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换洗好后就去了正堂,此刻陆晔和白铭文正坐在厅里不知说些什么,看到白莲进来,都不约而同的看来过来。
褪去那一身盛装,白莲只穿了一条烟水散花裙,白玉兰的纱衣,连发丝都是简单的绾了个髻,轻轻浅浅,简简单单。
许是在梨花林里待得久了,陆晔看到白莲的那一瞬间,仿佛闻到了淡淡的梨花香。
陆晔端着茶轻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的时候,眼中已经是一片平静。
白莲给白铭文见了礼后就坐到了陆晔对面的地方。
白莲不知道陆晔跟白铭文提了没有,见白铭文神色正常,想来是没有说起,便说道:
“爹爹,你可还记得去年瘟疫的时候,有一群难民攻击你的事情?”
白铭文点头道:“记得。”
“顾大人审问过那些人,他们是被人收买的,顾大人和女儿都怀疑是朱知府做的,只是那些人口严,后来也都发病死了,没有其他的证据,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白莲说道顾衍的时候,陆晔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不变的继续说着,便低下头继续饮茶,听着她说话。
白铭文则是十分的惊讶,说着:“朱大人?他为什么这样做,为父并没有得罪过他!”
白莲听了白铭文的话,知道他也是这样想的,神色有些凝重的说:“爹爹,您以为并没有得罪过他,可是他并不这么想,那次在驿馆,他说话在先。爹爹替百姓请命在后,他认为爹爹在顾大人面前让他失了面子,加上后来顾大人又出言替我解了围,这梁子就结下了。”
白莲这样说,白铭文才想明白,在他的心里,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朱大人竟是这般的小鸡肚肠。小人行径!
“今天的事情也是因为那次的事情,前几日他的嫡长女过府来邀我,今日去北郊赴什么梨花诗社。却没想到她们狼子野心,设计坏我名誉,准备事后还找了许多彭城大户人家的子弟,准备看女儿的笑话。让爹爹在彭城难以立足。”
白铭文听到后来,已经动了怒。额角的青筋直跳。
想到白莲进门时狼狈的样子,白铭文忍着怒气,看向了白莲,担忧的问着:
“莲姐儿。你有没有受伤?”
白莲看着白铭文,笑了笑摇着头说:
“爹爹放心,我没有。陆侯爷后来来了,刚好撞见了歹人的行径。那歹人正是朱知府的儿子!”
白铭文急怒的拍案而起,气急败坏的说:“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害我不成,竟欺辱到你的身上,此仇不报枉为人。”
白莲已经猜到了白铭文知道后的样子,安抚他说道:
“爹爹勿急,他如今是知府,是爹爹的顶头上峰,今天又被陆侯爷伤了,只怕你还没动,他就先寻你的不是了。”
这话白铭文就不爱听了,若是白莲刚刚说的事真的发生了,这会被人指着骂的可是他们父女。
“就是这破官不做,这仇也得报。”
白莲听了白铭文的话,笑意更深了,眼前的爹爹纵然有许多的不是,但是在外却是十分硬气的,瘟疫那次是,这次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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