站在白莲身边的白凝都吓了一跳,要知道她的这番话说出去,可比刚刚的事情严重多了。若是给人追究起来,自己倒是没事了,可是她们的怒火就都会转移到白莲身上。
果然,白凝刚有了这样的想法,就见到马金玉猛地站起来,指着白莲,叫嚣的怒声道:
“你什么意思!”那样赤-裸-裸打脸的话,马金玉哪里忍得下。
白莲并不在意她的态度,似乎是没看到她的怒火一般,依然神色如常的笑着说:
“马姑娘激动什么,不过是个故事而已。”
白莲越是这样云淡风轻,马金玉就越是生气,而今看着白莲年纪小,且白家在京中势力微薄,还敢这样的出言不逊,这是明显的找死。
但是如今这么多人在,不单是闺中的千金,还有许多的命妇,若是自己动手教训她,难免落一个跋扈的名声。白莲要是再对众人说起刚才的那番话,那自己就更没面子,于是这会她也只是干急,拿白莲一点办法没有。
旁人见了马金玉的表情。也知道她是给憋屈到了,不有自主的离她远了远,省的一会邪火没处发,再殃及鱼池。当然了,她们离白莲则是更远。
马金玉被堵得没话说。周德言可没有马金玉的顾虑,见到马金玉吃瘪的样子,再看向白莲时,目光更是阴冷了几分。
还真不是一般的伶牙俐齿!
“白姑娘好口舌,连本郡主都敢讥讽!”周德言哪里会饶得了她,刚才想出言教训白凝,却被她这样给拦了下来,虽然知道她未必敢冲着自己,只是在针对马金玉,但是周德言也是忍不了的。
要知道。打狗也须得看看主人!
白莲听了周德言的话,则是做出一副不解且惶恐的样子,问道:
“郡主何出此言,刚才说过只是一个故事,郡主怎么就听出讥讽之意了?依着郡主所说,这是在讥讽什么呢?”
明知故问!周德言张口欲言,但是想到刚刚白莲的话不是那么好听,想了想却是说不出口。
白莲也料着她们不能说出来,这里是陆府,周德言来这里。刚刚陆老夫人拂了她的面子,她也没说什么,白莲也料着她不会在这里惹出事来。
周德言被堵回去,气愤的拂了袖子。冷哼一声:“巧言令色!”
之后就跟旁边的岔开了话题,对白莲以及白凝视而不见。这半园子的闺秀们,看这般情景,谁还敢跟白家的人亲近,当下就避的远远的,将白莲白凝晾在了一旁。
白莲倒没什么。她本就不在意,白凝看到后,不由得气愤着嘟囔:“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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